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文化,但我牢記師父教的「真善忍」這三字來衡量做人。我是離異和後夫過日子,後夫也有子女和孫子。煉功前我的家庭關係很不好,我們經常打鬧,後夫的子女也不理睬我。修煉後,在家庭中,對待後夫子女的關係上,我處處以真善忍為準則,現在我的家庭和睦了,後夫的兒子媳婦長期在外面打工,留下孫子讓我們帶,我也毫無怨言,任勞任怨的幹著一切。
修煉後感到師父時刻都在保護我。有一次,我不小心扯斷了電線,一股強大的電流將我往前吸,突然覺得有一雙手摟著我的腰,把我往後拖倒在地。我的手心被電燒傷了,但身體卻完好無損,是師父救了我,不然我就被電打死了。
我只讀了一年書,讀不通《轉法輪》,但我修煉不久,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現在我能通讀《轉法輪》和明慧文章了。
99年7﹒20江澤民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我們地區有很多同修到北京上訪。我沒有條件去北京,就在家中修煉。2001年8月我們開始集體學法煉功,說是集體煉功,其實在當時的環境下只有四個人參加,因為有很多同修被非法關押,在家裏的又不敢出來,我們四人堅持集體學法,學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建議》等。
經過切磋,使我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出來證實法的重要性。但是當時的怕心很重不敢出來做事。直到半個月後,我們一起學法的一個同修因發真象資料被綁架,我得知消息後難過得吃不下飯。這些同修就是因為證實大法到北京上訪,又頂著壓力發真象資料,救度世人,才被關,被打,被判刑,被迫害得妻離子散,有的甚至被迫害死。而我也是大法修煉者,我又做了些甚麼呢?我開始反省自己,並且暗下決心:無論多大的壓力,我都要走出來證實大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於是我立即準備了真象資料,步行回娘家。在三十里遠的路上,邊走邊發真象傳單。從那以後我就不怕了。
我不會寫字,有同修教我一個辦法:用木炭在地上反複寫。我在地上學寫了一下午,學會了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後我就借做小生意的機會,步行到各鄉鎮趕集,所到之處能寫就寫,能貼就貼,還發放真象傳單等,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們這片地區約有三、四個鄉鎮,煉功人較多。師父的經文和明慧文章需要有人及時接送。我利用自己做小生意的方便,主動承擔起了這項工作。
2002年正月13日,我們這一地區統一在這天晚上發放真象傳單和張貼、掛橫幅。我拿著我們這片的東西,準備找功友分著做,但一個也沒找著,只好一個人做。那時環境很緊張,我後夫被幹部指定監控我。丈夫和我睡在一頭,深夜兩點,我發出一念:請師父幫助讓丈夫好好睡覺。我就出去了,結果我在外面做了很多事情回家了,丈夫在家睡的正香呢。
有一年的正月初一,由於環境緊張而我家比較清淨,功友決定到我家學法。我後夫養了一隻狗,見人便叫,一直叫到人走了才會停。那天我發了一念:功友來我家時,狗別叫也別咬。結果十來個功友來學了半天法,狗真的未叫一聲。
還有一次,功友提議到我前夫家學新經文。前夫家有我的兒子媳婦,他們都是常人,但心地善良。那麼多人去他們都表示歡迎。當時前夫因車禍躺在床上,不能坐立。我們學法後的第二天,前夫就能下地活動了,兩三天後就能下地幹體力活了。我兒子認識到,他爸這麼快就恢復了健康和我們去他家學法有關係,沾了大法的光。於是兒子媳婦積極支持前夫煉功,現在前夫和媳婦都在煉功了。
去年二月審江案,同修揭露江氏邪惡的文章由我負責搜集傳送。大部份上交後,又收到十來份,有的是剛走出來的同修寫的。我很高興:終於又有一批同修走出來證實法了。可是剛過中午,外鄉有兩個同修匆匆趕來,要追回他們寫的文章。他們聽說寫文章這是一場騙局,是邪惡為了迫害大法弟子設的陷阱,說別的地方已經在抓人了。我也沒有細想,急忙趕車去外鄉想拿回文章,結果沒找到人,心煩意亂的只好回家。正好有兩個功友找我切磋,都認識到關鍵時刻出現這些事一定是干擾。而且我手裏還有十來份文章,如果悟偏了就會給審江案造成一定的損失。於是我們共同發出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沒有任何麻煩。並且將那批文章交了。
因為我做的一些工作,同修經常提醒我注意安全。而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做這麼神聖的事情,不准邪惡迫害。要說的話很多,師父給予我們的說也說不完,就寫到這兒吧。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