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地區從去年四月份以來,資料點相繼被破壞,大多數資料點學員被非法抓捕。主要原因就是流離失所的同修整體上的路走得不正,摻雜著人心做大法的事,同修之間的矛盾僵持不下。
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在大陸的許多地區起著這一群體的獨特作用。「7.20」剛開始時,很多同修面臨環境突變不知所措,但是有一批大法弟子最先扛起了證實法的旗幟。因為沒有人經歷過這樣的魔難,因此不是非常成熟,再加上舊勢力的安排,有的同修被邪惡迫害得無家可歸。他們用自身的證實大法的行為以及經驗教訓鼓舞了一批批同修走出來加入證實法的洪流。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到大法工作中來,製作同修需要的各種真象資料、找同修交流體會……,他們在那一時期成了正法整體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的向前推動,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切實的修煉著自己,方方面面都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而且不同正法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不斷的提高,需要大法弟子不斷突破自身的框框,走自己的證實大法之路。大法弟子不能總是處於等、靠、要真象資料的狀態。因此在去年,有一些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就提出了流離失所的同修大包大攬的情況應該改變,每個人都要走自己的證實大法之路,當然,我們還是一個整體,同修需要我們做甚麼,我們還是一如既往。
然而舊勢力始終不願意退出正法的舞台,不想輕易放手,它們只執著自己的安排,利用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加緊破壞。有幾名從勞教所剛剛出來的大法弟子,曾經是輔導站的工作人員,他們仍然保留了「7.20」以前大法輔導站工作的思維模式。當然,在同修的角度上講他也是為大法負責。然而,正法在不同時期對大法弟子有不同的要求,而且師尊一再強調,任何形式都不配用在大法上。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統一領導、分工有序。可是,同修卻忽略了一點,「7.20」以前是個人修煉時期,「7.20」以後,每個能夠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已經是一個度人的覺者了,誰也不應該強求別人去做甚麼。每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都是為自己體系的生命開創未來,做任何事都是出於自己的本性,大法是圓容的,有自動圓容修補一切的不變不破的機制。同修太執著自己的安排了,固守自己的想法。
這些原來做輔導員的同修認為他做甚麼事都是找一些同修商量過的,所以就覺得有套路了、心安理得了。其實這不能決定一個大法弟子的路每一步是否都走的純正,因為每一步都需要用法來衡量,而且每個情況都要根據當時的情況全面考慮,不應該存在一個照搬經驗的模式。比如說,做甚麼事都事先和個別同修商量,然後將決定通知給其他同修,如果這成了唯一的方式、成了模式,反而會突出弊端,因為其實你找再多的同修商量,也不能代替別人的選擇。大家都在修煉,所以大多數同修都會配合的,即使覺得你個人或者少數幾個人的意見有不妥之處,也會默默的給予補充。舉個最小的例子,這些同修規定流離失所的同修是夫妻關係的不能住在一起,雖然有的同修出於客觀和主觀上的原因不同意,但作為修煉人不能太執著自己的想法,也就自己去克服困難了。
大法工作是需要方方面面進行協調的,但是不一定非得需要流離失所的同修去協調,大家都是修煉中的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不足。而且流離失所的同修也不了解各地區真實、具體的情況,所有地區都是一個模子的做法也不符合師父的要求。師父在《精進要旨-清醒》中說:「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的,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所以任何活動都要根據當地和學員的情況而做,不要絕對化,學大法都是自願的,何況搞活動呢!其實站長首先是學法帶頭人,自己法學不好就做不好工作。」然而在一些負責人眼裏,哪個地區離開了他們,那一地區好像就跟不上正法進程似的,好像所有的同修都是在他們的帶領下證實大法,離開了他們就不行。一些地區同修可以自行上網、下載,可是學員體會還必須用流離失所同修整理的,他們對在家同修整理的體會不放心。
