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洪法的鄉鎮有幾十個村莊左右,一次我在暴風雨雪中步行幾十里去弘法,不知摔了多少跟頭,無數次都是半夜回家,從沒吃過學員一頓飯,中午晚上到了吃飯時,去商店買點點心。不論寒風、酷暑,從不間斷,自然我成了地方的輔導員,經過我洪法已經開始煉功的不下1000人,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直到7.20。
99年7.20迫害開始了,因我是輔導員,房前屋後都有看守所、公安、派出所的人在我村駐點,頓時,村裏上下一片恐怖,他們多次強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答應,他們就到我家把農用手扶拖拉機搶去,後因農忙,我去要,他們說拿1000元才還回。後來惡徒還是不斷到我家騷擾,在2000年春,有一位學員拿了一張表來找我說:「你敢承認你是修大法的?」我說:「敢。」她說:「敢就在這上面簽個名。」(其實應該理智的對待這種不利於大法弟子安全的事情)我就簽了個名,後來叫惡徒知道了罰了200元。
在2002年3月發真象材料,被人說出,公安派出所一幫闖入我家,因我不在家,抄了家。我回家後,女兒說:「爸爸你走吧,只要別叫惡人抓去,家中一切和小弟都有我照顧,你放心的走吧。」從此我就開始流離失所,一對無媽的孩子無人照看(我妻子因病去世)。後惡徒多次到我家騷擾都沒找到我。有一次,公安局半夜翻牆逼近家就開始踢門,說開門,把兩個睡熟的孩子驚醒,女兒下去開門,土匪般的公安一擁而上,把門擁開,女兒差點嚇出來了神經病,問女兒:「你爸呢?」女兒說:「不知道。」惡徒沒找到我,又翻衣櫃,女兒不讓他翻說:「你們拿的搜查證呢?」這時一警察朝著女兒的臉來回狠狠的打了兩巴掌,把女兒的臉打得都發了青。從此以後,女兒的腦子被驚的有些不正常,每天晚上用燈滿家到處照,每晚都是半夜12點才睡。這些惡警哪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