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中共十六大前夕,邪惡的氣燄十分囂張,我的住所受到了嚴密監控,一切行動完全在邪惡之徒的監視之中。我走在街上,曾有便衣當著我的面打手機報告我的位置。記得有一天上午,我與妻子在街上偶遇同修,許久不見,很自然的站在街邊說幾句話,立即就有一對30多歲的男女走過來,距離我們很近。我對同修說:「他們是便衣。」這對男女還賴著不走。當時我們不曉得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而是選擇了分手。深感邪惡擋道,心中有說不盡的苦惱。
其實,師父關於發正念有一系列講法,我都沒有很好的領悟,主要是懷疑自己達不到標準,沒有足以鎮邪滅惡的神通。為了不受損失,免遭迫害,我努力去識別邪惡,揭露邪惡,迴避邪惡,強調了人的智慧,而忽視了佛法的神通。一次除惡的經歷,使我倍受鼓舞。
那是2002年秋天的一個傍晚,我與妻子去發真象資料,有三個年輕的(估計是剛從警校出來)跟蹤我們,我和妻子同時想到:他們跟蹤我們幹壞事,我們為甚麼不跟蹤他們發正念?
我倆簡短的商量了幾句後,反過來跟蹤他們,對著他們發正念,鏟除操縱他們的舊勢力。開始時看不出甚麼反應,十來分鐘後他們就加快了腳步,我們正念不停,同時保持近距離,形成了你追我趕的態勢,他們顯然慌了手腳,一溜煙跑了。
通過這次跟蹤發正念,使我們真正認識到「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從那以後,開始相信自己也能運用神通了,從而增強了跟蹤便衣發正念的信心。
在後來的日子裏,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認定的惡人惡警,不管他是否跟蹤,我們都主動的跟上去,近距離發正念,收到了很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