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至2002年期間,王大隊長為了接受上面的打壓政策,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定了一批給日本人做拖鞋的活兒。刷大衣的膠是一種有毒物,氣味刺鼻。剛開始幹活兒的時候,大部份學員都嗆得喘不上來氣,腦袋疼;幾天後身上、臉上出現了紅疙瘩,逐漸長滿全身,到晚上癢得不能睡覺,身上像針扎一樣癢,受不了癢就撓,撓破了又開始像針扎一樣疼痛,每天都得後半夜兩三點鐘才能睡一兩個小時覺,五點鐘又得開始起床。
2001年至2002年在七大隊呆過的學員大部份都受其迫害,長疙瘩時間最長的長達七個半月才好。白天強迫堅持幹活,晚上有時看電視眼睛都睜不開,有一次王大隊長講話時,對全體學員暴跳如雷,說大家不尊重她,她講話時大家眼睛不願睜,罰全體學員把手放在前面腿上,腰要坐直,都得看著她說話。眼睛睜不開不都是她迫害的嗎?上面一有來檢查的,就安排假象,讓學員們不幹活兒,發撲克,發象棋玩,事先準備幾個人說假話,騙前來檢查的領導;等人一走馬上收攤,準備幹活兒。
2002年有一次勞教系統來檢查,找一部份大法學員填表,檢查隊長在執行工作中,有無違紀行為,在車間幹活有的大法學員真實的寫出了心裏話。結果,以後每天在車間幹活到吃飯時間有人送飯,因加班加點,吃飯也不讓回去,甚至上廁所也得挨頓罵,一天幹16-17個小時活兒,王大隊長還說不許和別人說。有一天幹活到晚上五點(送飯時間)也不來人送飯,一直到晚上八點了王大隊長才領著送飯的學員把飯送來。大家餓得發暈,渾身發軟,還先挨她一頓吼,謊稱她開會耽誤了時間,其實是懲罰學員。因有學員填表時講真話,她反而說不注意影響,隨便填表會影響全所評不上文明單位的,還要查一查是誰,被她懷疑的人都要受虐待,幹甚麼都不對。
一次是在新安勞教所時給學員買蘋果,讓四班的學員去卸車。當時有個少年犯叫駱克梅,因她長期和大法弟子在一起,道德觀念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卸車時王大隊長專挑蘋果大的袋子拿,她拿一袋給駱克梅。這孩子說:都拿大的,我不拿,小的都給別人不行,得處處為別人著想。大法弟子看著心裏笑著,這孩子變好了,多純淨。王大隊長卻說這孩子傻,還說,都說學雷鋒,那只是說,不能都那樣去做,都那樣做,你在社會怎麼生存。可王大隊長還是「模範××黨員」,都不如一個犯過錯的小孩思想境界高。她做甚麼事得自己先佔便宜。
她對待堅定的大法弟子實行圍攻,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給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吃苞米麵,窩窩頭,鹹菜,天天如此。放棄修煉的吃饅頭、大米和炒菜。她給猶大們製造矛盾,特別是其他罪犯,找茬訓斥她們,讓她們心不順,然後拿大法弟子出氣。誰對待大法學員最惡、最狠、最能打人,她最喜歡,就給減期。大法弟子佟立輝很堅定,堅持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不放棄,她就晚上不讓睡覺,白天有隊長強迫出去加重迫害,最後送集訓隊。
她心狠手毒,她不怕把大法弟子折磨出病,看著不行就馬上搶救,稍好一點就繼續迫害。長春有個大法弟子叫白振芹,在調遣處被迫害得重病進了醫院,快九個月了,出院後病沒好,還需要手術,心臟病每天需要服搶救藥,才能緩解,走路艱難,生活難以自理,看護她的學員扶著她走路。王大隊長還說,不許慣著她,讓她自己走。可是一撒手,有時她就要倒。王大隊長為了維護自己的眼前利益,不管大法弟子的死活,既害己又害人,造下的業得自己還,最後自己嗓子長個瘤,不能說話了,去做手術了。
李守芬是七大隊的副大隊長,所謂的抓「思想教育」的,她自己說新安勞教所第一個接受迫害大法弟子任務的就是她。開始做所謂「轉化」工作時,她整天想著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招兒。大法學員剛到七大隊來,不放棄修煉的,她就利用壞人迫害大法學員,不讓睡覺,拳打腳踢,罰蹲罰站,電棍電,往大法弟子臉上身上粘紙條,紙條上寫不好的。有一個北京大法弟子,姓楊,很堅定,她就安排那些猶大們百般迫害,有一天她氣極敗壞的說:咱們把她整死,大家都給她出證明,就說她自己有病死的,她啥辦法也沒有。她虐待大法弟子,強行迫害,使其轉化,還告訴說,不許當外人說。
還有個山西姓孫的大法弟子在調遣處被迫害很重,身上大片是黑的,嘴也壞了,手脖子深深的黑印,來到新安勞教所李守芬繼續迫害。該大法弟子來自一個小山村,沒見過世面,李守芬就利用她這一點,看見她就面目猙獰,罵、喊、嚇唬她,最後把她折磨得精神不好了,都是李守芬逼的。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到現在,被她迫害的大法弟子不知有多少,她罪大且不可饒恕,造下的業自己也在承受。經常發現她捂著肚子疼得直咧嘴,她自己給自己選擇一條絕路還不覺醒。
賈凱雲,是生產大隊長,表面上挺平和,給人感覺好像不太壞的感覺,豈不知迫害大法弟子更陰險。從她管的二班出來的猶大一個個都出手打人,整天疑神疑鬼的,每個學員說句話,她都得分析分析,是不是沒轉化好;要想轉化新來的學員,總在耳邊說,吃飯上廁所沒有閒著的時候,連她晚上睡覺也在說。賈凱雲指使猶大們打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等打個差不多時,她還裝好人說別打了。
有一次,賈凱雲領學員打水,她說,我們這幾個隊長有病都可重了,都住院了,沒有辦法,工作沒有人管就得硬撐著。她不想一想為了眼前利益充當江氏集團的殉葬品,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學員,能好嗎?這不是遭惡報了嗎?
北京市七大隊的大隊長個個都是教唆犯,誘導學員說假話,做壞事,心不正坑人、害人,從七大隊出去的罪犯,又犯罪回來了,二進三進的很多,都是她們教唆的。好人在七大隊,時間長了都得變壞,可想而知,她們給國家、社會、家庭帶來的是甚麼?她們才是北京的又一大恥辱,寫出來讓北京的世人知道勞教所七大隊隊長的醜惡面目,讓世人更加認清江××及其跟隨者的邪惡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