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7日,五監區大法弟子集體罷工。三十多名在新收監區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毆打,全女監各個監區共三百餘名大法弟子集體大罷工。其中五監區大法弟子被幹警集中到一側走廊,碼凳。大隊長陶書萍、獄警李笑宇、邱豔、劉紅等指使犯人教我們背監規,念十不准,念到第七條,大法弟子在肖愛玲、胡桂豔的帶領下齊聲背「論語」,兩遍過後,大隊長陶書萍拉起胡桂豔說:「站起來!」三十多人一齊站了起來,驚慌中她又喊「坐下!」誰也沒動,於是她說:「各回各屋。」
下午一點多,沒活的刑事犯都留在了屋裏看著大法弟子,不讓動。六組胡桂豔和肖愛玲的房間裏來了獄裏巡邏隊的幹警於永成、楊××等男獄警,由李笑宇、喬麗娜、劉紅等陪同,對胡桂豔大打出手,於永成還說:「誰敢動,我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把屋內所有的人都趕出去,留胡桂豔一人,對她進行了殘暴的毒打,又從監舍把她拖到「小號」。一路上胡桂豔大喊著,身上都被拖壞了,肖愛玲看拖走了胡桂豔,就前去講理,也被強行送入「小號」。一呆就是近一個月,因二人身體不佳,才將她們放回。兩人回到監舍走路已費勁了,腳腫的扒了一層皮。這當中,惡警王玉蘭還告訴刑事犯:「對法輪功該出手就出手。」
2003年5月23日下午一點左右,五監區四中隊三組大法弟子許淑芬(齊市、碾子山)、陳俊波(雙城亞麻廠)還有近10個刑事犯在監舍所謂的學習,許和陳在最後坐著,這時獄警劉紅出現在門口說:「你們這些人在幹甚麼呢?她倆坐的這麼近,你們這些人沒看見嗎?為啥讓她倆說話?罰五聯保三月不參加評比」。又問:「如果組長沒給你們開會就罰組長三月不參加評比」。許淑芬聽後站起來說:「你不應該這樣對待她們,和她們沒關係。如果我倆不對可以針對我倆來,不能罰她們。我倆一屋,就是說話了,也是光明正大的」。劉強詞奪理:「我沒和你說話,你們說話就罰她們」。這時獄警喬麗娜帶來一群刑事犯闖進來,氣勢洶洶的喊道:「你們幹甚麼呢?我在走廊都聽見了。」隨後走到許淑芬跟前打了幾個耳光,打得非常狠,穿著尖尖的硬皮鞋往許淑芬的下身使勁沒完沒了的踢。當時許淑芬用手搪了一下,劉、喬更氣急敗壞,說誰敢打幹警,這時隨喬麗娜一齊進來的幫兇單桂香等幾個犯人將許圍了起來。犯人單桂香緊緊抱住許淑芬,不讓其動,其餘幾個拽衣服的、揪領子的、拽頭髮的,任憑喬、劉惡警打罵許淑芬。有的犯人說:「幹事打你你就挺著,你怎麼敢去搪著呢?」單桂香還說:「你都犯罪了。」。許淑芬說:「我沒有罪」。單又說:「你沒犯罪,你穿這套衣服?你別穿脫下來。」許淑芬說:「脫就脫。」他們就邊給許穿衣服邊打。犯人王代群還說:「不穿就一件一件的給她扒光。」喬麗娜和劉紅都說:「打你法輪功怎麼地?誰看見了,誰也沒看見;你喊有甚麼用?誰聽見了?」還說:「告訴你打你能怎麼地,就你這樣的不用多,我再找10個犯人,一個犯人打你一拳就夠你嗆。」之後,她們又抓住許淑芬的頭髮使勁往床樑上撞,當時許淑芬被打得沒好地方,腦袋上都是包,臉腫得嚇人,鼻子、嘴流了很多血,耳朵也打得不好使了,甚麼也聽不見。腿都青了,下半身也腫了,至今許的耳朵還很背,當時許多人都看不下去,都哭了。