其實,大法就是圓容的,各個地區的大法工作都有一些在家弟子主動承擔,這不是誰安排的,而是同修自己選擇的正法之路,而且這種在法中的選擇,其他同修也都發自內心的配合,因為他們彼此之間非常了解,在一起風風雨雨走了那麼久,心是溶合在一起的。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對當地的情況的掌握是不如在家弟子的,但是他們常常根據自己的經驗、根據自己看到的片面情況來調整某一地區的大法工作,將在法中自動形成的狀態打破,重新安排一些人或事,結果使一些本來運轉非常正常的地區出現了情況。當然,在這其中也有在家弟子修的東西,因為剛開始出來的一批同修都非常了不起,在一些在家弟子心中對他們有了崇拜的心,而這種崇拜心理又自然延伸到一些後出來的流離失所的同修身上,沒有按照師父講的法的要求去做。但是,漸漸的也有一些在家弟子對這一批流離失所的同修的做法產生疑問,拒絕讓一些所謂的負責人領導自己地區的大法工作。有的同修說:「現在沒有流離失所的同修,我們也照樣走我們的正法之路,他們對很多情況不了解,做出了很多不符合我們本地區實際情況的決定,從某一方面造成了干擾。」然而所謂的負責人聽到了這一建議,不是好好的向內找,切實想想自己所走的正法的路正不正,反而張口就說同修是被邪惡操縱了,被魔利用了,想脫離正法整體,等等,而且對整體的理解很片面、機械,侷限性很大。而且,對這一地區的正法工作憂心忡忡,覺得這些同修已經被正法進程落下了,一定要指派幾名流離失所的同修去負責,他在幕後指揮全局。哪個地區沒有納入他的指揮範疇,哪個地區就跟不上正法的進程。因此,哪個地區都安排了幾名流離失所的同修去負責大法工作,自己在幕後統一協調,被安排的同修被稱為「跑片的」。
有的流離失所的同修(「跑片的」)有時表現出來了居高臨下的心態,到哪兒都覺得自己是領導(負責人),同修之間的交流也不是抱著一顆互補互修的心態,而是帶著指導別人的心態,將自己擺在別人之上,不是通過交流昇華自己。有的同修說這個地區歸他管、那個地區也歸他管。哪個地區歸誰管都由一些負責人內部規定,有的同修說這個地區歸我管,其他人未經我允許不得私自插手。其實有的地區同修之間配合得很好,資料點遍地開花(從「7.20」以來一直延續至今),根本不需要流離失所的同修提供幫助。可有一些跑片的同修覺得不到同修家去交流體會、不生產點真象資料,自己好像沒有參與正法。也不管在家弟子需要不需要,只要交流了,真象資料送到了,今天的事算是完成了,負責人交給的「跑片」的工作做完了,心裏踏實了,回家那一天落不下了。有的負責人看哪裏安全就去哪裏,安全的地方是同修已經將環境開創出來的,同修是想給自己找一個捷徑:既做了大法的事了,又沒有危險。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大法對於每個弟子的要求也不斷的提高。無論是對大法法理的認識,還是心性的昇華以及實踐中的成熟理智。其實正法中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在家弟子完全有條件、有能力承負起來。都是師父的弟子、都是度人的覺者、都是某個宇宙體系的王。「遍地開花做資料的一點建議」的體會發表出來後,有的流離失所的同修仍然固守著自己的觀念。上網、下載、製作體會、刻錄就應該是流離失所的弟子的工作。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問:如何在師父所說的法理中,不陷入執著的框框中,而能方方面面地圓容,在正法最後的進程裏更加精進?並且在做大法的事情上及理解法理上,不是只針對某個角度,而是方方面面地圓容?
師:大家有的時候考慮問題呀,都是養成了一種習慣:我要做一件事,我這件事怎麼做啊,那件事怎麼做呀,思考得,哎呀,自己覺得很全面、很圓滿;到一做的時候,真正的實際情況它是千變萬化的,反而不行了;(笑)不行了那就又重新思考。不是這樣做。用正念哪,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做,你就去做,碰到的問題自然你就知道怎麼樣去解決。正念強一切都會順利,保證會做好。
我為甚麼要大家這樣做?好像是很被動,是吧?不是的,是因為你修好的那面甚麼都知道、怎麼做都行、怎麼做這些事都能做好,所以你有一個想法就可以了。知道怎麼去做,你就去做,做的時候你的智慧就會不斷地來,因為那個時候你修好的那面就會和你這邊容貫在一起了。那是神啊,無所不能啊,當然了那小事一下子就化開了,智慧就來了,那不一樣啊。不行到時候師父也會給你智慧。(笑)(鼓掌)」
可是,同修太固守自己的安排,總認為自己是為法考慮的,考慮的很圓滿,其他同修只需要配合就行了,一旦覺得同修的配合沒有達到自己的想法就對同修產生看法,或是覺得一定存在甚麼問題,浪費了很多時間去解決自己假想的問題。
