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得法經歷
1999年5月,我病得不能上班(膽囊炎、胃炎等)。一天夜裏,想起在公園裏看到有很多人煉法輪功,自己也要去煉。當時還不知道大法能祛病。我躺在床上,突然感到身上的病痛在消失,隨後,身體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舒鬆柔和的感受,十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從此我徹底擺脫了病魔,當時的心情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流了很長時間的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公園開始學習煉功動作。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那天夜裏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我的病之所以祛的那樣快,是因為我當時只想要修煉,而沒有想通過煉功來治病。正像《轉法輪》書中說的「無求而自得」。
我很快上了班。我的家人、親屬、朋友和同事都為我的康復而高興。
二、走向天安門
轉眼到了1999年的8月,單位領導多次找我,讓我在市裏發的「擔保責任書」上簽字,說如果我不簽字,單位無法向市裏交代。我最終動了人心簽了字(只寫了名字)。到了年底,通過幾個月的不斷學法,對大法的內涵有了較深入的理解,尤其看了師父的(《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後,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自己是大法的受益者,應該站出來為大法說句真話,簽字是嚴重的錯誤,如果不能站出來說句真話,自己感到不配再拿起《轉法輪》,我要做一個純正的大法修煉者。為此,1999年的年底我決定獨自一人去北京為大法上訪直言。臨走前,我告訴了年邁的母親我這次去北京的目地。
走進天安門,感到任何力量都無法動搖我對大法的信念。到了天安門前的金水橋邊,跟一位巡警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受益了來上訪,他說西邊的幾輛車中有接待的(其實並沒有接待的,廣場的周圍幾乎都是警車),我走向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車門口的人告訴我車裏是他們的領導。我說:「我是吉林省的,煉法輪功前病得不能上班,煉功後病全好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工作,我的工作表現是我們省裏本系統內很多人都知道的。政府不讓煉功是錯的。」 這位領導問了我的職業,並看了我兜裏帶的東西。我接著說:「我知道進京上訪會有甚麼危險,可我受了益,知道這個法好,如果我不能向政府說句真話,我連做人都不配!……」,他靜靜的一直聽著。最後他說:「你這個事我不管,你找別人去吧。」車門口的人也勸我:「政府不讓練,回家去吧。」我又回到了天安門前的巡警處,我說「那個當官的不管,讓我找你們」,巡警極不耐煩的攆我走,這時我覺得已經達到了證實法的目地。我意外的沒有被抓,便想到了師父,心裏不禁湧起一股熱流。
2000年9月29日我再次去了北京。在住宿的地方認識了幾位吉林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十﹒一」的早晨我們去了天安門,看到廣場上警察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並有警車在清場,中間清了一大片空地。我們目睹了大法弟子高呼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警車拉走。我和幾位同修準備下午1點鐘再來天安門請願。到了中午,有兩位同修在廣場結識了山東省去的部份大法弟子,並決定聯繫更多的去北京的各地大法弟子,另定時間走出來證實法。但由於彼此都不認識,這一想法未能實現。
到了6日晚上我自己意識到既然不能大規模的去做,那我就自己再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我決定8日上午去,另有11人知道後也跟我去了。這一次雖然人少,但沒有一個是靠人多勢眾去的,我們成功的打出了約有5米長的橫幅,再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心聲,由於警察只顧奪橫幅,周圍的觀眾很多又很近,警察搶了橫幅後只抓住一名大法弟子。我們11人安全返回。
這是我第一次與同修一起來證實大法。我也看到了自己心性上的差距,其實「十﹒一」那天回到住地,我悟到警察疏散人群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應該沖到警察清出的空地繼續證實大法,不應該有這一波已結束的概念。走向天安門,是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珍惜大法、捍衛大法的真心流露。這段經歷,使我去掉了很多人的東西,對大法的法理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三、去掉為我的私心 成為大法粒子
2001年前後,如果誰在公共場合一提起法輪功,我的心馬上就跳,心想可千萬不要污衊大法啊。那一段時間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幾乎每次出去發放真象材料前,都要提醒自己放下生死。後來通過學法才認識到自己很長一段時間想的都是我應該為大法做甚麼,而沒有把自己當成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考慮去應該怎麼做。把自己擺放的位置不同,心態不同,做事的效果也不一樣。
