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家教養院曾把十八名女大法弟子投入男監的獸行,人人皆知,可邪惡幹警卻不承認。這掩耳盜鈴的謊言不久就不攻自破。當時被害人之一又一次被非法抓進來,我親耳聽見她訴說被害經過。這使我更加看清了歹徒們的醜惡嘴臉和欺世謊言。
獄警還慫恿唆使猶大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企圖強迫放棄修煉。大法學員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一個名叫崔曉青的學員,從進馬三家教養院那天開始,一天到晚幾個猶大輪番給她洗腦,長達半年之久。這期間,她受盡了殘酷折磨等迫害,經常十天半月不讓回屋睡覺。白天晚上折磨她:站軍姿、蹲地磚塊、盤腿給綁起來,不讓閉眼,稍一打盹,猶大們就擰她臉、脖子、腿、身上,到處是青紫。看人不行了,才讓回屋休息幾天,緩過來再叫出去繼續折磨。一個進來時身體強健的三十幾歲的大法弟子,半年後被折磨得皮包骨,臉色灰白,走路一瘸一拐的很吃力。我也因為拒絕不戴牌,不承認犯法,被惡警打過耳光,手指扭腫。她們三天兩頭找各種藉口整治堅定的大法學員。經常罰站、罰蹲,白天晚上綁鐵凳子上,綁床頭上,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一天三頓給餅子鹹菜吃。妄圖從肉體到精神整垮堅修的大法弟子。
可是不管她們採取甚麼手段,根本就動搖不了真修大法弟子的心。邪惡不甘心它們的失敗,還要做垂死掙扎。2002年12月份,它們發動全所所有惡人,還動用社會上的黑手進駐馬三家教養院,開始對堅定修煉人實行新一輪瘋狂的迫害,所採取的邪惡卑鄙手段,明慧網已揭露過。下面是我所經受的迫害:
它們是12月初對我下的手,在這前兩天我不背監規,就連續給我兩半宿洗腦。當時我因長期遭受身體精神摧殘,又不讓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差。可獄警根本不管。它指使猶大們白天晚上輪番圍攻我。猶大們根本不講人話,除了呵斥就是侮辱謾罵。它們讓我在水房站地磚塊,不許靠牆,不許晃動,不許閉眼。一天半夜,我不知不覺坐在地上睡著了,猶大過來一腳把我踢了起來,她們兩小時一輪換人看著我,不讓我閉眼。站了幾天幾宿記不清了,後來腿腫得上廁所都困難。它們又讓我蹲著,我告訴猶大們,這是迫害我,不要助紂為虐。它說這是對我「獻愛心」,是隊長讓這麼做的。我質問獄警隊長,它趕緊躲開不理我。後來我的腿肚腫破了,出水了,內褲都沾到皮膚裏(現在腿彎處還留有傷疤)。我不配合邪惡,站起來,猶大一把揪住我,兩手抓肩膀往下按,我兩腳脖已經沒知覺,只覺腿一軟,左腳背朝下,半蹲中坐那,後來才知道腳背嚴重扭傷,成黑紫色,腳背腫起老高。1個多月才敢獨立行走。左腿外側現在還麻木。這樣惡警還不放過,召集猶大開會,商量對策。猶大遵循惡警指使,大打出手。我蹲在地上,它揪住我頭髮狠狠打我耳光,後來有人勸說,它才住手。它們拿來紙筆,逼我寫「三書」,我說不會寫,它們就拿來早已準備好樣子叫我照抄也行。就這樣我在被她們迫害9天8宿,被迫寫了「三書」。可我心裏一直就沒認可過,那是邪惡殘酷迫害下所為,根本是違背我的心願的。但修煉是嚴肅的,不管是強制的也好,畢竟是妥協了,畢竟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這是不行的!當我清醒後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聲明:所謂的「三書」全部作廢!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並鄭重向隊長遞交了聲明書。
邪惡繼續迫害我,我也堅決不妥協。在非法關押了兩年零二十天後,告訴我解教了。但獄警沒讓家人來接我,而是打電話讓610來接(就是當地派出所)。並告訴我說,不「轉化」直接進洗腦班。由於自己正念不強,心裏有不想再吃苦,想回家的念頭,被邪魔鑽了空子。在走出馬三家大門時,被迫向當地派出所交了「三書」才放我回家。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回家後,心裏一直很痛苦,思想極度消沉。覺得自己不配做修煉人,但對師父對大法還尚存正念,使我不甘心這樣下去。我找到師父經文認真看了起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師父聲聲呼喚與諄諄教誨,使我感受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心頭一熱,眼淚充滿眼眶。我又看到了希望。
[註﹕嚴正聲明已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