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酷刑無所懼 正念正行闖難關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3年4月6日】本文講述的是一位四川大法弟子的正法經歷。這名大法弟子在被多次非法關押中,雖受盡折磨,仍堅決用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如在勞教所堅持煉功、學法,多次正念脫銬,堅決拒絕誹謗宣傳,和功友一同用正念改變環境,絕食89天抗議非法關押等。

我在法輪大法遭受打壓的日子裏,因維護大法,講真相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

99年11月我去北京護法,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因我不交《轉法輪》,被警察用木棒打鼻樑,臉被打紫腫脹。後轉到四川省駐京辦,因我們集體背「論語」,又被惡警拳打腳踢,我多次爬起來,又被打翻在地,致使我頸部受傷,頭移動和翻身都非常艱難。後來送回在簡陽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

2000年1月,我再次去北京護法,又在天安門廣場被抓,簡陽市公安局非法拘留我並非法判勞教1年,2000年3月1日,我被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三中隊,一姓詹(音)的隊長非常惡,不准我們煉功、學法,我和中隊的功友們便每天早晨一開門就跑到中隊的集合場地集體煉功,中隊的警察和民管會的吸毒人員對我們拳打腳踢,天天煉、天天打,有時一盒一桶的冷水往我們頭上倒,有時拖我們去廁所強行讓我們坐在淌滿尿水的地上,常常一頓毒打後便拉著我們的頭髮或腳拖下集合場的石梯,再拖上樓鎖在寢室裏;有時等其他勞教人員上工後,民管會的幾個人便開門到寢室裏暴打我,幾個人換著打耳光,再踢我的腿,把我打翻在地後,站在我的腿上跳、用勁踩,之後,又用細繩把我吊在鐵床架上。一次住在我寢室的民管會開門進來,忘記了鎖門,我便快速下樓到集合場打坐煉功,很快被發現,他們把我推下石梯,我的右腿膝蓋被摔破。

一天下午他們叫我下樓,我在樓梯口鐵門內看見民管會的打手對我的功友拳打腳踢,功友被打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輪到放我下去時,叫我站著照相,我立即坐下盤腳打坐,他們又對我拳打腳踢,一頓毒打後把我拖回寢室裏鎖上。一天功友在看《轉法輪》第七講(功友帶進分成一講一本)時,被管教發現並收走了大法書籍,為了抗議管教的惡行,我們絕食9天,用生命維護大法。4月份,勞教所用廣播誣蔑師父和誹謗大法,我和功友都不吃勞教所的飯,我每餐只吃7粒功友送來的花生米,這樣堅持了27天,邪惡害怕了,撤掉了廣播線。一天晚上聽見樓下鬧得很兇,我知道又是在打哪個功友,我衝出寢室,看見幾個人圍著功友拳打腳踢,守在樓梯口的吸毒人員把我拖回寢室,我不從,便又對我拳打腳踢。在三中隊的幾個月裏,我遍體鱗傷、傷痕累累。

2000年6月20日,勞教所又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集中封閉式管理,早晨護衛隊的男警察(我記不清有多少個)胳膊上戴著紅袖套,臀部上掛一排電棍、狼牙棒、手銬,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由於我不配合交書和搜身,幾個護衛隊惡警把我打翻在地,用手銬把我拖走幾十米遠,手銬陷在肉裏,鑽心的痛,臀部的皮被拖掉,露出大片大片拖爛的肉,流著血水,然後把我背銬在大樹上,用電棍來回地電我的兩臂(當時穿的短袖衣)及手銬,至少電了我幾十分鐘,隨後把我非法關押到新成立的迫害法輪功的七中隊,剛到中隊院內,一個女警察就過來給我一頓耳光,然後就把我吊在底樓一間屋子裏,直到晚上才放我。第二天早晨,看見樓下隊長李坤容在打功友。我和功友楊旭大聲抗議,我們全室的人都被拖下去挨打,同性戀李小玲用穿在腳上的男人皮鞋來回抽打我們的臉。由於我們中隊當時有80多個功友集體煉功,護衛隊、中隊、民管會共有幾十個人打我們,他們對我們用電棍電,狼牙棒抽打,拳打腳踢。當時我被拖爛的臀部開始腐爛,被他們踢得疼痛無比,有時我晚上煉功被他們用探照燈發現,開門進來就用狼牙棒抽打,白天強行坐軍姿曬太陽,從早晨6點半到晚上11點半,坐得稍有不直或輕微動一動,他們就會一腳踢過來,護衛了坐一排守著我們,民管會的打手和中隊警察在我們周圍來回巡查。

7月份天很熱,又不准洗澡,我的衣服、褲子、頭髮從未幹過,每天坐不到1小時臀部便開始疼痛,一會便是劇烈的疼痛,就這樣一分一秒地忍,汗水把濕透的褲子和肉粘在一起,肉皮坐破,化濃,我只能坐半邊保持軍姿,汗水流在眼眶裏、手臂上。

