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正法工作如今還在進行著,了解真相的人們都非常支持,然而過程中也不斷地看到自己不足,在不斷地破除人的觀念中堅持著。當我們出現在校園的各個角落,主動將發生在中國各校園對師長以及學生的迫害後,明白了真相的同學們都簽下了他們的名字,帶給了這個援救的活動一份莫大的力量、支持!2月20日至25日徵簽的過程中,有的師長以及同學們關心地問,「這樣簽名真的就能幫他們嗎?」有的人熱心地建議,「你們這樣一個一個地簽,太累了!要不要做得聲勢大一點?」更多的人則說,「中共真是太不講理了!法輪功有甚麼不好?為甚麼要這樣對待他們?」面對這一個個聲音,簡短的聊談過程中,最後所得到的盡是大家的了解與支持。這看似舉手之勞的一個簽名動作,一聲短語問候,代表著太深的意涵。那是一份了解、一份設身處地的著想,與對善良生命的關懷,更重要的是他們為自己的將來選擇了最美好的位置。
一次,當我拿著徵簽板走在校園中向來往的學生訴說這場發生在對岸殘酷的迫害,上課時間一到我身邊的人潮漸漸散去。在那一瞬間,忽然明白帶著人的觀念在做任何正法的工作,是很容易疲掉的。盤算著徵簽的時間決定是否該休息了、看著有幾張已被填滿名字的表格……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以很輕易地左右你完成不了這項神聖的工作。可是神,本性已經得了法的一面他沒有這樣的思維,有的只是懷抱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悟到這層理,接下來的那一整天我一點也不覺得累,正念充足的做完該做的事情,許多這樣那樣的顧慮心也都煙消雲散。回到家接著看師父講法,這一整天的經歷和體悟飛快地全都給串了起來,瞬間體內外一陣舒暢流透全身。
為了趕在二月二十六日記者會當天能有更多的簽名支持,我和另一位同修在前一天的晚上到九點多才收拾準備回家。那天扣除四個鐘頭的課要上,我實際上徵簽的時間並不很長,可不知為甚麼我覺得好吃力,反倒是那位同修那天因沒課,在外頭已經呆了一整天的時間可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累。雖然知道自己狀況不好,可當下我找不到哪裏出了問題,只是一個勁兒死命拖著這肉身在工作,還覺得自己真是為這件事情的成功盡心盡力了。一直到隔天記者會結束後,回到家「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這一句法突然打進腦中,我才明白了造成我很吃力卻做不好正法工作的原因是因為有求了!講真相的過程中,潛意識不自覺地執著去求世人的態度。遇到樂於聽我說的我可以把真相講得很完整;但一遇到聽都沒聽我講,匆匆一瞥迎面就擦身而過的,我那人心就被帶動了,心想怎麼這麼冷漠啊。開始陷在一種有意無意的消極狀態,還渾然不覺。拖著這張沉重的人皮在做事提不起勁兒,還自以為已經竭盡了一切心一切力。「求」本身就是一顆很不好的心,這讓我更明確的認識到,做大法工作就是在修煉其中,而修煉路上帶著任何一顆人心做事不但會耽誤了正法工作而且也是極其危險的。
這次的校園徵簽,我看到許多觀念障礙著我走不正自己的路。有一回,一個男學生走到展板前面看真相,我上前去請他簽名他也願意幫忙,就在他準備簽名的時候,學生會的會長正好從前方走過來,他先前已經願意以會長身分簽名支持但他忘了與我約定拿那份文件的時間,那幾天我正急著找不他而這下他終於出現了,當下立刻喊住他請他記得把蓋過章簽完名的連署交還給我。這時那男同學簽完名字就默默地走了,而我卻還在跟會長談話來不及把這次徵簽的原因告訴他。要再找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事後我心裏非常的難過,因為無論是會長還是一個小小的學生,他們都首先是宇宙眾生的一員。我卻把人中所謂的「身份」給看重了。帶著這樣的觀念,我覺得會長一個人的支持能代表全校學生的支持,他的身份特殊,應該要先處理這件事情。但這也是人中養成的區別心,用它來衡量事物的標準是衡量不了的。現在的我人的一面,能知道眼前的男學生他所對應的是怎樣的宇宙體系,多少的無量眾生嗎?師父在《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中已經說了:『不要把常人那種等級觀念帶入大法』這些學生雖然不是來學大法的,但藉著與我的接觸今天他們有機會能選擇擺放生命的位置,透過這次事情我到了自己不自覺地用常人的等級觀念作為衡量的標準,卻忘了以師父的要求、大法的要求時時對照自己。無意中也把取得簽名當作目的,而忘了揭露邪惡、救度眾生、說明真相才是自己處在那個位置的真正原因。
『援救中國受迫害的清華學子』的活動仍於台灣各校進行,目前在世新的校長、許多繫的系主任、學務長、教授、學生都很支持我們,對於中共用怕見光的暴行對待自己國家的學生,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許多看到展板上真相的學生和老師都很難相信這樣的事情竟發生在當下這個世紀,而且還持續在進行。有幸身為師父正法弟子的我們一定做得更好,把中國大陸弟子所承受的迫害叫更多的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