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我做了很多洪法工作,參加了各種活動,散發傳單,請願等等。然而,我有一個沒有意識到的根本執著,就是我總是對常人社會和敗壞的道德規範不滿,所以,當走進大法時,我不自覺地帶來了一個執著──我曾想,修煉者的環境是多麼正義又舒適啊[可以用來躲避常人社會敗壞的東西]。
通過相當一段時間的學法,我才意識到這是在常人社會中發展的變異心態。卻沒有從法上認識法,沒有把大法的修煉環境看作是一塊神聖的淨土。
另外,我發現當我在個人修煉中修得不好時,我在講清真相中也做不好。我體會到當我對法理認識不清時,我的大腦就會進入一種混沌的狀態。當我做不好時,舊勢力就敢來干擾,把不好的思想打入我們的頭腦中。
他們想要削弱我們的正念,如果我們再執著常人的自責和內疚,這尤其難以察覺。在我的修煉中,當我做不好時,我會後悔,就算在打坐中,心也不能安靜下來。當我擔憂我的執著,害怕它時,反而會加重執著,形成一個負的場,阻礙我的正念。
那些感覺無論在哪一方面沒做好的弟子,我想說,我們不應該因為沒有做好事情就形成新的執著,在這神聖的時候,任何執著都可能被用來製造假象阻礙正法。「對於執著,有的學員表現出來,有的學員不表現出來,擱心裏就執著得不行,到最後他也解不開了。邪惡就叫你越來越不對勁兒,讓你摔大跟頭,讓你摔得一輩子都忘不了它。它們是這麼樣幹的,所以不要執著到那種程度。」(《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這說的不正好是我的情況嗎?
表面上看好像是我在精進,實際上我是背著這個不好的包袱和常人固有的觀念,而沒有靜下心來除去常人的執著。理智地想想,我認為我還沒有做得很好,被一些常人中的瑣事困住了,正是我的執著使我處境艱難。
也許我的修煉相比之下走了另一個極端。如果我們不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者,或者甚至不配成為修煉者,不放棄壞的習慣,如自責或責怪他人,舊勢力會很高興地製造思想業或病業的狀況,把最小的問題變成最困難的,而且試圖從這裏製造假象,好像我們做得很糟糕。這種狀況是很危險的,無論你想甚麼都可能使它變成現實。
我認為在我們的修煉之外,我們不應該把干擾看得那麼大。「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象,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像空氣一樣的流通。」(《2003年元宵節講法》)
毫無疑問,師父說,對於那些沒有做好的應該加倍努力。但是我想有些人因此形成錯誤理解,過度焦急並為自己形成不必要的壓力。這個加倍努力並不是常人的彌補過失,或後悔、自責。
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不是一個思想負擔。證實大法是可貴的使命和最偉大的榮耀。我們要重新正確地看待事情,在法中修煉,然後重新做好。
我在大學裏經常碰到想要了解真相的人,親朋好友也很想聽。在火車、電車上,我也遇到這樣的人。這些相遇都並不是偶然的。有一次,我夢見有人在學校前面的大草坪煉功,我可以清楚地聽到普度音樂,一些人手結著印,一些正在做第四套功法,我不禁自問:他們等我有多久了?
幾星期前,我把月票弄丟了,到處找,都沒能找到,每天我必須重新買票,真是又麻煩又貴。
當得知同修要舉辦畫展時,我想到要讓我的同學知道。不在乎他們對大法有不正確的認識,不在乎他們表面是誰,我只是想讓他們了解大法。我感到舊勢力在竭力地阻止我,而我也正全力以赴地消滅它們。當我站在講台前告訴大家這一消息時,一切都化解了,我看到了這麼多雙期盼的眼睛,是的,他們是來聞知大法真相的。
我在大學裏學的是藥物學,我並沒有期待我的同學去參加藝術展,我只是想藉這個機會,告訴他們一個大法弟子的壯麗的故事。我知道他們在靜靜地聽,我能感覺到「真」字從他們心田漸漸地湧出,他們在漸漸地明白。發完言後,我繼續坐回到我的原位,打開筆記本,瞧,我的月票就在那兒。終於找到了。
我越來越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亡羊補牢的故事
從前有個人養了十幾隻羊。一天早上他發現羊圈中少了一隻羊。原來羊圈的門上有個洞,羊就穿過洞跑了。鄰居告訴他,快把門修好!這個人說,既然羊已經跑了,修門有甚麼用?第二天早上,他發現又有一隻羊丟了,羊從門上同一個洞中跑了。這一次,這個人明白了鄰居的話,立刻把門補好。從此後,他再也沒有丟過一隻羊。
這就是說,當我們做錯甚麼的時候,我們必須立刻修正,還不算太晚,不能讓羊一隻隻都跑掉。我想,常人都能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我們大法弟子呢?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我們還能不知道該怎麼辦嗎?其實,師父一直在指導和鼓勵我們。
讓我們更加理智和清醒,不要給這難得的正法之路抹黑。
我們修煉和證實法是為了救度眾生,當我們通過大法修煉時,如果我們在做事情時都能遵照這個法去做,我們自然就會產生正念,我們的正念將熠熠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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