後來它們又變了招兒,發現煉功就拖出去罰下蹲。一天晚上我剛打完手印就被床對面一個猶大發現,民管會把我拖出去罰下蹲,做了幾十個,最後我蹲下再沒體力站起來了,它們才肯罷休。我的腿疼得上廁所都蹲不下去,下樓都需兩隻手用力拖住欄杆。

記得馬三家的不法之徒來勞教所做洗腦,我們因早晨煉功,全寢室都罰下蹲,我罰做600多次,然後被弄到洗腦班,因我多次站起來揭露那個邪惡的傢伙,中途被趕出洗腦班。下午又弄去,那個邪惡的傢伙看見我就說,不願聽的請出去,我起身便離開,有幾個功友與我一同離開,帶回中隊,李坤容氣勢洶洶,叫民管會弄去做下蹲,他們強迫我蹲,我的汗水從臉上、頭髮上像雨點般地往下淌,雖然是30多度的高溫,地上的一灘汗水卻不乾,到最後我用雙手壓住腳背,用盡全身力氣再也站不起來了,那一天我就被罰做了1000多次。(當時沒認識到應該堅決地徹底抵制邪惡,他們根本沒資格命令大法弟子,等待他們的是地獄之苦。)

由於絕大部份功友被強迫放棄修煉,她們後來幫助邪惡迫害我,她們「包夾」我,不准我說話,就連我抬頭看一下功友都說我們在相互鼓勵,以此又罰我,連上廁所她們都站在身邊,每天強制聽她們的謊言或聽她們讀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東西。後來十多個功友毅然堅定,他們便把我們單獨關小間,吃、喝、拉都在小間,兩個人守著,不准出小間的門,坐在黑屋子裏,讓猶大輪番給我洗腦,一天最多要來7批人,在裏面關了我50多天,隊長所謂的「上大課」就是把我叫起來站著,用惡毒的語言傷害我、侮辱我,甚至在集合時,或在人多的場合談其他事都要繞過來罵我,我記不清有多少次。猶大們對我的「討論會」(實際上是「批鬥會」),人人都要叫著我的名字發言,我被強制聽,後來我堅決不聽謗師謗法的東西,又被罰站軍姿,從早晨7點到晚上11點半,1月份天很冷,不准穿長衣服,不准戴手套,站在集合場的邊上,我站得全身發腫,皮鞋都無法穿。

2001年1月13日,早晨2樓走廊的欄杆處掛著誣蔑大法的橫幅,又要開誹謗大法的會,我不去聽,護衛隊隊長楊XX和中隊隊長張小芳、管教廖某圍著我亂踢,把我的棉襖撕破、褲子摔爛,戴上銬,叫叛徒把我按在凳子上聽。

3月份,惡人在勞教所搞簽名,有功友站起來抱輪(第二套功法),惡人就把功友拖到辦公室用電棍電,一電就是幾十分鐘,我心裏難受極了,於是便就地盤腿打坐,功友放出來了,張小芳邊罵邊用電棍電我,我站在他對面一動不動開始背法,電棍在我手上、臉上都沒有電響,他氣得把電棍一扔,叫我滾出去。

8月份,新增迫害法輪功中隊,我被分到9中隊,由於我不做廣播體操,一位姓李的幹士(德陽人)叫吸毒犯罰我,他們幾個人強行把我摁倒,我掙脫他們,盤腿打坐,他們圍著我拳打腳踢,然後拖進辦公室把我四肢拉直,在我腿上踩。8月30日,應該釋放我時,又被非法加期7個月。

2001年10月14日,我與三位功友到成都天府廣場洪法被抓,我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中午便強行把我送進成都龍泉看守所,我被它們從警車上拖下來,我們便開始大聲念正法口訣,被它們強行戴上腳鏈、手銬,在監室裏我大聲背法,徹底破除非法規定,如大法弟子必須和其他刑拘人員一起端坐學刑法、不准盤腿等。我把手銬脫下扔了,惡警瘋狂迫害我,幾個男惡警把我拖出監室打翻在地,踩著我的頭,幾個人踢我,然後抓著我的頭髮猛擊我的面部,再潑冷水,我被它們打得滿臉變紫,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然後戴上「龍抱柱」,即手腳銬在一起,我堅持大聲背法,大聲念正法口訣。早晨查監時又來一群惡警打我,同室的三位功友拖住我不讓邪惡拉走,它們便將三位功友也戴上腳鏈手銬,我們凝成一股繩,齊發正念。第二天,它們把我們幾個人連在一起(手連手、腳連腳),過了幾天,又把與我在廣場上洪法的三位功友關在一起,我們開始脫銬煉功,邪惡把銬越鎖越小,最初露在外面3齒,後來10齒,銬子全部陷在肉裏,後來換成了板銬,腳鏈換成了帶幾個鐵錘的重腳鏈,我們仍然堅持發正念脫銬,因手腫得太厲害,有時脫銬肉皮也掛掉一塊,我們天天脫銬天天挨打,邪惡狡盡腦汁的變化花樣迫害我們,有時3個人戴上「龍抱柱」,經過34天的毒打和酷刑,我們終於取得了在監獄裏自由學法、煉功的環境。

