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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漢市婦女煉功受益 講真話被關拘留所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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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9日】以前我是個疾病纏身的老病號,嚴重的風濕、肩周炎,手指已經殘廢,醫生說只有截肢,我沒那麼多錢,只好拖,活一天算一天吧!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由於長期的病痛折磨使得我脾氣很不好,經常和老伴吵架。

九八年二月的一天,我老伴看見本大隊的一個得過腦血栓的婦女從我家門前走過,走路很快,我老頭子就去問她:大姐你以前得腦血栓病手腳都不好使,為甚麼現在走路和正常人一樣靈活?她說:我現在在金魚鎮上煉法輪功,一天一天身體就好了,叫你老伴也去煉吧!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煉功後我的精神很好,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能下地幹活了,成了裏裏外外一把手,減去了長期的醫藥費。我的脾氣也改好了,從不和老頭子吵架了。我得了這麼好的功法又到娘家去教我母親和其他親朋好友十幾人煉功。我母親八十多歲了還在病床上,我給她讀《轉法輪》,又扶住她煉功,煉了幾天母親就能自己上樓了,親朋好友都說這功好:心情舒暢活得美,無病無痛不受罪,親人安心無拖累,省了多少醫藥費。

九九年七月,全國所有的宣傳工具都被操縱發起對法輪功的栽贓誣陷誹謗,我也被金魚鎮派出所非法抓去。派出所還放誹謗大法的電視給我們看,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以前是個老病號,煉功後病全都好了,我們師父教我們一切行為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從做好人做起。派出所的人無言以對,最後說:你們說好你們都回家去煉,不准在一起煉。回到家以後,我就在附近講真相,後來我想,師父救了我一條命,我應該出去證實大法,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

在二○○○年農曆正月十六,廣漢市傳統的寶寶節,橋頭公園人很多,我們就在公園講真相。當時有兩個功友在發真相資料,這時廣漢市公安局的江天心帶一些惡警來抓人了,把兩位發資料的功友抓走了。我和另一個同修也趕到車後跟上,到了110,那裏的人問我們做甚麼的,我們說:是你們抓來了好人。當時就不讓我們走了,搶了我們的書和法輪章,接著打電話叫派出所的警察接人。從那時起,派出所就經常到我家抓我和程菊英,還來抄家,幾次送廣漢拘留所關押。我想這樣對我們也太不公平了,我們有話無處說,有理無處辯,我倆決定到北京信訪辦去說,結果還沒到天安門廣場,就被抓上警車,錢也被搜光,把我們送到成都,由當地派出所接回,當晚就把我們送到洗腦班裏關起來。四天後就把我倆送廣漢拘留所,我們在那裏三個月,整天幹活,三個月到了說是放我們回家,結果被拉到德陽市的洗腦班。到洗腦班我們抵制迫害,他們講誹謗大法的話,我們就和他講道理;叫我們寫悔過書我們不寫,我說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在德陽市洗腦班關了九個月,惡人拿我們沒法,洗腦班辦不下去了,就叫派出所把我倆送廣漢拘留所,兩天不准吃飯,冬天睡地上迫害我們。惡警還叫幾個惡人來打我們,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打好人是執法犯法,你們一定要為今天的犯罪行為負責的!這些惡警惱羞成怒,把我倆弄到刑床上,我們就絕食抗議。他們叫來惡醫給我們灌食,我當時正念很強:我是大法弟子,決不向邪惡妥協,師父加持我!這些惡人給我灌了四次,一次也沒灌進去,最後一次灌進一點點,整個喘不過氣來,全身發抖。惡人見我這樣快不行了,怕我死在他們那裏,趕快叫我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二年的夏天,我丈夫在外地打工,我在家照看兩個外孫,一個10歲一個8歲,給他們洗衣做飯。一天我正在家看書,派出所來了幾個人翻牆進到我家把我強行抬上警車送廣漢拘留所,兩個外孫哭得像淚人一樣,我心如刀絞。江××一夥把我們大法弟子迫害得家不像家。

在廣漢拘留所關了一個月又轉到治安大隊關15天,派出所的惡警又送我們到洗腦班。我在那裏發正念,惡人就打我。鎮長來問我煉不煉,我說要煉,他就兇狠狠的打我,把我的頭髮抓起來使勁扯,把我的頭髮扯落很多,他也打累了,氣喘吁吁地走了。我進洗腦班就一直在煉功,這個黑窩裏有監控器,惡人一見我煉功就打我,見我發正念也打我。我還是每天堅持煉功發正念,惡人就天天打我,後來就給我戴腳鐐手銬,把我全身都打黑了。我絕食抗議二十幾天,每天照樣發正念。一個月惡人把我迫害到站不起來了,他們就叫來醫生給我輸液,我心裏發正念:「有師父保護我,你這些邪惡整不倒我!」我心裏又悟到我不應該在這黑窩裏,我要回家學法、煉功、講真相。輸液針一扎進去我就開始發抖,惡人害怕了,馬上叫我女婿把我接回去,我才走出黑窩平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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