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三十五歲那年喜得大法。以後天天去煉功點上煉功,從不間斷,身體也越來越健康,走路如飛般輕快,以前的病痛感全無,與家人的關係也日漸親密了。身心神奇般的變化是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大法帶給我的美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偉大的宇宙佛法被邪惡的江氏流氓政治集團所誣陷迫害,從那以後煉功點沒了,電視整天宣傳誣陷大法和師父的謊言。邪惡籠罩了神州大地。我幾次夜裏痛心落淚,心裏難受極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進京上訪,直奔天安門。
做為大法的一個粒子,當宇宙的大法在人間受到惡人的誹謗,我應該挺身而出去勇敢地維護。因為憲法賦予了每個公民的上訪權、言論由由權、信仰自由權。我不能允許它們任意地踐踏真理,顛倒黑白地亂扯謊。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讓我們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站出來說話。
在天安門遇到了好多上訪的外地同修。幾個便衣警察直奔我們走來,一個惡警上前抓住我的胳膊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就這樣我被它們推上了警車。
就因為我說了一句真話,「法輪功好!」被判了一年勞教。
江氏為何如此害怕法輪功呢?為何不講人權,又如此野蠻?它們的所做所為比二戰的法西斯還要惡毒百倍。讓我們看看它們的所做所為吧!
警車把我們十幾個同修拉到了一個地點。大約六七十平米的空間,關了我們四十多個大法弟子。惡警們手拿電棍大喊大叫,罵個不停。一位女同修說:「我們是好人,放我們出去!」幾個惡警兇相畢露,上前要抓那個同修。大家用身體擋住同修,以防被它們迫害。惡警手持電棍惡狼般撲來,一同修當場被它們打暈了過去,另一同修眼睛上邊被一惡警用電棍打了三公分大口子,頓時鮮血染紅了衣服和周圍的地面。大概它們怕出人命,把這一同修用警車拉到一家醫院去縫針了。
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第四天我被縣警車拉回來關進了看守所,我堅持煉功,常常遭到毒打,有一次在床上打坐,被惡警在監控器裏看到,它們手持電棍挨個電,那天罰我們站八個小時,從此我們決定絕食。絕食到七天後,它們強行灌食,當時由於悟性低,沒做好。到兩個月後,我們幾個同修又一次絕食抗議,但是到第四天就被它們非法連夜送往高陽。
高陽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一大廳裏四壁掛滿了它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所謂有功的各種「錦旗」。
惡警給我們六人兩人一組強行戴上腳銬。天亮時到了高陽,我們被送進一間沒有暖氣的牢房,寒冷刺骨。夜裏凍的不行,我們起來煉功。剛開始盤腿,看著我們的兩個吸毒犯跑出去報告了。不一會兒闖進十幾個手持電棍的惡警往下搬我們的腿,叫罵著拳打腳踢,用電棍電。
過了幾天,把我們安排了一個四十多人的大班,四個惡警兩個吸毒犯日夜看守著。讓我們手放在膝蓋上,兩腳成四十五度角在地上坐著不許動,不許說話。每天除了吃飯,統一去幾次廁所外一直這個姿勢白天背監規,不會背就罰蹲罰站。不背的拉出去毒打。到夜裏保持白天的姿勢坐著看電視一直九點半才讓睡覺。早上五點起床跑步,出工時動作慢一點兒或說句話也要遭毒打。每天讓我們幹很重的活。
有一天,一位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高喊出正法口訣,全屋的大法弟子全跟著高喊,剎時正的心聲穿透邪惡的心臟響徹整個宙宇。那是大法弟子永遠不屈服邪惡的心聲。頓時惡警慌作一團,二三十個惡警手持電棍,木棍、掃帚包圍了整個屋子。堅強的大法弟子李文萍被它們按在床上打個不停,然後連拉帶拖,把這位大法弟子拽出去了,我們每個人也被惡警毒打了一頓。整整一夜半天,李文萍回來了,但她白淨的臉上全烤乾了皮,腫得和饃饃一樣,一雙手也全被燙出了水泡。那一夜半天的時間李文萍遭受了難以想像的酷刑。