2002年1月,在背師父經文《路》時,我突然悟到我該破除邪惡的迫害,走出去證實大法。於是我開始絕食,第四天,他們便給我強行鼻飼,我把膠管咬住,不配合灌食,他們用勁拖,把我的鼻孔壁拖破,鼻裏嘴裏都是血,後來又叫幾個服刑的犯人用很尖的竹塊撬牙齒,灌稀飯,把我的牙根劃破,我仍不配合,他們便把一盆稀飯倒在我頭上。

2月4日,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並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一進去就把我關在禁閉室裏,兩個包夾24小時看守我,我繼續絕食,中隊把我送進勞教醫院灌食,軟管灌不進,就用硬管,那個護士很邪惡,把我的鼻孔內壁穿破、胃破壞,我開始吐血,吐了兩天後,把我送進勞教醫院銬在鐵床上輸液,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並破除邪惡的迫害。我全身發腫,臉都腫變型了,無論如何也消不下去,2月16日它們放我回家了。

2002年9月2日,我去散發真相光盤被邪惡抓走,一進看守所我便開始絕食,並請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破除邪惡的迫害,早晨上班後醫務大隊的醫生來給我檢查身體,測出我的心跳136次,4天後,把我送進醫務大隊強行輸液,第9天,把我送進看守所指定的成都青羊區醫院強行輸液,門口由幾個武警和看守所的警察守著,白天用一副腳鏈和一副手銬(銬在小腿上)一齊鎖在鐵床架上,晚上另加一副手銬把一支手吊在鐵床架上。19天後簡陽市城中派出所把我接回送去市拘留所強行輸液,我的心跳100多次,且吐血,簡陽市「610」歹徒和城中派出所惡警又強行將我送到中醫院繼續迫害。每天都有2個警察、2個政府人員和1個「610辦」的共5人組成的看守組,24小時看守我。給我戴銬強行輸液,幾天後醫院發出病危通知,他們不但不放我,又將我非法判勞教2年,於2002年9月29日送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我在勞教所裏繼續絕食,我的心臟開始亂跳,最快150多次,最慢40多次,10月29日通知釋放我。簡陽「610辦」和派出所不接人,勞教所只好把我送回「610辦」,勞教所的人和「610」不法人員吵了一會,便把我抬到「610辦」的沙發上跑了。「610辦」的人繼續迫害我,把我強行送去中醫院,我繼續絕食,全市抽調50多個警察加上政府部門抽調的人共60──70人,每班4人輪班看守我,他們每兩人一份秘密文件,不准走漏風聲,不准我家人親友見我,我質問他們,我已勞教釋放為何不放我,並且醫生檢查時也說我胃部萎縮,肌肉全部萎縮,他們對此回答都很一致:因為我不轉化。

最後醫院將我五花大綁強行輸液,幾天後經抽血檢查,我的白細胞只有1000,而且還在繼續減少,有時一天抽兩次血,最後醫生告訴我估計是患了癌症,要做骨髓穿刺,我請師父加持終止邪惡的迫害,11月29日,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被釋放,此時我已絕食89天。

2002年12月8日,因住在我家裏的功友(流離失所)被邪惡跟蹤,我再次被抄家並被綁架,警察把我的嘴用膠帶繞頭纏幾周封住,頭上籠上黑塑料袋抬走,弄進成都白芙蓉賓館,把我銬在凳子上,脫掉我的羽絨衣和毛衣,只剩一貼身的薄毛衣,往我頭上灌冷水,他們把我的衣領拉開讓冷水往我身上流,不准我瞇眼睛,不准我睡覺,再用滴水的毛巾擠水從我頭上往下流,或用濕毛巾來回抽打我的臉,一個男警察一拳一拳擊打我的右腿和右肩,一位女警察打我耳光,一個老年男警察用圓珠筆戳我的額頭,我的額頭被戳破,筆的外殼被戳斷。整整折磨我5天,要我說出家裏被抄出的真相資料和光盤的來路、去路。我不配合,並堅持絕食,後來成都光榮派出所對我進行非法刑事拘留,當簡陽「610」歹徒和公安來時,聽說我仍然滴水未進,才把我放了。

[編註﹕這位功友現流離失所,經過學法和煉功後,身體已迅速恢復,和我們一起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