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20日中午1點鐘左右,我與妻子羅織湘在出租房內(廣州市海珠區上沖村中約5巷5號201房)正在午睡,突然上沖村的治安員大約四、五個人強行闖入我們的家,搜查我們的物品,明顯看出是有備而來。當搜到有法輪功書籍後,他們立刻通知海珠區南洲街派出所,半個小時後,派出所所長李志忠(警號:024430,電話:(86)20─84204836)和另一個警察,將我用電線把雙手反捆起來。
由於他們抄到的法輪功資料只有幾本書,為了搞的大一點,好像他們完成了重要任務或破獲「重大案件」一樣,好多得點獎金(抓住一個獎勵5000元,重大法輪功資料點獎金更多,但數額不詳),他們就把我常用的數十個電腦軟件光盤冒充法輪功真象光盤用攝像機錄下來。我指出他們的這一陰謀後,一攝像的警察紅著臉不敢多看我一眼。
大約2002年11月20日下午三點鐘左右我和妻子被關進了派出所審問,我倆堅決抵制,不做任何配合。最終甚麼也問不出來,晚上關進了鐵籠子裏(我與妻分別關在兩個鐵籠裏),當時羅織湘懷有我們的第二個孩子已有三個多月了。
兩個晚上後於2002年11月22日凌晨1點多鐘我們關進了海珠區看守所。為了抗議無理的非法抓捕,我們絕食兩天。惡警從11月24日開始給我與妻子灌食,是去中國海軍177醫院一樓急救室(廣州市海珠區赤崗街)有一個叫唐穎的護士參與了灌食,用一根約一米長的膠管從鼻孔裏插進胃裏,插的非常痛苦,拔出來時管子上滿是鮮血。
隔一兩天就灌一次,一直灌到11月28日,因我妻有身孕從海珠區看守所「取保候審」,由廣州市天河區610和天河區興華街610的人接走,又關進了黃埔洗腦班,(是廣州市最凶殘的洗腦班),由於羅織湘身體太虛弱(從11月20日絕食到被迫害致死12月4日),11月29日就送到廣州市天河區中醫醫院三樓注射藥物治療,房間號不詳,是個套房,進房有兩張床,一張羅織湘住,另一張是監控人員住。床上方有一個攝像頭監視,套房內是兩個保安員住,有一台監控器,外房有一個衛生間。
11月30日興華街610通知住珠海市羅織湘的姐姐羅織芬前來陪護,據610的人講此時的羅織湘已經「病危」,羅織芬提出將羅織湘帶走。遭610匪徒程地的拒絕,很顯然,這幫匪徒既不想放人(因羅織湘不寫保證書),又不想擔責任,人如果死了,就說羅織湘姐姐在場看著呢。
在場監控得很嚴,羅織湘偷偷跟姐姐說想逃走。下午6點多,羅織湘利用監控人員都進了套房之機拔下針頭(正在輸液)逃走,剛走到電梯口就被追了回去,因羅織湘已跑不動了,此時她的體重只有60多斤。當晚9點多鐘,羅織芬喝了此房內飲水機上的水後,非常短的時間就睡過去了。610加強了對羅織湘的看管,根據羅織芬回憶說她平時睡覺很靈,有一點動靜就會驚醒,她睡在另一張床上,直到凌晨一點鐘左右才被急促的跑步聲驚醒,看到床上已沒有了羅織湘,還以為她逃走了呢!就想回家,突然從門外跑進一個保安人員衝進了衛生間,而後又跑下樓去了,羅織芬感到氣氛不對頭,就趕緊也跑進衛生間,看到窗子開著,向下一看:天哪!自己的妹妹羅織湘就躺在正下方已人事不省,周圍早已圍滿了人,看來掉下樓已有段時間了。
羅織芬哭著跑下樓,就看到一個人只顧著給羅織湘拍照片,羅織芬求他們先去救人,沒有一個人聽,也沒人著急。照完相後,醫生抬羅織湘去拍「X」光和B超檢查,發現沒有一處骨折,腹中胎兒也正常,地上當時只有極少量的血,頭部後左腦處著地,有血腫(皮層),就又抬進了搶救室。
當時610的人和保安、醫生護士約二十人進去了,卻唯獨不讓羅織芬進。過了幾分鐘,只聽搶救室裏傳來了羅織湘很大聲的一聲慘叫,羅織芬從門縫裏看到有人在脫羅織湘的褲子,又被一個裏邊的人看到了立即趕她走開,不讓看,他們在裏面到底做了些甚麼?羅織湘為甚麼慘叫?!
