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村口下了車,我倆沿著村西邊的路走到村南端,從裏往外開始發材料。李姐剛在一戶人家的門環上放了一張真相材料,門突然開了,出來一位中年婦女,她不住地打量我們,追著問:「找人嗎?」我權衡了一下:因為我們才發了一份真象材料,還是不表明身份吧!就順著她的話說:「是的,找人。」事後發生的事告訴我們今天到這裏來還真是找人。走了一會,發現那位婦女在遠遠地偷窺。考慮到安全問題,我們加快了腳步,一邊發一邊向村的東北方向走。到了村北面有一條東西大街,過了大街就上了公路了。這時我倆兜裏還有沒發完的材料,我倆又轉身返了回來,邊發邊向村東走。村東面的胡同都很深很長,有些胡同是通著的。我和李姐分開走了進去。我走到一條胡同的盡頭,又接著從盡頭處轉到了另一條胡同,向外邊發邊走。忽然,前面的一戶門開了,一個老大爺端著一盆煤灰走了出來,順手在門旁一倒,整個胡同頓時灰塵飛揚,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停住腳向西邊一看,這條胡同和西邊的胡同是通著的,就轉身走了過去。進了西胡同,我看見李姐也在這條胡同,她在前面彎腰向最後一戶人家的門縫裏放了一份材料,轉身出了胡同口。
「這是誰放的?別走。」伴著一陣急促的聲音,那戶人家的門「呼啦」打開了,一個富態的大姨跑了出來。由於激動,她的臉漲得通紅。她的手裏拿著李姐剛才放的那份真象材料望著走過來的我急切地問:「你哪來的,這是不是你發的?」我接過材料看了看對她說:「啊,是法輪功的真象材料,我們那兒經常收到,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大姨你甚麼意思?」大姨看著手裏的材料說:「我,我和她是同學。「(大姨別了一個心眼,沒有說是同修)。她一側身對我不停地說:「你進來吧,進來吧,家裏就我一個人。」看著她那一臉的渴望、激動、焦急的樣子,好像怕我一下子走掉了似的。我打消了疑慮,坦然說:「大姨,我是煉法輪功的,材料是我們發的。」
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素不相識的大法弟子走在一起了。我和李姐進了屋,大姨講了她這裏的情況:前年,這裏的輔導員夫妻兩個被邪惡抓走,從此與外面的同修失去了聯繫。師父的新經文和真相材料都收不到了。我們想念師父啊!每逢大集,周圍幾個村子的同修就聚在一起,互相鼓勵,相互交流。她說,這二年我們也沒閒著,我們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弘法,向人們講真相。惡警們到我家來,不准煉法輪功,讓我按手印。我大聲對他們說:「我以前一身病,煉法輪功身體好了。60歲的人騎自行車戴著一簍子東西走20多里路上坡下坡一點不覺得累。家裏有個健康的媽,孩子們在外面工作也放心,老伴也支持。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煉?李老師教我們做好人,哪裏有錯?叫我按手印,你們想都別想。如果知道你們是來幹這個的,我門都不給開。」在大姨的正念下他們灰溜溜地走了。大姨開心地笑著,我們在祥和的氣氛中交流著,不知不覺到了晌午。我們留下了聯繫方式,懷著充實、激動的心情返回了。
路上,我倆被師父巧妙地安排深深地震撼著。師父就是讓我們來找到與外界失去聯繫、在困難的環境裏仍在堅修的同修啊。
回想在來之前,我們在路邊候車時,有二輛公共汽車同時過來,分跑不同的鄉鎮,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們上了這趟車。在車上售票員問我們到哪個村下車,因為村名我們都是臨時從地圖上記下來的,而事先也不知道能碰上跑哪條線的車,所以村名記的不是很清楚。我就說:「去周家。」其實我說的周家在另一個鄉鎮,我認為這個車經過那兒,實際上這個車不跑那兒,離那兒很遠。然而沒想到這個車跑的這條路線的盡頭也有一個周家。於是,就一路把我們拉到了這兒。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一進村不遇到那個小麻煩,帶的材料用不了很長時間就發完了,根本走不到大姨那兒,當我們走到村北大街的時候如果材料發完了,我們就上了公路了,也到不了大姨那兒。偏偏街上人多,李姐今天帶的材料比往日多沒發完,就又返了回來,向東走到大姨家周圍了。我從胡同向外走的時候,如果不是老大爺倒煤灰擋住去路,也可能跟大姨錯過,偏偏是一團煤灰把我們趕到大姨家裏了。
回頭看看,發生的事好像是一個故事,走出村子時,我倆彷彿才從故事裏走出來。我們努力使自己不生歡喜心,然而置身師父的慈悲安排中,目睹大法的神奇及溶入法中的那份喜悅又讓我們怎麼能抑制得住呢?
正法中的一件小事,卻讓我們感受到了大法的殊勝與修煉的快樂,寫出來與同修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