2003年7月20日,五監區大法弟子又一次證實法,為了不承認強加給我們的罪名,否定這一切安排,不點名報數,不戴名籤。大法弟子李萍來到五監區第一個不參加點名、報數,谷亞榮因配合李萍,點名不蹲,也被押入「小號」。為了反迫害,全體絕食。
7月23日上午九點左右,吳大隊帶領獄警王珊珊、劉紅、邱豔、犯人姜春鳳等人將谷叫到辦公室,吳逼著谷讓報告,谷不報就讓罰蹲。吳說你不蹲我們可以強制你。於是她抓住谷的肩膀,幹警們齊上把谷打倒在地,劉紅破口大罵,用腳踢谷的腿,後劉又拿手銬把谷扣在地上,由王珊珊看著,下午一點多押入小號。八天後因谷的心臟病犯了才放出來。
2003年7月,八監區大法弟子因刑事犯打人,向來參觀的人群喊:「法輪大法好」!然後車間亂成一團,刑事犯向大法弟子蜂擁而上,將大法弟子趙欣一頓毒打,後又將張淑哲、王居豔、趙欣、劉麗萍押入小號。其中大法弟子張淑哲遭到惡警獄政科高峰的毒打:把她甩到幾米遠的牆上,頭部、臉部嚴重傷腫,眼睛充血,打得死去活來,褚淑華獄長領一群惡警在一旁看著。褚獄長說:給她錄像,就說她自己撞的。張淑哲說:「你身為獄長,竟能說出這等話來。」她聽後灰溜溜的領著她的手下離去了。就在張淑哲遍體鱗傷、嚴重的傷痛中,還讓她坐了八天的老虎凳。她從老虎凳下來時,兩隻腳腫的已經變形了,後又在小號押了近兩個月。這當中褚獄長下令:「把錄音機放到最高聲音」。放到「小號」的走廊裏。震得鋪板「嗡嗡」作響,以達到不讓大法弟子發正念入靜。
2003年11月26日下午,五監區大法弟子在車間的中央大廳靜坐,要求釋放被超期關押的同修楊秀華,由此引出了以下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一系列事實:
2003年11月26日下午在大隊長吳豔傑、陶書萍的指使下,把我們拖到男監,對我們進行殘酷的迫害。28日大法弟子王文榮被吳豔傑用電棍電、用腳踢;犯人劉玉梅一腳踢在王文榮的前胸,當時王就喘不出氣來。
11月26日下午,讓刑事犯及五人聯保將大法弟子們相繼拖到樓下,拉出去凍著,事先準備好的惡警手持電棍,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裏,對手無寸鐵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因大家不配合惡警,由刑事犯兩人拖一個人,拉到一百米以外的男犯院外。其中李萍因不服從被惡警王亮打的滿臉是血,鼻子打壞,腳上的襪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拖壞了。隨著「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大法弟子程佩英、肖愛玲等最後被拖到那裏,晚上6點把大法弟子集中回來。吳某說:「你們懂懂規矩,我這又不是天安門廣場,上我這來靜坐來了?」第二天更變本加厲的進行迫害。