不知是誰報了警,110警車來了,氣得興華街的主任(610)程地大聲喊:是誰閒得沒事報了警?他們的醜事就連他們警察內部都不想讓多餘人知道。110來了就得給羅織湘的姐姐羅織芬作筆錄,做完筆錄大約用了40多分鐘,警察告訴她說羅織湘已經轉院去了暨南大學的「華僑醫院」,現在派車送你過去。
到醫院後(12月1日凌晨約三點多鐘),經華僑醫院的醫生檢查後說:「後腦有兩處傷,在左、右後腦各一處,左處是從三樓掉下來時摔的,但只有皮層淤血,割開皮層放出淤血就沒事了。可是右邊的傷很重,大腦已震的成了豆腐狀,即使羅織湘醒了、治好了,也很可能成植物人。
羅織芬聽不明白了,在天河中醫醫院並沒有講頭上有兩處傷,醫生讓問送羅織湘來的人,興華街610的程地、閆佳解釋說人從三樓掉下來在二樓空調擋了一下兒後頭著了地,又像氣球一樣,人又反彈起來摔到了右後腦。難道說,反彈摔得比從三樓掉下來摔得還重?!簡直是笑話。人會像氣球一樣反彈起來?反彈摔的還會比從三樓直接掉下來摔的還重?!
惡警說羅織湘是自殺。法輪功明明禁止殺生,況且她還有身孕,羅織湘在屋樓前還打電話給山東的婆婆說要生下腹中的孩子。在羅織湘姐姐的熟睡中,有二男一女三個人看守的前提下,一個病危的人,在絕食達11天的情況下,從三樓衛生間的窗子裏莫名其妙的墜樓?而從此後,羅織湘的姐姐羅織芬又被610匪徒24小時看管起來,連上廁所都派人跟著,形影不離。怎麼突然對一個從不修煉法輪功的人也嚴管起來了呢?
在12月2日又一名法輪功學員得知此事後去華僑醫院看望羅織湘,興華街610人員驚慌的問此學員是如何得知羅織湘在此住院,可見心中有「鬼」。直到12月4日羅織湘證實死亡後才解除了對羅織芬的監控。
在羅織湘墜樓後,羅織湘的姐姐就通知了我的父母。12月4日,羅織湘去世,羅織湘的哥哥羅輯也從廣東省博羅縣趕到了廣州。12月5日,羅織湘的公公黃佃青,婆婆賀光榮,女兒黃穎(又名開心),來到了廣州。610匪徒在12月4日就急不可待的逼羅織芬簽火化書,欲將羅織湘的遺體早日火化好毀滅證據,污衊說羅織湘是自殺,羅織芬拒絕簽字。
第二天,我父母趕到後,610的又逼他二老簽字,我父母看到時說兒媳是自殺就堅決不同意簽字。興華街610在天河區一個旅館住了七天後,強行將老少三口趕出了這一酒店。天河區政法委的陳某帶6個人回酒店結了帳。羅織湘的公婆女兒三人去興華街評理,卻被興華街610主任程地指揮十幾個打手趕了出去。三人在廣州四處流浪長達四個多月。
到天河區610劉主任又拿出羅織湘是自殺的條子逼迫黃佃青、賀光榮簽字,二老堅決不簽,610劉主任(電話86-20-38622610)喪心病狂的說:她不簽就不簽吧!反正(簽不簽)都一樣(火化)。
在此期間:羅織湘的哥哥羅輯、姐姐羅織芬去廣東省政法委610、公安廳、市政法委、市人大委員會、市610等處為妹妹羅織湘被天河區610與興華街610殘害致死案鳴冤上訪。610天河區政府等為了不讓外界知道此時的真情,串通廣東省政府高層職能部門向羅織湘的哥哥羅輯施壓,因羅輯是廣東省惠州市博羅縣交警大隊的幹部,是國家公務員。廣東省政法委向惠州市政法委施壓,惠州市向博羅縣政法委施壓,博羅縣政法委命令博羅縣公安局向羅輯施加強大壓力,從博羅縣公安局派出特使,帶著一份見不得人的密令,用一本書夾著,來廣州找到羅輯,打開書讓羅輯一個人看,看完後立刻收回,可見是如何見不得陽光。隨後對著羅輯說了一句:在上訪前先考慮一下你的前途。
