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是99年7.20後得法的。那年她才23歲,家中的其他人母親和哥哥都是大法弟子。在得法前,受母親和哥哥的影響,她耳聞目睹地也對法輪功有所了解。當7.20之後,她的母親和哥哥都先後去北京證實大法。有一天,她也向母親和哥哥說要到北京去證實法。家裏人對她說:「你不看大法的書、不煉功。還不能算大法弟子。」她明白了,要想成為大法弟子必須要看書學法、煉功。於是,她才正式開始看書煉功。
這樣幾個月之後,她第一次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剛剛學法幾個月,就去北京護法,對她來說是很艱難的。可是她憑著對師父的堅信,硬是艱難地走了過來。後來,她因去北京上訪被押回本地看守所,由於不寫保證,公安局準備要勞教她,因為身體的原因暫時把她放了。可公安局卻背地裏把她報勞教了,當公安局正在派人去她家抓她時,有一個同修先得知了這個消息,先打電話通知了她。當她從家中走出去五分鐘後,公安局的警車也到了,卻撲了個空。
後來,我得知她的情況,就把她接到我家。我當時在我家附近租了一個房子,建立了一個真相資料點。於是,我把她安排到資料點去住。一方面能躲避公安局的抓捕;另一方面還能讓她幫助印製真相材料,這樣過了二十幾天。有一天,我接到她母親寫來的一封短信。這封信是經過幾個同修的手傳過來的。信的具體內容我已記不清了,但還記得信中有兩件事,使我久久難以忘懷。信中的第一件事是:老太太囑咐女兒,不要灰心、不要怕,要多看書多學法,要多煉功;第二件事是:老太太以商量的口氣對女兒說,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建議再次進京上訪。看了這樣一封短信,我心裏十分激動。當時是2000年末,形式十分嚴峻,在公安局到處抓捕的壓力下,還保持著這樣清晰的正念,我內心裏充滿了對老太太的敬佩。
當時,小花的哥哥已被勞教。小花的母親也被報了勞教,在這封信寫出不久,小花的母親也被公安局抓走了,直接送到了勞教所。我把那封信交給了小花,對她說:「你母親寫給你的信,你好好看看吧,怎麼去做,由你自己決定。」小花點了點頭。她看完那封信後說:「我媽說得對,我應該再次進京正法。」
第二天,我和妻子送小花到汽車站,當時下了一場大雪,小花背著一個小書包,真像一個中學生。望著遠去的公共汽車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頓時,彷彿感覺到往日的弱小的小花在我的眼前漸漸地高大起來,頂天立地。
十幾天之後,從天津的某縣傳來電話讓去領人,可小花的哥哥和母親都被勞教了。後來,一個同修去把小花領了回來。小花的家因無人居住,一個好心的同修用木板把門和窗戶全都釘上了。小花回來後成了一個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她在這個阿姨家住幾天,那個叔叔家住幾天。後來,她去了一個農村的親戚家,她親戚家有一個表姐也是大法弟子。
於是,她們倆就經常出去做真相材料,這樣過了幾個月。有一次,兩人去撒真相材料時被壞人舉報。派出所的人到她親戚家抓她,並搜查了她的住所,搜出了七、八本大法書,派出所的人要拿走這些書。小花拼命奪回這些書,後來,小花手抱著這些書被押到縣看守所。每天,小花睡覺都抱著這些書。一進看守所,小花就開始絕食抗議。因為看守所早就決定判小花勞教了。看守所的警察騙她說:「你還絕食呢?你媽媽和你哥哥在勞教所都轉化了,你還絕甚麼食?」小花說:「天下的人都轉化了,我也不轉化。」到她絕食第四天,看守所要把她送到勞教所去。政保科的一個警察說:「要把你送到勞教所去,你的大法書,我替你保管,等你回來再還你。」於是,小花把這些書交給了他。小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如果我不應該去勞教所,請師父幫助我,我不能進勞教所。」當要送她走時,要給她戴手銬,小花堅決不戴,最後也沒戴成。到了勞教所一檢查身體,檢查出她身體有嚴重的心臟病,勞教所不收。小花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在幫她。
回到看守所,小花繼續絕食抗議了四天,看守所只好把她放了。小花回家後,仍然住在同修家,每天做著講真相的事。有一天,小花想起自己的大法書還在縣公安局政保科,就獨自一人到政保科去要書,政保科的人不給,小花就在政保科不走。後來,政保科的人打電話讓小花所在當地派出所來人把小花帶回去。當地派出所來了一個警車,來了四個警察,把小花抬上了警車送回了家。
後來,小花的哥哥和媽媽都從勞教所出來了。小花的哥哥到外地的一個資料點去做講真相工作,小花和她母親在家做真相的事。有一次,小花和她母親到很遠的一個地方去做真相材料。娘倆整整走了一夜,走了十幾個村屯,撒了近千本真相小冊子。現在,每當聽到同修們議論起小花的時候,大家都說:「小花這孩子,真是好樣的,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