一次在商場,正趕上一個人跟櫃台裏的售貨員說「我妻子練了法輪功後病沒有好,把病給耽誤了。」我脫口說出:「你說的不對,我原來有嚴重的膽囊炎好幾種病,煉功後都好了。法輪功能治病,但不是專門用來治病的,必須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好病。」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女士接著說「我們家的一個鄰居也是煉了法輪功把病煉好了。」那個污衊大法的人聽後灰溜溜的走了。
一次單位裏的一個職工說:「練法輪功的自焚了,真可怕。」「練法輪功的被利用了,總鬧事。」當時在場的有20來人。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你看我自焚了嗎?電視裏播放的那都是為了鎮壓法輪功編造的。」然後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平和的跟大家一一說出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破綻:自焚者劉思影做完氣管切開手術後僅四天就能正常說話;王進東大面積燒傷後,兩腿夾著的裝有汽油的雪碧瓶子卻完好無損……。法輪功的書籍上寫著,殺生是有罪的,自殺同樣是有罪的,所以真煉法輪功的人是絕不會自焚的。我結合自己的煉功經歷說明煉法輪功的人都受益了,就想說句真話,這能說是鬧事嗎?我又向大家說明1999年「4﹒25」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是由於天津警察無理抓了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後又不肯放人,法輪功學員被迫集體到國家信訪辦上訪,這也是《憲法》允許的。在場的人正面聽到了大法學員的聲音,感受到大法的純正,明白了事實真象。
這樣的經歷有很多次。
修煉的路坎坎坷坷。2001年年末,我與其他兩位同修一起做真象資料,在確定誰來上網點取下載資料的人選上出現分歧,當時是一位被公安通緝的大法弟子來取第一手資料,我提出應換一個沒被通緝的人來做,以免暴露目標。而同修又一時很難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並認為我有怕心。結果只做了兩個多月因電腦被監控停了下來。表面上是機器出了問題,實質是相互間的不夠信任、又沒在法上認真交流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在法中逐漸認識到自己講真象做的還是不夠主動,是因為沒有想到更多的眾生在等待著大法弟子去救度,其根源是一個「私」字。舊的宇宙是建立在為私的基礎上的。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要修成無私的覺者,就要徹底從舊宇宙的「私」中走出來,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真正成為一個大法粒子。
進入2003年,我開始全面向親屬、朋友、同事及不認識的人面對面的講真象。在單位裏、社會活動中、出差的列車上和住宿地,我努力去把大法的美好和真象講給他們。
一次,我覺得應該向單位負責法輪功問題的領導講真象,救度他們。於是,我找到了單位主管法輪功問題的黨辦主任。我從他的近期身體狀況切入,然後問他:「你看我現在身體怎麼樣?」,他說「你的氣色很好,一看就精神頭很足」。我說:「這幾年大家都看到了我甚麼病都不得,就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我讓他接著談一下他現在對大法的看法。我針對他對大法的誤解,講了「天安門自焚」錄像已在國外被一些專家進行了技術鑑定,揭示了錄像的破綻,確定是一起偽案;說煉功死了1400人,也是編造的。事實上不是法輪功不讓人吃藥,而是很多人煉功後把病煉好了,根本不需要吃藥了,我本人就是一個實際的例子。我又講了 「4.25」法輪功學員上訪的起因。江××製造一系列謊言,完全是為了迫害法輪功使用的手段。千萬個大法修煉者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都在大法中受益,都有自己的親身經歷而堅信大法。而江××不顧客觀事實,誰站出來講真話就抓、就被判刑甚至虐殺,這既違背了中國憲法和法律,又踐踏了世界人權宣言,因而江××在世界多個國家被起訴。
我一直懷著大法弟子的善心,真誠和他交談,用事實來破除他對大法的誤解。我並從古羅馬的滅亡來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人應該有正念,不應該昧著良心做事,他很贊同。我們談了2個多小時,最後他說「歷史上任何東西都需要時間來檢驗,你該幹啥就幹啥,但要注意安全。」可以看出他對大法的認識有所轉變。
我在本單位一直公開學法,一有機會就跟同事講真象,我們本系統內也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大法修煉者,我的一言一行他們都很在意,在名利面前我總是讓給別人,不計個人得失。我突出的工作業績、無私的奉獻精神和大法弟子特有的真誠善良得到人們的一致敬佩。這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才能做到的,是大法的美好光照人間。
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是因為我從明慧網中看到無數的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驚天動地之舉,感到自己做的不夠。
寫到這裏,我再次想起明慧網2003年11月份刊載的同修寫的《金佛》一文中的那個屠夫,他那一顆純淨的金子般的心,確實很珍貴,也是一個修煉者必須有的東西。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之心更要純淨,因為我們同化的是宇宙大法。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通過相互交流使整體昇華上來是非常重要的。讓我們共同珍惜師父給我們開創的未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緊隨師父,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