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7年在蘭州上大學時得的法,99年畢業後回縣參加工作。沒多久,邪惡勢力開始瘋狂鎮壓大法。我去北京上訪了兩次。第二次遣返時,正念出走,就留在蘭州證實大法,直到2001年8月17日被綁架。
當時我一個人租住在西固,由於離開集體學法小組,我漸漸生出了一些人心,人的情,學法、煉功被懶惰心、求安逸心等干擾得很厲害。惡警已經監視了我,師父多次點化我,但我人心、私心已經很重,執迷不悟。被非法綁架後,在看守所和勞改醫院裏,我基本上正念正行,也有很大的不足,我不僅未能悟到,反而又生出了歡喜心及驕傲自滿的心,惡徒便將我送到勞教所加重迫害。剛到勞教所時,我絕食抗議,但勞教所的惡徒卻更殘酷的折磨我,我承受不住,絕食失敗了。這次我又害怕了,害怕在迫害時承受不住。由於沒有好好學法歸正,正念逐漸喪失,開始消極承受邪惡的安排,想「安分」的熬出勞教所再說。我少言寡語了,拼命的幹活,想靠勞累來忘掉所受的非法關押和迫害,想通過拼命幹活來減輕或躲過邪惡的迫害,可正是這些不正的思想和狀態越來越使我變成了一個人,一個被壞人迫害的人。正念的喪失使我後來沒有做好。現在我悟到:一個大法弟子在邪惡的環境裏,只有多學法學好法,不斷加強正念,充實佛性才能正念正行,闖過難關,沒有第二條路,任何一顆人心都會使自己絆倒,留下深深的遺憾。
2002年3月邪惡勢力掀起了又一輪對大法弟子的加重迫害。惡警中隊長扈相賢是甘肅迫害大法的突出分子,曾到北京領賞,此人極為猖狂邪惡。它以談話、學習為名將大法弟子叫到辦公室或雜工組(受賞識的吸毒分子組),藉口大法弟子不聽話,拳腳相加,一頓暴打。無濟於事後,就將大法學員吊起或以極難受的姿態,背靠蹲著,長時間折磨。3月18日晚上,它們找我談話,剛進去,就見全中隊的隊長都在,裏面殺氣騰騰,地上有一根長長的麻繩。有兩個隊長不願參與,出去了。扈相賢和另一個隊長王緒興連喝帶罵的問問題,讓我背勞教所的規章制度,我絕不配合邪惡,我不背;它們又令我頭頂在牆上,我不動。兩個惡警衝上來就拳打腳踢,抓住頭髮往牆上撞,我一聲不吭。它們氣急了,叫囂:綁起來,綁起來。它們抓住我用麻繩綁,我拼命反抗,不往後背手,它們拗了好一陣子還是不行。我當時心裏冒出了一個念頭:這裏是它們的地方,反抗也無用。就鬆了手,它們把我手向後綁得結結實實,又從肩上下來用力的猛抽繫緊。當時我一點也不覺得疼。它們又讓雜工組的人把我弄到雜工組銬在鐵床的上鋪,讓我背規章制度。我不悟,就開始背,越背手臂越疼,一會兒頭上黃豆大的汗珠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不久汗都沒了,只有鑽心的疼痛難忍。後來我忍疼背下來了,它們也不理睬。現在我悟到,這邪惡的目地並不是這個,我應該背的是法,正念正心才能闖過去。當時疼得實在承受不住了,我想就是死也不能給大法造成損失,給自己留下污點,就一頭撞在側面的鐵床上,頭上開了一道口子。這種想法和做法都是不對的。我們要按照大法的教導,在任何環境下都不能自殘、自殺。惡徒魔性大發,指示吸毒人員將我背銬吊在更高的地方,腳尖剛著地,想支支不住,不支又不行,半小時後腳下放個凳子,讓我站一會兒,再抽掉,就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銬了一夜。
第二天,它們又將我以極難受的蹲姿背銬在鐵床上,手勒的極緊,儘量銬在遠的地方,腰靠在床邊上,身子後仰,晚上才放下,最後我崩潰了,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轉化了。轉化後,好走極端的思想業又將自暴自棄的念頭(魔性)加重,我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害與自毀。於是我寫了、說了那些違心的話,被樹為典型還上了電視。在邪惡之徒要求我轉化別人時,我拒絕了。
在被釋放後,當地邪惡之徒仍窮追不捨,使我不能有一個安定的工作、生活環境和一個走回來的機會。但無論如何,我從心裏這樣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也是按照這個理一直在做好人;真、善、忍好,李老師是清白的。歷時近一年以後,我衝破阻撓,又千里尋法,現在我終於又走了回來,走上了回歸的正路。我一定要珍惜師父的慈悲,正念正行,堅修到底。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7/553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