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失機緣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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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9日】我在去同學家玩的時候,談起了法輪大法。她家裏人只是強調在這個社會要做個「聰明人」,既然國家不讓煉,那就不要煉:或者自己知道好,偷著煉,千萬別跟人說等等。我僅僅跟他們簡單分析了「天安門自焚」等事件的疑點。講明了這一切都是那個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惡毒污衊和謊言迫害。但並沒有深入的跟他們講大法是怎麼回事。當時她母親身體不好,準備去醫院就診。現在想來,發覺一切並不偶然。我很少串門去同學家的,趕上那個時間讓我去她家,其實是讓我洪法的,但自己沒做好應該做的。

幾天以後,得知她母親住院。便與另一同學一起去醫院探望(該同學知道我修大法)。她母親消瘦的很厲害,並且醫院查不出病來。也沒有好的治療方法,只是不讓出院,說是血小板數量太少,出院有危險。閒談中,她母親半開玩笑的說:「現在法輪功也治不了我了。」同學連忙打圓場,大家哈哈了一陣。我卻甚麼也沒說。當時我真該向她講真相的,我事後想,如果不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向她洪法,就是她母親明白的一面著急了。我又一次錯過了救度她的機會。

又過幾天在街上「偶遇」同學的父親。談起他老伴的病,得知她決定開刀了。但是醫院連百分之三十的把握都沒有,竟不負責任的說,「可能會有效果,也可能不但無效,而且會危及生命。」我一聽倒真是著急了。其實前兩次事後,我也回家反思過,我知道自己沒做好。

不過這種著急與我整個事情結束之後的感受是非常不一樣的,我知道這次「偶然」的相逢決不是「偶然」的。所以我決定再去一次醫院,把該說的都講給她母親聽。然而我在醫院病房區轉了近一個小時,竟未找到她的病房,無果而歸。其實同學後來告訴我,她的病房就在走廊末端,很好找。事後我知道這事有舊勢力的干擾,另外也是我動了心的緣故。我著急了,而且我的念不純,除了為她母親,為一個生命考慮之外,還摻進了為自己考慮的因素。「私」心太重。把洪法看成了自己應做的「工作」了。「工作」沒做好而著急,沒有站在法上,以正念對待此事,錯過了最後一次機會。

幾天後,接到同學的電話,哭訴她母親去世的消息。我驚愕的同時,眼淚止不住流下來。不僅是因為這消息的本身,而是為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那種痛惜無以言表。

事後我深刻地找自己。我知道我沒有認真地洪法,心中沒有認為正法是重要的,緊迫的。以前我也在做。但是總覺得自己有話講不出來,或者說不好。所以洪法僅僅以發資料為主,較少與人交談。談的時候也僅僅是打擦邊球,一帶而過。深入分析,發現一種讓自己也吃驚的心。那便是懷疑、不堅信。一直以來,自以為煉功很多年了,並且自始至終我都知道大法是我一直追尋的東西。並且知道今生今世我就是為尋他而來的。所以我根本沒想到自己會不堅信。可是分析這件事的原因時,卻發現自己真的沒做到對法的堅信。

我存在著一個疑問,大法真的能救度她嗎?天哪,這麼久了。我居然還有這種根本不應當存在的心。再想下去,發現自己以前有話講不出,其實也是對法對師父的不堅信造成的。我問自己。你真的認為法是好的嗎?你真的認為社會上政府的宣傳是假的嗎?我們是被誣陷的嗎?你真的相信大法可以救度眾生嗎?我愕然地發現,我竟不能理直氣壯地說「是」。如果我是堅信的,那麼面對常人的時候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堂堂正正地講述真相。如果我是堅信的,就不應當有「怕」心。雖然我知道所有的答案都是肯定的,但是卻唯唯諾諾。後來,我意識到,我的本質是信的。否則我就不會現在仍然在修。是一種外層的東西把不屬於我的思想強加給了我。並且隱藏得很深,左右著我,讓我把它當成自己。我要堅決把它滅掉。聽師父的話,做個堂堂正正的頂天立地的大法弟子。可是代價多麼慘重。整個事件中,師父一而再,再而三的點化我,給我機會,我卻沒有抓住。我彷彿看到一個無助的生命絕望的眼神。我放棄了一個也許與我有很大緣分的生命。使她失去了在這世上唯一得救的機會。可貴的世人哪,我們是為法而來,我卻沒有盡我的力,而放棄了你。這難道不是當頭一棒嗎?

謹以我的教訓,寫給同修,作為前車之鑑,希望每一位同修都走好自己的路。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眾生在期盼著我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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