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江××出於對法輪功的妒嫉心,開始對法輪功全面非法的殘酷鎮壓,在江氏流氓集團謊言的驅使和獎勵的引誘下,溫泉鎮派出所對當地大法弟子就開始了無端、非法的打壓。迫害不久,溫泉派出所把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叫去,當時我想:去就去吧,警察是為人民匡扶正義的,我們向他們說說實情也行,沒想到警察完全變成了打手,個個張牙舞爪、兇相畢露,我們向它們講真象它們完全不聽,開始就逼著我們交書、簽字,不許煉法輪功,否則就不讓我們回家,後來對大法弟子越來越殘酷了,它們根本就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我想: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它們不讓我們說話,我們可以到國家信訪辦去,那裏是老百姓說話的地方,以國家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信仰自由,去向政府說句公道話。於是,在2000年正月十八日,我和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信訪局,和平申訴我們的實際情況,可是,誰知信訪局一片白色恐怖,根本不讓說理,就把我們非法綁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我們四位大法弟子被帶到一家賓館(威海駐京辦事處),就開始了對我們四人進行非人、殘暴的毒打,它們用電棍電我們,拳打腳踢,它們還用一尺長手指粗的棍子專門打我們的臉,我們被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它們又用一盆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它們打我們的時候還無恥狂叫:「我不管你們做不做好人,你們去偷、去搶,我不管,可你們煉法輪功、來上訪,這樣子你們耽誤我拿獎金,打死你們才解恨呢。」
遭非法迫害兩天後,由溫泉派出所(姓劉、姓林)兩警察把我們帶回威海,把我身上帶的1400百多元錢全部搜光,從北京到威海拘留所兩天時間,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水喝,我們還被溫泉派出所非法定了個「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關押了15天,每人罰款1500元。
在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蠱惑下,當地邪惡之徒更加肆無忌憚,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對大法弟子非法抄家的事是經常發生。2001年元月2日,溫泉派出所一個姓於的惡警,帶領4、5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和村裏另兩個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當時把我們的大法書、錄音帶洗劫一空,然後又把我們三位大法弟子非法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16天。從此以後,溫泉鎮派出所、鎮政府對我家進行非法監視,非法抄家數次,使我們的家庭生活不得安寧。
在2002年4月28日晚8點多鐘,我正在家睡覺,突然闖進7、8個惡警強行把我抓走,當時還沒穿鞋襪,惡警把我抓到一個地下室,由威海環翠區「610」惡警劉金虎和另一個惡警審訊,惡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惡警劉金虎對我又打又罵,還狠命的揪我的頭髮,只見我的頭髮大把大把的落在地上,它們真是沒有了人性,發了瘋似的折磨我們。於是,我嚴正的說:「我沒犯法,警察不准打人!」他卻不知羞恥的說:「沒人看見我打人,沒人給你作證,你從今以後就倒霉吧!判你三年勞教。」當晚又把我轉到拘留所,我想: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犯任何法,我沒有罪,我不能聽從他們的迫害,我拉開車門就走,後又被他們拽回來又是一頓毒打。當晚還下著雨,我渾身都濕透了。第二天早上,劉傑(威海環翠區610頭目)又帶領5、6個惡警要帶我到看守所,當時,我想:不能由著它們這些敗類任意的迫害大法弟子,我不能配合邪惡之徒無理的要求,大法弟子是清白的,在掙扎過程中我的頭撞在了牆上,當時暈了過去。醒來後聽看守所的獄醫講:「你是被他們抬進來的,昏迷了三天,當時我們拒收,它們硬把你留下來。」我醒後就開始絕食抗議對我們的無理關押。
絕食第五天,他們開始強行給我灌食,當時610非法綁架的15名大法弟子,多數都在絕食,有年輕的、有老年的、還有一位30多歲雙腿殘疾的男青年,都被銬在鐵椅子上灌食。半個月以後,有的被罰款釋放,有的被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洗腦繼續迫害。我和泊於鎮的大法弟子劉彩英白天黑夜被銬在外面的大鐵椅子上,又冷又餓,屁股都被硌出血泡,人也瘦得皮包骨,還吐血,獄醫多次要求610放人,邪惡之徒硬是不答應。一個月後,我們倆都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這時它們才放人,惡人還揚言:「先把人放了,好了再抓。」回家後我被迫流離失所,沒過多久得知消息:劉彩英被迫害的回家不能吃飯,最後送醫院動手術也無濟於事含冤去世。在看守所裏,我還親眼看到,環翠區610頭目劉傑和幾個惡警又非法綁架了一位叫田麗的大法弟子,她一直在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不讓喊,就用膠帶把她的嘴封住,雙手背銬在鐵椅子上,抬到外面在太陽底下曝曬(那時是5月下旬),後來人與鐵椅子一起倒地,使田麗頸椎骨折,導致全身癱瘓(明慧有報導)。