就這樣,在流離失所同修內部漸漸形成了一種領導模式,甚至出現了好幾級的負責人。而一些同修也放任了自己的領導心、顯示心、妒忌心……而且越來越膨脹。甚至有的同修發展到根本就聽不進去不同意見,誰要對他們的某些作法產生疑問,甚至會使用常人中的勾心鬥角的手段排擠同修;有的同修因為一些原因被上級負責人撤換下「領導崗位」,由其他同修代替,結果這位原負責人採取各種手段排擠同修,並且在背地裏製造各種莫須有的謠言,甚至說要用整體的力量壓垮同修,誰要是指出他的不足,也被列為排擠對像,這樣同修之間就產生了裂痕。當然作為修煉人都應該向內找,雙方都存在問題。就像師父講的關於特務的問題:「是因為我們的場不純、不正,不能起到救度眾生、挽救生命的作用,不能震懾邪惡,那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還講來講去,還講甚麼誰是特務,這個那個的,是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哪?」(《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也就是說這些地區發生問題的雙方都沒有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就這樣,一些對他們的做法有意見的同修被相繼排擠,結果這些被排擠的同修相繼被捕(在其他同修眼中非常了不起的同修)。當然,問題是雙方面的,有的被排擠的同修一開始心態也不是特別平和的。而那些學員因為沒有被抓捕而更理直氣壯的指責同修有漏:不好好學法、發正念。最後直至同修損失殆盡,甚至一名大法弟子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這種局面才被打破。而這種局面被打破,不是因為同修意識到自身存在問題,而是流離失所的同修幾乎全部落入魔窟,沒有可以被領導的人了。其實沒有被邪惡抓捕不等於沒有問題,也許就是因為你固守的一些觀念造成了身邊的同修被相繼抓捕,當然哪個同修被抓捕也不是偶然的。
其實這一問題,我早就看到了。但是由於自身的修煉狀態、心性位置等許多因素使我沒有破除舊勢力的系統安排,甚至在數次努力無效後採取了躲避的方式逃避矛盾(因為自己陷於矛盾中也成為被排擠的對像)。沒有按照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要求的:「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紮紮實實的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有時帶著改變別人的心態與同修交流,沒有洪大的慈悲、沒有寬容的心態、沒有在問題面前要求自己擴大慈悲的容量、沒有正法弟子本應該具有的慈悲、純正、大忍的心態。痛悔已經不足以表達我的心情,我深刻體會到了「修心」有多麼重要和嚴肅!
希望有類似情況的其他地區的同修靜下心來學法,通過同修之間的交流找到自己的不純正之處,修正它!調整自己的正法工作,真正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不要再固守自己的想法,因為邪惡會加強你的思想,讓你就認為自己的想法對,自己的做法有道理;不要再讓自己沒有修去的人心被邪惡利用來干擾正法;不要再無休止的放任自己的人心,今天你的人心得到了滿足,要知道將來回家的那一天你就會看到過失的原因,而這一切又會決定你自己的體系在宇宙中存住的時間長短,這是非常嚴肅的問題。我希望這些血一樣的教訓能夠讓同修警醒了!不要再重複這樣的錯誤了!我不想像完成任務一樣寫一篇常人工作式的總結就萬事大吉了,我的修煉境界就在這兒,所以說出的話的背後內涵不一定能夠打到生命的更微觀處,但我真心希望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同修能夠從中吸取教訓。靜下心來學法、紮紮實實的向內找。(好像老生常談一樣,不是啊!)有時耳邊彷彿聽到獄中同修被酷刑折磨得痛徹心肺的呼喊,不能允許這樣的人間慘劇接連發生了!
另外說一個小問題:關於流離失所的同修是否應該找一份工作的問題。
流離失所的弟子由在家弟子出錢資助生活,那是那一時期的客觀情況造成的,因為同修需要的東西很多,而且人力有限。可是現在資料點都可以獨立運作了,一部份流離失所的同修與過去相比有了空餘時間,可以找一份工作,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然而一些同修在長期的資助中養成了安逸心理,一提出去工作就有心理障礙,這種障礙不是因為大法工作的需要,而是人心造成的,有許多大法弟子完全可以找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有一個流離失所的女大學生靠早晨送牛奶維持生活,有的流離失所的同修靠揀廢品維持生活。在家弟子能夠在有工作、有家庭的情況下證實大法,我們和他們有甚麼區別呢?所有的區別都是自己掩蓋人心的藉口。
師父在《大法是圓容的》中講:「穩定的工作也使修煉者不至於為了溫飽問題、生存問題而耽誤修煉與安心洪法,及講清真象、救度世人。在社會的各個行業中都可以修煉,也都有有緣人等待得法。」
流離失所的同修是應該認真考慮考慮自己的正法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