11月27日,由五監區的惡警們與巡邏隊惡警押送,再一次把大法弟子拉入操場,站成四排。還讓大法弟子把手露出來。零下三十度的寒風中,大法弟子們沒有一個凍壞的。因徐光萍(大法弟子)沒露出手,惡警王亮一腳踢去,把徐的手踢出了血。大隊長陶書萍因李玉花、谷亞榮頭一天沒出來,第二天出來讓她倆跑步。二人沒配合她,於是讓谷蹲在地上一上午,還挑撥說谷把這些人坑苦了,耍滑頭不出來。程佩英、谷亞榮、劉春霞把名簽摘下被惡警楊子峰看到,於是對她們大打出手,打了數十個耳光,把三人臉全部打青。晚上回到監舍後,大法弟子不承認這種安排,由於閻淑芬、李萍、劉桂華、楊秀華等也摘下名簽,被拉到外面,被惡人李梅(犯人)用柳條棍、拖鞋毒打一頓。孫立松,邱豔(值班幹警)配合著打。
11月28日早上八點,巡邏隊全部警力和五監區幹警又來到監舍。為了反對這場迫害,大法弟子們在褚力的帶領下齊聲背誦「論語」。「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大法弟子堅定洪亮的聲音在監舍大廳迴盪,喊聲長達半小時之久。大法弟子幾十人組成一道人牆,互相保護,幹警們無從下手,手拿電棍發呆。它們向人群衝來,把李萍拖出。大法弟子黃麗萍被打昏在地,閻淑芬背部被打傷,馬愛喬頭部被打傷,滿地是血。惡警楊子峰、王亮拿起碼座的小凳向大法弟子人群打去,凳子打碎了,把馬愛喬的頭部打傷,縫了四針。發了瘋的惡警們像野獸般的向大法弟子們施暴。大家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褚力和幾個人抱在一起人分都分不開,馬愛喬頭上的血沾滿褚力的臉上,一旁的刑事犯和女幹警們都驚呆了。這時監獄所有幹警全部出動,將監舍團團圍住。把我們分別拖到各個監舍屋中,疏散開,將李萍、劉桂華拉到屋裏戴上手銬。其餘的大法弟子再一次被趕到操場上,由犯人李梅帶領,陶大隊一個個的點名叫出了:谷亞榮、程佩英、杜桂傑、任秀英四名大法弟子,把肖愛玲、李萍、劉桂華三人押入小號,惡警說這七人是這次事件的組織者,以獄長找談話為由把她們騙入「小號」,迫害長達三十三天。後七人絕食放出,正趕上2004年元旦,回監舍後扣在床幫18天,每晚戴戒具站到晚上十二點,後因七人腳腫脹又到春節,才摘掉戒具碼凳。到晚上十點,七個人給四個人的飯。這就是大隊長惡警吳豔傑對大法弟子的惡劣行徑。
七人被迫害長達五個月之久,因長期戴戒具,谷亞榮右手不能使筷子吃飯,只能用勺;杜桂傑貧血,臉色蒼白,作為病號治療。
29日早晨朱秀敏又被大隊長吳豔傑搧了兩個耳光,踢了一腳,左側耳朵被打聾。犯人王玉波、劉文革用竹條抽打她的手,被打腫、打壞,把棉襖扒掉凍著。王代群用手套抽她的眼睛、剪怪頭。
03年11月26日下午開始至12月1日,早上天不亮就把大法弟子攆出去凍著,晚上6點多回到一樓走廊蹲著或坐在地上,直到凌晨2點,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讓洗漱共七天。
五監區全體大法弟子被嚴重迫害,每個人都傷痕累累。大法弟子董亞珍被犯人打時,其中有幾個大法弟子齊聲喊:不許打人。大法弟子許淑芬質問刑事犯:「犯人有甚麼權利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惡警爪牙犯人李梅將許拽到監舍樓外的房山頭沒人的地方,將許的棉衣扒下後毒打。大隊長陶書萍和幹警劉紅走過來,問許淑芬說:「你是怎麼回事」?許淑芬說:「我說不允許犯人打人」。陶說:「不讓犯人打你們用誰來打?你是不是想讓我來打,過來我打你」。說著伸手就把許淑芬拽過去就是一頓大耳光。劉紅又過來說:「來,我也打你」,她又把許淑芬拽過去大打出手。陶還說:聽你說了朱秀敏(大法弟子、大慶市人)的頭髮,我們給剪得不好看(當時剪的是鬼頭)是不是你的頭髮給留長了。又對犯人說:拿剪子過來看看甚麼頭好看,給她剪了。當時沒找到剪子,因此未得逞。
