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絕人之路,97年8月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從此我告別了醫院,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學法、煉功僅兩天,我所有的病痛全部消失,沒有病的身體是多麼的幸福。我親眼看到師父用兩個直徑約為一米的彩色法輪為我淨化身體,旋轉的速度比電風扇還快。喜得大法我如獲至寶。我從學大法後,才真正感受到生命的快樂和做人的目的。從此,我精神上的包袱扔掉了;我身體上疾病的折磨消失了;我心靈中絕望的寒冰融化了。
我修煉才不到兩年,99年7.20江氏一夥對法輪功的鎮壓便壓向了全中國,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之詞不絕於耳。我感到異常震驚,它們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為了給我們慈悲的師父和洪大的佛法講句公道話,99年12月我來到北京。走到天安門就上來兩個惡警手裏拿著我師父的像叫我罵,我說我從來不罵人,你們為甚麼無緣無故叫我罵人?他們哪裏聽得見這些話,兩個惡警異口同聲地說:不罵,就押上警車!說著他們便將我綁架強行扔上警車。上車後,車裏的一名惡警又叫我罵師父。在一個堂堂大國的首都盡出現了這麼荒唐可笑之事,我嚴厲拒絕了他無理的要求,這個惡警又叫另一名同修罵師父,這位同修便背起了「論語」。惡警便對這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打得他鼻青臉腫,口角流血才停手。惡警還兇巴巴地說:呆會兒我再來收拾你。這位法輪功學員理直氣壯地說:行,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邪惡到甚麼程度。
我們被非法抓進公安局後,惡警將一名浙大在讀大學生的四千多元生活費、學費全部非法沒收。這名學生大法弟子當時找惡警要,誰知幾名惡警互相推責任,都說沒看見。因惡警自知理虧,怕自己的惡行被揭露出來,於是便將這位浙大學生提前放出,並不還給他路費。還是另一名瀋陽的法輪功學員掏出三百元錢給這位學生同修做路費。
我們上百名同修被關在那裏,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真是一個慈悲純正的場。惡警把我們分別關在七個鐵柵欄屋子裏關了一整天,水沒有喝一滴,甚至連廁所都不准上。有位年老的同修要求上廁所,惡警不讓上,最後罵罵咧咧地極不情願地打開鐵門。有兩名湖北的女同修因拒絕報姓名被惡警打得遍體鱗傷,將雙手反背交叉反銬,實在慘不忍睹。這次,我們被押回岳陽後,我身上僅有的三百多元現金被非法沒收,單位扣除了我上班時未領的工資三百七十多元,還以所謂的「擾亂社會治安管理秩序」的罪名非法關押了我三十六天。最後還勒索我五百元,才將我放回。
2000年2月我們11名同修在一起煉功,被當地警察以所謂「違反治安管理條例」的罪名將我們準備無限期關押在挽留所、附教所,還美其名曰:監視居住。在監獄裏,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四天後,才被全部放回。每頓一勺鹹菜一碗飯還叫我們家人交680元生活費才放人。我愛人這次也因煉功被抓,被迫交了680元生活費非法關押了四十六天才放回。
2000年底,我張貼真相資料、掛橫幅,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2001年3月我被惡警綁架,岳山君山區的610邪惡機構負責人余致和兇神惡煞地對我說:「今天要你不死也要脫層皮」。說著一旁的打手趙文華(君山公安局國安大隊)便對我拳打腳踢,六個致命的拳頭、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全身發麻,臉上失去知覺。我心中默念師父經文: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惡警趙文華把我按跪在牆角,連續三次都用力脫我的鞋子,意欲用他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和穿著厚底皮鞋的雙腳踩在我瘦弱的足踝骨上旋轉身體,這是它整人的一貫伎倆,這一招踩碎了不少同修的踝骨。我一直保持著強大的正念,師父便幫我度過了這一關。惡警趙文華氣喘吁吁,氣急敗壞,便提著我在地上摔來摔去,然後便心狠手毒地猛力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當時我眼前一片漆黑,已看不清任何東西,喉管已明顯無法呼吸,被掐得沒有任何縫隙進出氣。我窒息得快要死亡,惡警趙文華才放手。對我的審訊、毆打共進行了十多個小時,他們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還非法判我一年半勞教。我兩次絕食抗議,後來他們以所謂監外執行放我回家。在看守所絕食期間,惡警指使八個男刑事犯將我們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一一按倒強行用螺絲刀,扳手撬開牙齒,有的同修被撬得鮮血直流,牙齒脫落。我指責惡警的行為,惡警領導說:「這是某黨的人道,對法輪功的無微不至的關心。」
2002年11月單位把我送到當地的所謂「法制學習班」(洗腦班)後,我抵制迫害,不放棄修煉,給同修真相資料看,惡警再次將我非法送至看守所。在送看守所前,我單位的領導曹學文假惺惺地對我說:你身體不太好,現在考慮你下崗了,生活較困難,領導想找你談心,幫助你走出困境。我說:謝謝領導的關心,下崗也不只我一個人,生活困難點也沒有問題,加上現在身體好了,自己做點事還行。曹學文再三要求我去一趟單位,口口聲聲說只有幾分鐘,而且是衝著關心我的生活來的。我本想去講清楚,誰知一到單位,惡警趙文華與岳陽錢糧糊派出所的公安車已在那裏等著,不由分說地將我綁架,又非法判我兩年勞教。
在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而拒收。這次將我非法關押六十多天。我家裏的車也被惡警打得稀爛,損失一千六百元變賣出去。2003年1月,我被勞教所警察送回君山公安分局後,惡警余致和又開口要我家人三千元現金才放人,最後家人東湊西借了一千元給他,才放我回家,並不打收條。
幾年來的動盪生活,非法抄家、罰款、毀書、被打、被拘、被勞教,家裏沒有絲毫安寧,愛人被逼得不敢修煉,家裏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孩子被嚇得提心吊膽,一聽到警車鳴笛便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父母被帶走。幾年來我們遭受著迫害,但我們還會一如既往地證實大法講真相,絕不向邪惡勢力低頭,我們相信真理必將戰勝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