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就開始吃飯,一切正常,但我提出來我甚麼活動都不參加。我當時很瘦、腿也不好,我就利用他們問我這些時給他們講我在教養院是如何遭迫害的,講大法的真實情況。他們這些所謂幫教的其實都不知道大法真象,開始他們說:咱們社會主義國家能有這種事麼?我說,沒有的話我的腿是怎麼壞的;我能這麼瘦嗎?但他們還是不信,說是不是你們編的來騙我們,我不信神也不信鬼。我說咱就講這個道理,也沒說非要你信甚麼。我說我們大法是講真善忍的,不會騙你的;我又說現在社會的道德敗壞得很厲害,不僅警察司法人員是那樣,交警不也是那樣嗎?這一下說到點子上了,他一下就不幹了,就向我講起他的兒子是開車的,交警如何如何壞,隨便要錢,也不打條,往兜裏一揣就走到,你還不敢得罪他,……等等。就這樣把門打開了,我就給他不斷地講,有時經常講到下半夜快到一點,從道德敗壞講到宇宙偏離法又講到正法,再講到江氏集團的大迫害,……最後他終於明白了,並說:等你出去我就不幹了。我說這就對了。對待警察也是如此,只是不能講到半夜那麼長的時間。但效果也很好。只要他們一來看我我就善意的給他們講。他們就反映說,你的文化水平太高了。我說這不是甚麼水平高不高的問題,因為這些都是事實。
我每天早晨一起床就開始發正念,吃完早飯後我發一個小時左右的正念,然後開始背著學法。就這樣過了十幾天,他們就叫我家人把我接回家了,那裏的幫教說這是先例,不轉化是不讓走的。
我開始以為是我的家人走門子把我接出來的,當我回家一了解,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我的妹妹還要把我往裏送(當然在我面前不表現出來),妹夫又在國外,到我出來時他才回來,只有我母親無可奈何的在家著急。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又通過學法我認識到這叫正念正行。
我無法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激。我一定要繼續正念正行,做好師父教我們做的三件事。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迎接法正人間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