天漸漸的黑了,幾十個大法弟子回到監舍後又讓大家坐在冰涼的地上直到半夜12.每天如此。五監區是一樓,特冷,扒掉了大家的棉衣、棉褲,白天在外面凍著,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每天只給吃一個涼饅頭。
次日早6點左右,在臨出門之前,大法弟子黃麗萍看許淑芬沒穿棉襖(棉被被他們給扔了)就給許一件毛衣,犯人李梅看見了,問許:你名簽哪去了,許淑芬說:摘下去了。李讓犯人劉玉梅把許拉到房山頭沒人的地方修理修理。於是劉就把許拉到房山頭拿竹條子抽。李又對劉說:把她棉褲扒下來,給穿一條單褲就行。劉玉梅還把黃麗萍送的毛衣扒下來,用腳踩著兩隻袖子,也給撕下來了,然後她一邊踩著許淑芬的腳一邊將劉玉梅戴著冰涼的手套的手伸進許的衣服裏取暖,還說:「你們知道我們是甚麼人嗎?殺人犯,對你們就是這樣的,你想我們能有好心嗎?」到了中午,陶又來把許淑芬叫到辦公室。一進門看見吳豔傑大隊長一人在那,吳說:你跟我來,她倆將許淑芬領進一樓後面一個陰冷的小空屋裏,一進門就看見一把竹條子放地上,陶說:「一大早你就先把名簽摘了,你是頭,是不是?你能不能服從管理?」許淑芬說:「不能,因為我沒有罪」。陶、吳對許又大打出手,又拿起竹條子,同時抽許,陶還讓許把鞋脫下來,用鞋底子打,用電棍電,用大透明膠管砍,後來因為有事要走,又問許:「你能不能服從管理」?許說:「不能」。陶說:「把許弄到房山頭上犯人劉玉梅看著」。等許淑芬回到監舍到洗漱間,許淑芬將衣服脫下,幾個大法弟子驚呆了,原來許的身上都花花了,胳膊、腿、身上都紫黑色了,腫了,慘不忍睹。
這場迫害中,所有大法弟子的手被凍傷,用柳條抽的腫得像饅頭一樣,發腫、發紫、發黑,不好使。
2004年3月24日左右,大法弟子楊秀華因不服從他們的管理,不點名、不戴名籤、不穿囚服,被刑事犯欒淑梅看管,欒整天對她非打即罵。由於絕食被強行插管強灌,楊掙扎,他們就連踢帶打。白天有人時欒淑梅將楊秀華放下,坐凳,沒人時站立扣在床上,晚上都睡著了,她把楊吊在床上。陰險的欒對楊秀華和其他大法弟子欠下了一筆筆的血債。三年來連續遭到它毒打和謾罵的大法弟子,不計其數。
11月26日閆淑芬被犯人李梅、付豔萍拽住胳膊仰面朝天被拖走,犯人王玉波像瘋了一樣跟著一直打到男犯大門前,晚上回來,閆淑芬因摘名簽又被拉出去毒打一頓,左肩被打的紅腫,手腫的像饅頭,因左肩打得傷勢過重,爛了一個洞,至今留有一塊圓圓的傷疤。這就是邪惡迫害的見證。
閆淑芬在大廳和同修們齊背論語,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被惡警們用電棍電臉部,腿被踢壞。當時獄偵科長楊立斌(女)在現場,閆淑芬問楊:為甚麼指使犯人隨便打人?楊不吱聲。指使犯人把閆淑芬拖回監舍,背銬在床頭上,不許坐著。29日晚,閆淑芬的左肩早已經發炎、潰爛,像雞蛋大的傷口,流著膿和血,即使這樣也不許她上床,只能在地上坐著背銬在床頭七天七夜。
