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像往常一樣提著收錄機去廣場煉功,五套功法剛煉完,公安局的警車來了,下來幾個警察,惡狠狠地說:從明天起不准到廣場來煉功,誰來就抓誰。說完幾個警察就將一位功友的收錄機給踩壞了,同時將我的收錄機和坐墊都收走了,還帶走了一位功友。
一九九九年九月底,我和幾個功友去北京上訪。那天天還沒亮,我們還未到信訪局,在天安門廣場就有幾個穿運動服的年輕人,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它們就叫我上到它們早就準備好的車上,車裏裝滿了大法弟子。一會兒就將我們送到天安門分局,裏面全是被抓來的大法弟子。我們全體大法弟子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和論語,警察不准我們背,可我們的聲音卻越來越洪亮。大約上午七點多鐘,惡警把我們送到豐台體育場關了一天,上午曝曬,下午雨淋。一天不准我們吃飯,也不准我們上廁所。這裏面上有七十多歲的老人,下有懷抱中的嬰兒。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惡警才將我們分流到各自的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我被遣返回當地公安局。
在公安局六樓上,提審我的人一邊惡狠狠地罵我,一邊讓我舉起雙手面壁而站,它們好搜我的身,它們把我的幾百塊錢搜去後,就將我關進看守所,非法拘留我十八天才放出來。出來時要我兒子交了五百元生活費;三千元的罰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我們到廣場煉功證實大法,公安局的惡警不准我們煉,來了很多人把我們像押犯人一樣,死死地揪著連拉帶拖地把我們關進公安局,要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跪著,就連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每個大法弟子身上的錢物全部沒收了,也不寫收條。然後一個個的審我們,邪惡的警察像發了瘋似的打大法弟子,打的皮破血流。審我的那個惡警把我的頭髮抓著使勁搖,恨不得要打死我。當晚十二點多鐘,把我們一百多煉功群眾都非法關進了縣第二看守所。寒冷的冬天,我們沒有被子,大法弟子就互相挨著取暖。這一次又非法關了我二十多天,受盡了折磨。出來時惡警又索要了我一千多元錢。
二000年十月的一天下午,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把我的《轉法輪》和煉功帶拿走了,強行把我帶到公安局一科審我幾個小時,一直到晚上才放我回家。
我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就是煉個功,修煉心性做好人;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折騰得在監牢裏幾進幾出,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恐怕早就磨死在監獄裏了,哪還有今天這麼好的身體,這麼祥和的心態。我們按照師尊的教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錯在哪裏?這個人權惡棍江澤民及其幫兇懼怕好人、迫害善良,罪大惡極,天理不容!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根據有關法律起訴江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