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在我沒得大法之前,我身患心臟病、膽囊炎、盆腔炎、骨質增生等多種疾病,中西醫看了個遍,藥吃了無數,錢也花了無數,都無濟於事。平時連街也上不了,由於常年患病,我脾氣暴躁,心胸狹窄,真是生不如死。就在這無望中(1994年)我得了法,當時就知道大法好,也沒太往心裏去。直到1995年3月份得到了《轉法輪》之後,才真正的知道了他的可貴。知道了生老病死和人生的因緣關係。在學法、修心、煉功中,師尊不斷的淨化我的身心,煉功時間不長我便一身輕鬆,疾病無影無蹤。
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我用我的親身體會告訴我所有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好。母親、妹妹、同事、同學、鄰居都先後得法。修煉大法後,在當時,我悟到要做一個好人,於是我一有時間就將自己所住地方的廁所打掃乾淨,掏髒水井,掃街道,將自己住的周圍打掃的乾乾淨淨。有一次,當我掏完髒水井,剛坐那兒想歇一會兒時,一位與我家多年有矛盾的男青年走到我跟前說:「大姐,從你幹的這事,我就知道法輪功好。」
1997年,我在煉功點主動承擔義務教功,提著錄音機按時到煉功點,風雨無阻。我將自己女兒的新房、新電器用來給一批批新老學員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等。師尊給我的太多太多了,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師尊、對大法的無限感激之情,從我內心願意為大法奉獻我的一切。為使更多的人得法98年底就近組織了4個煉功點,僅三中煉功點由最初的幾個人不長時間就發展到上百人。並組織老學員帶新學員,還就近組織起了10多個學法小組。
我經常輪流到各小組學法、和學員交流、切磋,互相鼓勵。每天在煉功點為更多學員提供了煉功、學法的好環境,有時間的同修,在早晨煉完功後還可以留下來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上班的家裏沒有環境的,可以在晚上到煉功點集體通讀《轉法輪》。每逢星期日便與同修到農村洪法,組織農村學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教功帶,糾正動作。每次洪法後回家我都為自己能生在大法洪傳時代、並且能為大法奉獻我的一份力量而感到無限榮幸、美好。有一次回家後放師尊講法錄像、學法時,師尊給我顯現:每個字都往全身汗毛孔裏鑽,整個身心全部溶於法中,那種美妙、舒適是根本無法用人的語言表達的美好。
一次與同修到縣裏洪法,在我與同修商量事時,顯示心明顯的冒出來了,我瞪大眼,使勁的抑制。突然感到師尊從我的頭頂給我去掉了顯示的黑色物質,頭腦一下特別輕鬆,好像去掉了多少東西。在尚義縣給新學員放了九天師尊的講法錄像,吃了九天方便麵。有時回旅館連開水也沒有,溫水泡麵吃了後,就像飯也吃了菜也吃了的一樣舒服。回家時坐在汽車上,一路上師尊的法身都在笑瞇瞇的鼓勵我。出來時,以為只走一兩天,可一下去了十天,家裏人根本不知道。心想回家一定受責備,可一進門,家人見到我非常高興,又端飯、又倒水。我知道這是師尊在獎勵我。
師尊《和時間的對話》經文發表後,自己感到時間緊迫,為自己沒能很好的利用時間而痛哭。晚上,師尊清清楚楚的給我顯現:在黑板上親自給我寫下了「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鼓勵我精進。我從內心覺得自己做得太少了。99年7.20前,我看師尊《在長春講法》、《加拿大講法》,聽到師尊為宇宙眾生承受那麼多,我難過的看了多長時間哭了多長時間,心想,今後一定好好修煉,願為宇宙大法奉獻我的一切直至生命。
上訪北京
1999年4.25,聽說天津抓了大法弟子,我認為這不僅是天津的事,誰也沒有權力阻止我們修心向善做好人。做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護法。因此我告訴同修們一定要讓所有的學員都知道發生在天津的事,都應該到北京上訪,表達我們的意願。4.25早上我在天安門廣場上與同修切磋: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遵照師尊的要求,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我們的言行決不能給大法抹黑。我與同修一起把掉在天安門地上的乾糧渣,並連警察、過路人扔的煙頭、紙屑全部揀乾淨,不但自己要做好,而且互相提醒同修,處處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形像來。在府右街便道學《轉法輪》時我悟到:魔永遠高不出道的內涵。所以看到北京公安人員配備槍支、增加人員、發傳單,覺得他們非常渺小。我從內心深處認識到:師尊在掌握著一切,誰也高不出師尊,師尊就在我身邊。所以無論警察怎樣表現,我的心平靜如水。撤離時為了不影響當地居民和市容,我將周圍地上的紙屑、雜物揀的乾乾淨淨。
