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旁邊屋裏的大法弟子因絕食頭熱的不行,來我們層要點涼水,她說,你今天說的真好,就是有點底氣不足。我想可能是師父用她的嘴來點悟我的,想起師父在《建議》經文中說的:「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我想要把握好機會,多講真相。好像是第七天的時候,有一個男同修經不住威脅、恐嚇就寫了保證書不煉了,他以為寫個不煉就讓他回家了。第二天讓他寫第二書,他不寫,他的「幫教」就對他說你把《轉法輪》這本書撕了或把你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踩,你就可以不寫了。因為房間離的很近,這話我聽的很清楚,當時我跳下床拍著桌子大聲說:流氓作風。我的那個「幫教」也跳下床拍著桌子問:「你說誰呢?」我說:「說你說你們呢。」他說怎麼就流氓作風了?我說:「有理講理,為甚麼把我師父的像放在地上踩?咱們兩人吵架我都不會把你的照片放在地上踩的,是不是?堂堂的國家政府能這樣做嗎?這不是流氓作風是甚麼?」他不說話了,我的嗓門大,門口站了一堆人,他們的頭頭把他們叫走了,就這樣解圍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說那樣的話了。
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在洗腦班幾乎每天都是講真相,安排的可好了,每天上下午都換人,因為我的事例比較特殊,人們都比較相信,好像也好給他們講,人們也願意到我那去坐著。因為每天都在那兒,人們晚上沒事了就愛過去坐著聊。自從和講課的那個人說「你先回家看看《轉法輪》」以後,後來所有的幫教人員都看這本書了,他們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就過來問我,為甚麼「中間是大道」,邊緣是小道是怎麼回事?我就給他們講表面上的意思,這時我才知道他們都在看《轉法輪》。有一天(估計是第八、九天的時候),他們的所謂校長到我那去了一會,中午人們都吃飯取樂,他說他今天下午要走了,我說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最好不參與,對你自己不好。他說他已經上了惡人榜,我說前兩個絕食出去的你就沒有叫人灌食,這就說明你還不是太惡的人。他說別說了,以後咱們有緣出去再說吧。我看到了是他的本性一面在說話,我覺得他真的明白了。就這樣又來了一個所謂的校長,是個女的,民政局的,她一來就特別「關注」我,每天都在我這兒。她有她的目的,我有我的目標,三天三夜把我說的話都說了,我覺得我是用心在跟她說,發自內心的想讓她明白。記得有一次快12點了,最後我說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說沒有錢不行,可是有誰在說這個社會要是沒有道德就完了。她點了點頭。來了三天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這時原來的副校長上任當了校長,記得最後這個校長也明白了。他們派車送我回家時,他把我送到大門口,雙手合十,直點頭,在這個班的大部份人都明白真相了,也知道大法弟子好。
和年青人講真相比較難一點,他們甚麼也不信還挺傲的。有個刑警大隊的,第一次見面就很兇,他覺得他了不起,他把我當犯人似的,說了一些話,我也沒看他。第二次見面(因為他們是換班上12小時,不是總見面的)他就問我甚麼叫「法輪功」,我看了看他沒理他,把他氣的夠嗆。第三次見面是晚上,我說小伙子我告訴你甚麼叫「法輪功」,只說了幾句可也沒多給他講真相,我就問他今年多大了?他說20了。我說你比我兒子大一歲。我說你到刑警大隊一定花了不少錢吧?他說,是。我說,像你們這樣的都是學習不好的只好當兵,回來後花錢找工作,是不是?他說,是。我說這些不是正的,以後不正的不可能總讓它不正。我很和善的和他聊了一會,他的態度也變了。通過和他聊天給他講一些道理,他還是很明白的。第四次見面才和他講真相,講大法的事,他們就是聽了電視的造謠宣傳。大法真正怎麼樣他甚麼都不知道,最後他真的明白了,真的得救了。走的時候還要給我留下電話說以後有事找他,一定幫忙。我說我們修大法的不會給別人添麻煩的,只是告訴他以後要善待大法弟子,他說一定會的。通過給這年青人講真相的事,使我更進一步懂得了講清真相必須得講清楚,不能怕麻煩,因為他們是受電視造謠宣傳那麼深的人,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他們,用我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善和慈悲真正的使他們得救。
第一期班辦完了,大部份的工作人員都換了,16天他們還沒有放我。這時我們心起來了,有點著急了,第17天還沒有放,晚上想起師父在DC法會上說「但是你們無論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得配得上你大法弟子的稱號」。把心放下了,你不放我,我也在堅定的維護著大法。最後幾天我幾乎就不說話了,他們對我也不再談甚麼了,因為他們知道甚麼辦法對我也沒有用。我的心不動,任何外在的力量根本就動不了我。第18天早晨「幫教」拿了一支筆、一張紙放在桌子上說就寫個不煉了就行,對你已經放寬政策了。我笑了,他也笑了,他知道說了也等於白說。一會兒我們孩子的姑姑來了。後來才知道他們給我愛人打電話,我愛人說:「你們送她時怎麼不和我商量?現在人不行了你們來找我了?我不管。」把電話掛了。後來又找到孩子他姑姑了,來了也是說做工作。我說你要是來看我就坐一會,要是來「做工作的」你就忙你的去吧!她說真拿你沒辦法。我說你去跟他們說讓接人就走,不讓接我就留著。後來他們就派車和人把我送回去了。這時我悟到,其實修煉就是把心放下,把心放下,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一切都安排的很好。