羅輯作為××黨的基層幹警是深深明白,江××流氓集團甚麼事都幹得出來,從此再也不敢上訪了。心中不無憤恨卻也無能為力了,眼看著妹妹冤死卻不能為她伸張正義,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此事就一直拖了下來。
原本610匪徒是不打算讓我知道的,在瞞不住的情況下,才向我說了此事,因為我此時正在勞教,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就來誘騙逼迫我來了,誘騙不成就來威脅我,不簽就不給我減期,還會加期,不簽也會「火化」強行「火化」後還要處分我妻子的哥哥羅輯。
2003年4月2日天河區610來到廣州勞教所,向我宣布了妻子死亡的消息,這一消息已遲來了四個月了,立刻又用車帶我去了天河區的「銀河園」(廣州市殯儀館)看望我妻的遺體,此時我已無法認出我那四肢如柴的愛妻了,身體已嚴重變形了。他們只讓我看了不到兩分鐘就由二大隊大隊長周建宏與幹警黎偉成,強行將我拖了出來。天河區610早已準備好一份「火化書」讓我簽字,我拿起一看上面簽有一個叫「羅織芳」的名字,他們說這是我妻姐簽的字。太明顯的造假了!我妻姐明明叫羅織芬,而上面簽的卻是「羅織芳」。
他們見醜行暴露,立刻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欲想按著我強行簽,我質問他們:難道我就不和妻子的哥、姐商量一下嗎。你老婆死了是不是不用和她娘家見面商量就偷偷火化!610的匪徒當場被我問的沒有一個人敢動我了,我必須見到妻子的哥與姐,他們也只好答應了。
第二天4月3日上午約十點,二大隊幹警把我叫到勞教所的接見室,哥哥羅輯和姐姐羅織芬都來了,唯獨我的父母、女兒不讓來,就因為他們也是法輪功修煉者。同時天河區610和興華街610來了近二十人。我當場質問610我妻是如何死的?他們還說是「自殺」。我說她不可能自殺,1、法輪功禁止殺生,2、她懷有身孕,3、她在外邊沒被抓時怎麼沒自殺。由此可見,是你們殺死了她。他們不敢再說話了。我又問為甚麼不讓她的姐姐領回家?610匪徒說她超生,我說她超生也是「計劃生育委員會」的事,關你甚麼事,他又無話可答了。此時我聽姐姐說了610及政法系統對哥羅輯的壓迫後,才明白哥哥的苦衷。此時哥不敢說讓我不簽,更不能說簽,那是親妹妹,是被這幫610匪徒殘害致死的。哥進退兩難。後來我明白哥為甚麼不愛說話了。610還拒絕任何賠償,為了哥哥不再被壓迫,我被迫無奈簽了字。
這就是610天河區匪徒殘酷迫害、殺害我妻子羅織湘的詳細經過,還有很多真象被掩蓋著。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真象大白,惡徒兇手將得到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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