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1年的正月初八晚上九點多鐘,狂風怒吼,風雪交加。我們正在煉功,突然門開了,闖進幾十名兇神惡煞的男警察,手持電警棍和各種刑具,在勞教所副所長史英白和女隊十二大隊隊長張波的指使下,不由分說對我們大打出手。一個惡警把我從床的上鋪拽下來,薅住頭髮連踢帶打。到處是黑壓壓的警察,只聽一片不堪入耳的罵人聲和叭叭的打人聲,還有大法弟子的喊聲,亂作一團。大法弟子們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內衣內褲,光著腳被拽到雪地上站著,有的衣服被扯破了,頭髮一團一團在地上飄著……。惡警們窮凶極惡,抓著大法弟子的頭髮狠狠地往牆上撞,有的當時就把牆撞個大坑。他們用腳踢、用手打、用電棍電,更可惡的還有一個頭戴國徽的警察(男)竟當眾調戲女法輪功學員,然後他們像色魔一樣哈哈大笑,而領隊的「隊長們」卻視而不見。他們哪裏還有人民警察的形像,簡直是地痞流氓。這些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的被關進小號,有的被吊起來,一直折磨到天亮。
自從我們被劫持到勞教所以來,只要不放棄修煉,他們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們的迫害。不許煉功,不許背經文,每天要坐小板凳。每隔幾天就被非法搜身一次,非法搜查個人的所有物品。我們沒有了做人的權利,沒有了人身自由,就連說話都要受到限制。吃的是餵牲口的飼料糧,喝的菜湯上面飄著小蟲子,下面沉澱著泥底子。
灌食是他們對大法弟子的加重迫害,惡警張波指使惡人給大法弟子「灌食」時不放食物,用管子插到胃裏亂攪和,致使50多歲的劉大媽當時昏死過去,這時惡警還連打帶罵說她裝死。
他們還把我們女大法弟子分別送到男刑犯的大隊去,(這本身就是違法行為)讓男管教和男刑事犯人迫害我們。24小時輪流折磨我們,不讓我們睡覺,不許上廁所,不許說話,不許閉眼睛,不許低頭。他們還用手銬反背著手將大法弟子銬到床頭上,誰說話就用膠帶紙把嘴封住。在被迫害中,有好幾個年歲大的老太太昏死過去。他們使用各種刑具迫害我們,鎖在鐵椅子上一坐就是幾天幾宿,腳腫的像饅頭,不能穿鞋,不能走路。年歲大的老太太他們也不放過,簡直喪盡人性。有的男警察任意調戲年輕女大法弟子,滿口髒話不堪入耳。冬天,惡警們還把水泥地用東西圍起來倒上涼水,讓大法弟子光著腳站到裏邊去。
還有的大法弟子被超期關押,他們說甚麼:「不轉化永遠別想出去」。在惡警張波的指使下,想要強迫我們寫保證書,不寫就把我們半蹲、半跪地綁在床上,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我們的腳和腿腳腫的像饅頭,不能穿鞋,不能走路。一天,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他們把屋裏四面的窗戶都打開,把我們用繩子吊在窗戶上面的欄杆上,腳不沾地,瓢潑似的大雨澆在我們的頭上身上,滿地都是雨水。我們被吊得很高,只有腳趾頭站在被雨水泡著的水泥地上,手脖子被勒到了骨頭。我們只穿一件半袖小衫,(四面的窗戶全開著)瓢潑似的大雨從我們的頭上澆下,落到身上,淌到地上。身子被狂風刮的直打轉,當時真的覺得血液已經停止了循環,心臟好像都快要停止跳動了。當時我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折磨死也不能向邪惡保證甚麼」。站在我們身邊的惡警們一個個都像魔鬼一樣哈哈大笑著,口裏還謗師謗法,嚎叫著:「不寫保證,永遠這麼吊著」。
惡警為了完成上級給的「轉化指標」,使絕了招數。把我們分別進行「包夾」。4─5個猶大「包夾」一名大法弟子,輪番轟炸,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不許去食堂吃飯,不許家人接見,不許和外人接觸。我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做人的權利。
我們在萬家勞教所的時候,就親眼看見有3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我們堅信:「多行不義必自斃」。江澤民慘無人道的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罪行滔天,必將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補充:據資料,四年來,萬家勞教所至少將16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他們是:
31歲的高鳳死於2000年5月19日;
55歲的張玉蘭死於2001年6月中旬;
54歲的趙雅雲死於2001年6月中旬;
60歲的李秀琴死於2001年6月21日;
54歲的孟憲芝死於2002年3月4日;
29歲的於振翼死於2002年5月14日;
59歲的秦淑豔死於2002年7月;
40歲的白秀華死於2002年8月28日;
59歲的梁建華死於2002年12月16日;
49歲的王淑芳死於2002年12月18日;
付桂蘭死於2002年12月29日;
於天勇死於2003年1月;
61歲的於冠雲死於2003年1月12日;
49歲的佟文成死於2003年6月14日;
另外,還有兩名姓名不詳的法輪功女學員死於2002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