「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大法堅不可摧》)
因資料點被破壞我再次被非法抓捕,是當地第三刑警大隊抓捕的,我們屋裏有兩個人,他們來了好多人。當時看人多有點慌,但馬上就鎮定下來了,雖然表面上沒有甚麼東西,但他們是有準備來的,多少也掌握了一些情況。我們倆個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警察就把我們押到刑警大隊,當我坐在鐵凳子戴上手銬時,也沒有甚麼怕的念頭,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那麼就走好以後的每一步吧,現在就是講真相。師父說:「不破壞大法的你就不要去管,破壞大法的你就要跟他去講清真相、抑制邪惡、清除邪惡、救度世人。」那麼面對這些破壞大法的人發正念是一方面,講真相也是很主要的一方面,要儘量讓他們明白真相、得救。就這樣他們那的人都到我那裏去了,三天的時間都講遍了。最後有個做飯的,他們都開會去了,沒有人看我了,把做飯的叫來看我,我把真相講給了她,又一個人明白了。
他們在審我的時候,我也是穿插著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問我資料是誰印的,我說是我印的,全是你印的?我說是,他說你還挺勇敢,我說沒甚麼勇敢的,我做的是最正的,我是發自內心願意做的。你們好好看看那資料,是為了讓你們明白真相的,在法正人間時不致於被淘汰。我們的師父太慈悲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你們,讓你們明白真相。他們在審問資料點的事時,我的那一念就是別想從我的嘴裏得到一個大法弟子的名字和情況。他們所問問題,回答的是不知道、不清楚,忘了、想不起來了,只有房東的問題回答的比較清楚,因為房東也被抓來了,房子是我租的,我不想給常人帶來麻煩。
我們被抓後,我就沒有再吃飯喝水了,我想從各方面都不能配合邪惡。第二天他們就動員讓我吃飯,我說我不想吃。他們就說你想開點,他們以為我是害怕了,我告訴他們我為甚麼難受,我說我是因為我覺得我做的時間太短了。之後我就更抓緊時間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他們還說你們的師父不是一般的人。就這樣在刑警大隊三天,後來就把我們兩個送到拘留所。到了拘留所就和拘留所裏的同修一起交流切磋,把外邊的正法形勢和師父的新經文講給她們,大家在整體上有了提高,對於發正念也更重視了。在拘留所裏每天要幹活,時間很緊張。在拘留所我和她們說,我進過兩次拘留所卻不幹活,煉「法輪功」的就不應該給他們幹活,我們是被迫害的,我們怎麼能配合他們呢?她們說原來也正過這的環境,因為心不齊,沒有成功。大家通過學法交流、切磋,因為有的學員已被關押已達一年多了,也多次絕食卻沒能衝出來。我們地區是很邪惡,只要是抓住就不放。大家統一了認識,我們就開始不幹活了。第二天,管教來了,說了半天好聽的,因為一個學員說話不注意讓管教抓住了漏洞又說了她一頓,由於對法理理解的不夠,又有情在不好意思,覺得管教說的也有理,大多數學員又幹活了。後來我們又一起學法交流再統一認識,我們又開始不幹活了。這次所裏讓犯人管我們,說你們不幹活就不讓我們發正念。當天晚上,犯人的兩個號長,就不讓我們發正念,往地上拽我們,打我們。我們就叫來了警察,警察來了也是向著他們,說誰看見打你們了,我們怎麼沒看見呀!第二天早上,我們商量全體絕食,管教問誰帶了頭,我們不理他,問為甚麼絕食,我們說這兩個大法弟子絕食卻成了這樣了,你們拿大法弟子的命開玩笑,還有犯人打人你們不管。後來這事反映到所長那裏,後來所長找我們,我們就說我們是被迫害的,不是來幹活的,所長最後說不幹活就不幹了吧!當時環境正過來了,我們就有了充足的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和向犯人講清真相。我們向打我們的號長(倆人)她們講真相讓她們了解大法,告訴她們我們是為甚麼,我們捨家棄業為了甚麼。
想起當時正那種環境的情景,也是很不容易的。師父說「在那種邪惡的壓力下,在那種空間中充斥著很多邪惡的那種情況下談正法的事情、談救度眾生的事情,和這裏談是不一樣的。」(《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想惡人根本就不配給我灌食,我也決不讓惡人給我灌食的。當時我正在絕食,當時一念,就是不配合邪惡,後來狀態出來了就是難受。到了20多天時,她們找來了醫生,給我檢查身體說我全身衰竭。她們就問我原來有甚麼病,我告訴他說是淋巴瘤,他說甚麼時間得的,我說98年。他說4年多做手術沒有,我說沒有做,他又說吃的甚麼藥,我說甚麼也沒有吃,他感到特別的驚訝,他不相信。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修大法好的,自從修煉以後一顆藥也沒有吃。他還是不相信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他說我現在淋巴部位沒有症狀。兩個護士說都這樣了還不在家好好呆著,還出來印甚麼資料,我說我不印資料你怎麼知道法輪大法好,你不知道大法好,你怎麼知道你在法正人間時不被淘汰呢。
平時每天都在背《洪吟》,其中有一天一下子悟到(《洪吟》-助法)「發心度眾生」的又一層的涵義。我們是來度眾生的,講真相就是救眾生,更覺得責任重大。我們資料點被破壞後,因警察蹲坑,做資料的幾個同修幾乎同時被抓了,現在外面的同修沒有資料,見不到師父的經文,更感到責任重大,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趕快出去做我應該做的。第3天醫生又來檢查說我全身衰竭,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幫助下,我第36天堂堂正正的闖出了拘留所。到家後,看到第一篇經文是《正念正行》,我哭了,師父在鼓勵我,在家裏呆了四天,我又重新走入正法的洪流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