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剛走到天安門就被抓回,送到諸城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被惡警曹錦輝用電棍電我臉,當時電棍在我臉上只是溫乎乎的,惡警曹錦輝看我沒反應,又把電棍放我嘴裏,可是在嘴裏也是溫乎乎的,火星哧哧往外射,自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見到這種情況,曹錦輝氣瘋了,把電棍一扔,拽過我的頭髮就是一頓毒打。
過了一會兒惡警袁偉又來提審我,他拿一根電棍叫我攥一攥,我一拿電棍的頭部,甚麼感覺也沒有,像沒電似的。他又叫我往裏攥,我就去攥中間部位,手一放上,火星哧哧往他那邊射,他接著把電棍放下不再電我了。
又過了一會兒,惡警朱偉過來拿起電棍電我的手指頭,電了好長時間,我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見火星哧哧往外射。朱偉詫異的對其他警察說:「電棍在她身上真的不起作用?」
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我絕食不吃飯,被惡警強行灌食,灌食以後管子不准拔,睡覺也帶著。我晚上拔下來,第二天就被叫到惡警辦公室,用手銬腳鐐銬起來,四根電棍同時電手心腳心,我只是手和腳有感覺,電力根本就不往身上走,就像是被手銬腳銬銬住似的。
回想幾次的受刑,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6/546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