在我的心目中,我認為穆媛茹女士事事處處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工作上任勞任怨,不計個人得失。她由於工作出色,被提升為社科系主任。當時單位裏分房,按照她的級別,她完全可以要求分到三間一套的新房。可她沒這樣做,只要了一套別人住過的舊房。從她身上,時時能看到大法的美好。她是教法律課的,她的課總是受到學生的歡迎。有個學生非常敬重她,常常去找她。她就向這個學生介紹了法輪功,剛開始,這個學生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如此好的功法。她就說:「你回去將這本《轉法輪》看三遍,再來告訴我你煉不煉。」後來這個學生走進了修煉的隊伍,而且還非常堅定。1997年,穆媛茹女士被評為法律副教授。同年,她還被評為北京市中青年骨幹教師。從我結識她以來,我知道她年年不是被學院評為先進教師就是先進黨員。
她身上有種凝聚力,她們系的老師們在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了困難,都願意找她訴說尋求幫助。她在學院裏比較有名氣,大家都知道她修煉法輪功。由於她是系領導,她常常需要到外省市去上課。凡是跟她一起去出差的老師,回來後就成為了大法弟子。我們系有兩位老師就是在她的介紹和影響下,走進了大法修煉中來。逐漸的學院裏有了十位大法弟子。穆媛茹老師就提議在學院成立一個學法小組。利用午休時,大家在一起學法並交流學法心得體會。有這麼個輔導員帶領著,老師都非常精進。由於這些老師們心中有法,她們在工作中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們幾乎年年都被學院評為先進教職工。
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迫害鋪天蓋地而來。我們凡是修煉大法的被要求去單位「學習中央文件」。穆媛茹和其他幾位老師去了天安門沒去單位「學習」。當時,到處都能聽到誣蔑法輪功和師父的聲音,我心裏的壓力很大。經常能聽到某某輔導員被抓被打,家被抄的消息。我在家心裏很擔心,就打電話給穆媛茹老師。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她是那樣的堅信師父,我心裏安定多了。有很多人把書上交了。我又問她:「如果有警察來家搜書怎麼辦?」她說:「如果把書交出去了,不就是把師父給出賣了嗎?」所以在我心中有怕時,我總是打電話跟她講講自己的想法。她也總是要我好好學法,要有正念。在99年8月20日,我們十位法輪功修煉者被要求來校進行洗腦「教育」。當天下午,被領導們叫去談話,要求放棄修煉法輪功。穆媛茹向找她談話的領導說明:「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為何要放棄!」從那以後,她和其他幾位老師上午上課,下午被迫遭受洗腦。她是重點洗腦對像。學院認為,只要她「轉化」了,其他的老師就會「轉化」的。所以,派有關人士到她家,找她先生幫助她「轉化」,看起來是十分可笑的。她曾經跟我說過:「任何人,任何力量都不能讓我說出不煉兩個字。」從她身上體現了大法弟子對真理,對師父的堅信。其實她的表現也激勵著其他幾位老師。當時聽說有300萬大法弟子來北京上訪,被警察堵在北京城外面不讓進來。我們也決定到我們的上一級單位上訪。我們找到了信訪部,向他們講了修煉了法輪功我們身心的巨變。希望他們能直接跟中央反映:還法輪大法清白。第二天,凡是去上訪的老師都被停職「學習」,學院領導認為,去上訪一定是穆媛茹老師出的主意。一週後,她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在她給學院領導的所謂「學習心得彙報」中有這麼句話:「我一定要繼續堅修大法,心不動,做一個有道德高尚的人,毫不利己的人,無私無我的人。」
最後,學院有關領導問她還有何話,她說:「請你們善待法輪功。」
她失去工作以後,我們保住工作的老師只能在經濟上幫助她一些。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學法煉功了。我們只有在家自學,有空到她那去看看,交流交流學法的體會。每次從她那裏回來,都會在學法煉功上比以前精進了一步。她曾經說過:「咱們學院真不錯,修煉法輪功的大部份都堅持下來了。」我個人感到,有個好的輔導員帶領,也是很幸運的。
在2002年10月也就是十六大召開前夕,她在家晚上被警察非法綁架。2003年1月30日,她被關押在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4區5號,在此之前,她已在所謂的「法制培訓班」(實為罪惡的洗腦班)被非法關了3個多月。後來,她被非法判了兩年勞教,2003年6月12日被非法入獄,現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五大隊3班。
(我特別希望知情人能提供她的照片一張,以便能儘快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