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朋友家看到了《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卷二,看到了師父的法像和經文:「宇宙之浩瀚,天體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物質之微,非人所能窺測。人體之窮奧,非人知其表面一學之渺。」(《精進要旨》)。看完後我的臉熱乎乎的,有一股熱流在身上流動。這太神奇了。又看到師父的法像:師父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多麼慈悲祥和呀!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偉大的師父和這麼好的經文。我要修煉法輪功!要決心修煉法輪功。
在回家後的幾天裏,總感到小腹部熱乎乎的,和以前不一樣,師父在管我了。有一位年輕同修幫我請了《轉法輪》,每天晚上帶我去煉功點學功。同修對我很關心,教我認字,與我在法上交流。從此,我每天認真學法煉功。
三個月後我上樓腿不疼了;吃飯不怕涼、不怕熱了,渾身是勁。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二年後我老伴的冠心病也好了。在修煉中我更堅定、更成熟了,事事對照大法,修心性;家裏外面處處做好人,更好的人。我的脾氣漸漸好了,遇事先考慮別人,苦活累活我搶著幹,樓梯、院子我主動打掃。對門鄰居說:「大姨你在做好事啊!」我說:「修煉法輪功,是師父叫我們這樣做的。」
在修煉中我還有好多沒去的執著心:爭鬥心、顯示心。人的情還常返出來。特別愛和老伴吵嘴,吵起來就想非壓下他去不可,這是我學法跟不上造成的。我覺得學法每天必不可少。師父叫多學法、多學法。我也嘗到了學法的甜頭。
1999年7月20日邪惡之首江××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誹謗大法、誣陷師父,並在全國鎮壓迫害法輪功,不允許煉功,到處非法抓大法學員,非法抄家。我們安靜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非法組織610對大法弟子抓捕、判勞教、判刑。江××還導演了「天安門自焚」來誣陷法輪功。
7-20以後,我和同修想去北京說明真象。到了火車站一看:到處是警察、便衣,正在抓人。票也不賣,我們也沒去成。回家後我就開始向鄰居講法輪功被迫害,不讓我們煉功是不對的。修煉「真善忍」,絕對沒有錯!我還給走不出來的和被單位非法關押的功友送經文。我也被居委會監視著:三天兩頭來我家看看我在不在家,又逼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上交《轉法輪》書。保證書我沒寫(以後老伴替我寫了,我不承認,後來在網上我發表了嚴正聲明作廢)。《轉法輪》被他們拿去了,我很痛心。
2000年6月7日我再次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我們三位同修到了中央信訪局。還沒進大門,惡警就擋住了我們。我們三人流著淚向他們講真象。我們說我們來就是要反映對法輪功的不公,我們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都放聲哭了,他們被感動了。他們說他們願意把我們的上訪信交到信訪局辦公室。當天我們回家了。
通過上訪,我更加認清了江××一夥的邪惡、狠毒,我對修煉更加堅定了,對師父更尊敬了,證實大法的信心更足了。我與另外兩個功友從2001年春節後開始每天晚上出去發傳單、貼標語、掛條幅,遇到熟人就講真象(那時遇到生人還不敢講,還有怕心)。就這樣風雨無阻的走到今天。去年除夕,我們三位功友在家人看春節晚會時出門把大法的真相對聯貼到了住樓的大門兩側,把大福字(帶有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貼到了顯眼的公共處,貼到了居委會門的對面。拜年的人看了都說:「法輪功真了不起。」
有一次我也遭到了干擾和迫害。我們三位功友到我女兒的宿舍樓大院去發傳單。因為都是電子門進不去,我們就往自行車筐裏放。放完後一位同修不見了,我的不好念頭出來了:她是不是出事了,被抓了?我在院裏到處找她,結果我被抓住了。保安用手機叫把兩個大門都關上,要報110……。我們兩人用智慧給保安講真象,同時加大力度發正念,把他們擺脫了。
遇事正念很重要。要想講好真象、救度世人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有正念正行;發生了問題先找自己,才能昇華、提高層次。有一晚我自己出去講真象,講了三人,他們明白了,還收下了光盤,連聲謝謝。我回家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晚就發燒、頭痛、渾身難受。我悟到:做好的時候,不能有歡喜心。師父在《洪吟》(二)中說:「念一正 惡就垮。」
我婆婆85歲,今年正月初二得了腦出血(出了一兩多)。住院治療半個月沒怎麼見效就叫出院了。回家後躺在床上不能動。我回家看她,給她發正念:清除以迫害我婆婆來干擾我修煉的邪惡;為了讓婆婆儘快擺脫病痛,我叫她真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一」時我又去看她:她好了,一頓飯能吃一個饅頭,坐在手扶三輪車上在街上玩呢!
我感謝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們全家。今後我要聽師父的話,加大力度講真象,救度更多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