* 董亞珍自述被迫害的事實
2003年11月24日,我因不服從管理,點名不蹲,被站在身後的人給強行踢倒,腿部傷筋,不能站立,不能走路(筋出槽),在監舍呆兩天。第三天即11月26日晚,五監區整體近五十人遭迫害,被打的遍體鱗傷,回到監舍後不讓吃飯,不讓洗漱,坐到晚上12點。當天晚上就問我能不能服從管理,我說:「不能。」「不能就上外面去坐著。」我的腿傷得厲害已不能站,上廁所都得有人扶著。在這種的情況下,還被強迫在外面坐到半夜。第二天和同修們照常去外面挨凍(零下28度)。早6點就在外面的水泥地上坐著,每頓一個人給半個饅頭,每天放一次便。第三天早晨要給我戴上名簽,我堅持不戴,前胸後腰都被踢壞了,然後把我按到雪堆坐著,扒去棉襖,兩手被銬,嘴被膠帶封住。這樣在雪地裏呆了一上午。有一個幹警從這走過,看見了用手機中的相機拍了照。我們的頭髮被剃成怪頭。次日因為他們再一次毒打,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手又被銬,嘴被封住。第七天,我本來就站不住,腿痛的受不了;犯人王代群說我站的不好,就朝我的傷腿踢了無數次,還用竹條抽我的手、腳、脖子,都打腫了,又把棉襖棉褲都扒光了。大隊長吳豔傑、陶書萍,幹警喬麗娜、劉紅指使犯人李梅打我,同修許淑芬說:不許打人。因為她這一句話,被陶大隊長和劉紅打了無數個嘴巴。當天晚上許被罰蹲到半夜12點。從此我的一條腿肌肉萎縮,走路一拐一拐的。
兇手還有犯人劉文革、王玉被、劉玉梅、王代群、王潤傑等。
* 大法弟子閆淑芬自述:
我是雙城市城鎮公社大法弟子閆淑芬。因為和妹妹閆淑華、女兒王麗麗複印傳單,被雙城市城鎮公社派出所潘旭帶領十幾名惡警於2002年7月8日非法抓捕,並在家中抄走1千8百元現金以及生活用品。當晚8點半,所長帶領十幾名幹警把我們三人按在地上跪著,刑訊逼供。我們不配合。惡警開始拳打腳踢,打累了就換人,還用笤帚把往我的鼻子上打,瞬間白襯衫被鮮血染紅,臉和頭被打變了形,頭髮被拽得一把一把掉下來。惡警們窮凶極惡的迫害從8日晚到9日早晨,我們三人被折磨8個多小時後,我一頭撞在牆上昏倒在地,惡警們怕出人命才停止迫害。我們三人分別被判了14年、13年、12年的長刑。2003年12月28日送黑龍江省女子監獄。4月9日集訓監區惡警大隊長呂警平、王小麗找來獄偵、獄政科的惡警來迫害大法弟子。我因阻止迫害大法弟子徐景鳳,巡邏隊惡警就用塑料凳往我頭上臉上打,用黃膠帶把嘴封住,送進小號,戴背銬,腳鐐子。2003年7月21日我因打坐煉功,被集訓隊大隊長呂警平和王小麗找去,讓我蹲在地上和她們說話,我不服從,呂、王、牛幹事拳腳相加,用高跟鞋把我的腿踢壞。
2004年3月19日大法弟子許淑芬因為點名不報數被大隊長吳豔傑罰坐在一樓涼地上從晚8點一直到半夜12點,3月20日又被罰到半夜12點。3月21、22、23三天又被大隊長陶書萍罰坐從晚8點一直坐到清晨5點,而且當天早晨照常出工。許一夜沒睡。
4月11日陶又吩咐犯人用手銬將許淑芬吊從晚上8點用手銬吊扣在鋪欄杆上,舉胳膊反扣到第二天5點,遭受犯人辱罵、欺侮。4月12日又被吊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