1999年4.25以後,形勢嚴峻,張家口某派出所指導員、片警李××不時的到煉功點騷擾,找誰是輔導員,當時我內心就一念:大法是第一位的,一旦我被抓,煉功點決不能散,並囑咐其他學員,每天一定要按時提錄音機堅持煉功、堅修大法。首先我在一天,每天準時將兩個煉功點的錄音機到位,並在煉功點每天值班,教新學員煉功,糾正動作,心態穩定。公安警察、便衣、街道辦事處等人整天圍在煉功點,並混在煉功人中,我都視而不見,我就聽師尊的,視一切進煉功點的人,是為來得大法的,給他們創造機會,讓他們了解法輪功,我就聽師尊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因為我始終抱著一顆善心,所以他們始終都不知道到底誰是輔導員。
1999年7.20江氏之流開始打壓法輪功,我心如刀割,我帶著八十多歲修煉的老母親和另一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到北京證實大法。剛到北京就被抓捕,押送保定關押一夜兩天後。警察開始用暴力手段強行將大法弟子綁架到汽車上拉往各地,我坐在地上悲傷的痛哭:為甚麼要迫害大法?幾個惡警抓住我的頭髮連踢帶打往汽車裏塞,我與老母親被強行押送張家口市沙嶺子,被強迫看誹謗大法、污衊師尊的錄像。當時有學員嚇得抓住我的手問怎麼辦?我說:「有師在、有法在,師尊就在我們身邊,不要怕。」
保護大法書
不一會又把我們成批的押送到張家口建國路小學。幾十名警察圍攻大法弟子,晝夜罰站,逼著看謗師謗法的錄像,逼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逼迫交出大法書籍。我告訴在場的不法人員,你們放的錄像全是捏造,是騙人的東西。我們師尊教我們要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完全為了別人的好人,才能有好的身體,並向他們講真象。我從一個危重病人,修煉到一個道德高尚、精力充沛、身體健康的好人的過程,他們都瞪著眼聽。他們明知大法好,但在名利的驅使下還是一味的逼著大法弟子寫保證、交書。一聽到讓交書,我心裏痛苦至極,不願相信這真的發生了。我對同修說:師父的書是無價之寶,比我們的命都值錢,堅決不能交,也決不能寫保證。我覺得離開師尊、離開大法就是萬丈深淵。心中就有一念決不配合邪惡。
在邪惡壓力下很多大法弟子都寫了保證,最後就剩下我和一個小同修,警察威脅我說:你現在不寫,待會兒把你關起來,犯人會往死裏打你,連你的陰毛都得拔光。看我不動心,就威嚇拽著我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借此機會,我向學校的校長、老師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否則天理不容。過後我想:我得出去,家裏還有十幾套大法書和師尊的法像,決不能落到邪惡手中。就這一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家裏來人把我保了出去。到家後,弟弟說:「是我把你保出,人家讓我給送書去,哪怕一本你也得交。」我當時哭著說:「師父給予我的太多,你們也知道,要命有一條,一個字也不交。」就是這一念,在五年多的邪惡迫害中我的大法書籍除一本放在同修家的《轉法輪》被邪惡搜走外,其餘的都保存下來。
回家後,我的心情特別痛苦、沉重,為那些平時挺精進的大法弟子寫了保證而感到惋惜。我坐在門口思考:在邪惡的環境中如何能堅定的修下去。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把我嚇得心驚肉跳。我想:不對,大法剛遭迫害,自己這麼大的怕心,如何能堅定的修下去?一想到此,我就特意豎起耳朵專門聽這警笛聲。突然,我感到師尊將我心驚肉跳的黑色物質一下子消掉。此後,我再也不怕公安的警笛聲了。
幾天後,單位領導找我讓我寫保證,不寫就交紡織局。我說:「交哪裏我也不寫保證,你交吧。」市610頭子對我單位領導說:「是最頑固的一個,她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必須轉化她。」紡織局以王局長為首的不法人員對管轄內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迫害,強迫寫保證,別的大法弟子被逼無奈寫了保證。我對他們說,我是大法的受益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麼多公安沒有動了我,你們也休想轉化我。並每天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洪法,講我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的過程。