江氏流氓集團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地,不斷造假毒害眾生。我們為了更有力的講清真象,救度被邪惡謊言毒害的善良人們,我與其三位大法弟子一起利用電視插播講真象。在2003年1月23日被濰坊公安局非法綁架,關押在濰坊看守所,我堅決抗議對我們的無理迫害,我開始絕食,它們就藉此灌食加重對我進行非法迫害,因長期強行插管,導致我經常吐血,迫害第十天,我昏死過去,它們把我送到醫院搶救,第二天才醒過來,身體十分虛弱,在這種情況下它們還是堅持不放人。在這裏我還聽看守所的犯人說:「這裏經常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也都是強行灌食,折磨得十分悲慘,有一名不報姓名的外地大法弟子,絕食13天被折磨致死。是這個犯人親自抬出監號,看守所惡警不讓聲張,他們說聽口音是四川人,30多歲。
2月8日,由劉傑(610頭目)把我非法押送到榮成市洗腦班,這裏整個是人間地獄,榮成市公安局610頭目邢建平(惡婦)真是邪惡,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及其殘暴,指使4、5個猶大折磨我,半個多月一直不讓我睡覺,睏了,他們就用牙籤扎我的手心、腳心,逼我站著,用涼水擦臉,還讓我一直不停的走,拖到窗口吹冷風,把我的手腳銬在一起坐著。惡警邢建平讓我看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錄像,我不看,他就狠命的踢我,用兩手指卡我腳腕的筋,疼得我忍不可忍,好幾天我的腿動不了,把我的雙手反銬搭在椅子背上,使我的手半年了還是麻木的。他們用各種酷刑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
二月底,威海610又把我轉到威海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接著被威海環翠區法院非法判刑19年,另三位大法弟子各自被非法判刑20年,我們四位大法弟子不承認這種迫害,又上訴到威海市中級人民法院,中級人民法院維持原判。自1月23日被非法綁架後,我一直絕食抗議,在看守所裏有3、4個男犯把我銬在鐵椅子上灌食,非法迫害天天如此,這時我已經絕食3個多月,身體極度虛弱。在5月14日被送到威海市立醫院搶救,每天由一個武警和一個管教看著,十幾斤重的腳鐐整天戴著、銬在床上,我不配合打針、灌食,他們就把我的手也銬在床頭上。6月9日又拉回看守所,7月18日我已絕食五個月,生命垂危,才把我放回家。
兩個月後,身體還沒有恢復,9月21日環翠區法院鄒大凱帶領三個人強行把我拖走,送往看守所。第二天送往濟南監獄(此獄非法關押了幾百名大法弟子)。在監獄裏我又開始絕食將近四個月,每天被強行灌食,強制洗腦,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由原來的65公斤瘦到31公斤,監獄長見我的身體狀況慘不忍睹,多次建議把我送回家,可是威海當地610及有關部門不接受,怕承擔責任。最後生命垂危,才同意放人,2004年1月15日我被無條件送回家。回家後親人和鄰居見到我被迫害的人像全無,都流下眼淚,認為我這個樣子是活不了了。然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江氏集團為甚麼這麼怕大法弟子講真象,就是因為它們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法的,使用的手段全是造謠、撒謊,欺騙百姓,挑起百姓對大法、大法弟子的仇恨。鎮壓五年來,江丑利用手中的權力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到目前已被非法迫害致死有1060人,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打殘、非法判刑、非法勞教。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邪惡的、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
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下,面對不明真象世人的諷刺與嘲笑,面對惡警與壞人的殘酷的折磨,面對給家庭帶來的痛苦與磨難,我們沒有一點怨恨,而是慈悲的講真象。我們的師父講:「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真修向善。」我們也沒有反對政府,我們是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更好的人。是在用心和血向人們講真象,救度世人。江澤民是在拿中國幾億人的生命在做賭注啊!因為迫害大法、仇恨大法是要遭到天懲的,是要以慘痛的代價償還的。我真誠希望不明真象的父老鄉親及有關部門人員,不再受謊言的矇蔽,不再做對大法犯罪的事,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歷史已證明,冤案總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謊言終究不會長久,一切作惡的生命終會受到正義的審判和歷史的淘汰!我真誠的希望所有的父老鄉親,分清正邪,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在心中,給自己奠定一個永遠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