有一次我默背經文,惡警見到我嘴動了。把我叫出問我是不是背經文了,我說:「背了,我是修煉人,經不離口。」惡警說:」你嘴動了,就不行,就犯了所規了。」強把我拉進一間陰暗的小屋,銬在鐵欄杆上,兩個惡警如惡鬼一般的打了我幾個回合,三四個小時後又把我帶進刑詢室,裏面布滿了刑具,把我銬在地面的鐵環上,兩手分開,人只能蹲著,手一動銬牙就往肉裏鑽。它們還把電棍插進我的上衣裏,把後背電出了血印,臉上、手上、腳上都被它們電了個遍。這就是江氏集團的「法制國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開始進行強制大法弟子轉化。高陽女子勞教所劫持的大法弟子有二百多人,共有七個班,每個班抽出兩名大法弟子強制去洗腦班。我是第二批被強制去的,那天半夜裏它們叫醒我,不叫我說話,叫我抱上行李跟它們走。出去後大門外還有十幾個大法弟子。把我們帶到東樓後,一個接一個都讓我們脫掉衣服,一件一件它們進行搜查,被子、手紙全被拽開,白天黑夜的嚴密看管,天天強迫看騙人的電視,看完後就讓寫體會,不按它們的想法去寫就要遭毒打,罰蹲、罰站、電棍電、牆上飛。
有一次一名同修寫的體會它們看後,氣急敗壞的問:「你是甚麼人?」這位同修說:「修煉的人。」惡警們就把這位大法弟子拽到一間空房,幾個惡警按著用電棍電,還把她的胳膊用煙頭燒了一個大洞。淒慘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大樓。
洗腦班結束後,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被帶進刑訊室。銬在地面的鐵環上,手一動銬牙就往肉裏鑽,堅強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四天四夜,不讓睡覺,不讓往下坐只能蹲著。只有吃飯時才讓休息一下,夜裏惡警們手持電棍挨個的電,四天後才把人帶到班裏。幾天後又連續辦班。邪惡為達到它們的目的,變得越加沒有人性。
在洗腦班裏,我家裏人給我寄來一封信,惡警看過像拿到了甚麼罪證似的,不懷好意的逼我向我丈夫寫離婚申請書,我不寫它們就像惡狼一樣撲來拳打腳踢個不休。於是我就寫了一封,沒想到中了它們的圈套,它們看了以後更是兇相畢露。四個惡警和兩個吸毒犯輪流的打得我不停,它們一邊打一邊罵個不停,說我煉法輪功的自私,不顧家,不要丈夫、不管孩子,沒有親情,我們打你是挽救你,為了你好。它們的假善心,真讓人噁心。最後我被打得頭暈目旋,耳朵嗡嗡作響,牙齒不能合攏,神智不清的狀態下,寫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寫的「三書」。我的心情從那時起真是生不如死。
我知道大法是教人走最正的路,是教人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修煉大法沒有錯。我不能出賣我的良心,違心的活著,師父傳這麼好的大法來救度世人,江××這個敗類出於個人的妒嫉,幹出了這麼一場震驚世界的邪惡迫害正信的醜聞,撒了這麼大的一個彌天大謊,我不能跟它一樣說假話。在我心情極度痛苦難熬的時候,來了一個唐山勞教所送來的大法弟子,她被安排在和我一個班。她給我背師父的新經文《建議》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幾天後我申明所說所寫一切作廢。結果遭來了更加殘酷的毒打和折磨,又把我送進了洗腦班。然而,從那以後我去掉了害怕身體遭受痛苦的執著。無論邪惡對我如何的瘋狂迫害,始終堅定了自己修煉的決心,堅如磐石。
幾經魔難洗腦班結束了,惡徒給我定的非法勞教期到期了。以上只是它們邪惡表演的點滴,它們的罪惡行為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