10多天後,王局長威脅我和另一同修說:「你們法輪功就是要反黨反政府。」我被說的一驚,在他們的威逼誘供下,我寫下了「不參加社會上活動,我們煉功的不參與政治」。當時我的手就疼,我悟到這一寫就是配合了邪惡,就和他們往回要,他們不給。回家後我痛悔萬分,覺得自己對不起師尊,萬念俱灰。第三天,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寫下堅修大法,聲明保證書作廢。正因為有了這次深刻致命的教訓,所以在以後任何艱難險境我都能牢牢的把握自己決不配合邪惡,決不出賣師尊,決不出賣同修。堅如磐石。
集體煉功 證實大法
1999年8月底,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瘋狂至極,我與另一同修悟到不能在家消極承受,應該出去集體煉功,證實大法。我頂著巨大壓力找同修,鼓勵他們走出來護法。我與幾十名同修一起到市人民公園集體煉功,頭一天被不明真象的人舉報到公安,有兩名男大法弟子被綁架。當天晚上,我找同修切磋,我們的同修被綁架,我們必須到公園煉功,抗議非法綁架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和四名同修剛到公園,原來的煉功點就被公安包圍,武警如臨大敵,帶著槍支,開著警車隊衝進公園,公園內外到處都是警察和武警。他們把我們七名大法弟子劫持到明德南派出所,下午被橋東公安分局的警察轉押到橋東黨校對我們進行瘋狂迫害。
一進門就看到黑板上寫的謗師謗法的話,逼著我們照黑板上的內容寫「三書」。我與同修說:我們絕不能寫,絕不能玷污師父,惡人們白天晚上不讓我們睡覺,白天讓我們在太陽底下曝曬,晚上罰站,逼著看誹謗師父、誣蔑大法的錄像,看完就讓我們「寫三書」。每天由警察、辦事處、橋東區區長等人對我們進行洗腦迫害,逼著寫「三書」。還有同修傳遞來的假經文的干擾。家裏來了十幾口人軟硬兼施,進行干擾。我悟到:我這是在過親情關,誰也別想動了我。三天後,因我堅決不寫保證,橋東公安分局局長閻志有批示將我關押到十三里拘留所,10天後又拉到派出所。所長鄧××、片警李××又逼著我寫保證,我堅決不寫,幾小時後,只好將我放回。
再次進京證實法
1999年10月8日,我與同修到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北京公安非法綁架到警車上。師尊點悟讓我們跑,我與一同修跳出警車走脫。同年11月27日,我與三名同修到天安門準備打坐,另一同修要上訪,正在商議就被北京公安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轉押回張家口十三里拘留所關押8天後,一警察深夜12點多要我和同修寫保證,我說:「寫證實大法行,其它別想。我提筆寫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內容。他豎起大拇指說:「×××寫的好,寫的高,大學水平。」
因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派出所、紡織局的人不斷到拘留所逼我吃飯,他們污衊師尊,我正告他們師尊在我心中至高無上,絕不能被人污衊。誰也動不了我堅修大法的決心。我被送回牢房後,我的腿輕飄飄的,打坐時就像沒有了腿似的。15天後,橋東公安分局副局長馬富維帶兩個公安科長到拘留所,逼我寫保證,否則刑事拘留,就在此時,邪惡的舊勢力為了達到考驗大法弟子的目地,指使著家裏突然來了八、九個親人,還帶著2歲多的小外孫。他們聽說我要轉刑拘給我送來衣服。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兩面夾攻來干擾我來了,當時我就和家人說:「你們都回去,誰也不要管我的事。」
公安局的人從下午2點變著花樣逼我放棄修煉,一直到6點也沒達到目地,因這個房間的警察要下班,要到另一房間,出來後我看到親人們還在院子裏站著等待結果,凍得直跺腳,我那2歲的小外孫凍的緊緊縮在她姥爺懷裏。我看了他們一眼,心想:我正處於與邪魔較量的關鍵時刻,我必須堅定不移的維護大法,決不能讓親情動了我的心,我要緊跟師尊,決不能給大法抹黑,破除干擾。如果服從了舊勢力的安排就等於把家人推向地獄,我將真的失去他們;我放下這顆心,他們就會有美好的未來。我將永遠擁有我的親人。因為我信念堅定,決不寫保證。7點多時,公安局孟科長請示了上級,一進屋就說:「行,我就佩服你們師父,教出這樣堅定的弟子。」7點半將我放回家。此後,我基本上沒遇到甚麼邪惡再逼我寫保證。
回家後我又抓緊時間學法,為下一次出去證實大法作準備。4.25之後,我更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只有明白法理,才能做好。就是在最邪惡的環境中哪怕是牢記師父的一句話,也能闖過難關。家裏人見我拚命的學法、抄法,丈夫說:你看,過不了多長時間又走呀。每次出去證實大法,我都將師尊的講法、經文抄在小本上,藏在衣服縫裏,準備在牢中指導過難關,因當時悟不到證實大法不應該被抓,認為就應該堂堂正正,要不然大法在人間就被埋沒了。(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1/544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