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親都是大法弟子,學大法使我一家受益無窮。小時候,我的家庭不很幸福,父親體弱多病,從我記事起,每一年父親都要在醫院呆上半年時間,弟弟年幼不懂事,我還要上學。一家人的重擔全壓在母親身上,生活的苦並沒有摧垮母親的意志,可是身體卻一天天的虛弱,但母親還是堅強的挺著,突然有那麼一天傳來母親得了惡性子宮肌瘤的噩耗,我們家頓時失去了生機。
1997年夏,母親有幸得到法輪大法,從此我們家就發生了根本的改變,身患重病的母親徹底擺脫了病魔的折磨,母親總是帶著滿臉幸福的笑容,變得那樣的慈悲善良、寬容大度,做事總先考慮別人,也不和別人去爭去鬥了。看著母親精神變得如此的輕鬆,我們一家真是為她高興極了。母親原來不識幾個字,修煉之初讀《轉法輪》特別吃力,那時候她把不認識的字寫下來夾在書裏,見誰問誰,我就是經常給母親讀書得法的。母親的床頭放著一本《新華字典》,經常讓上小學的弟弟和她一起學法,兩人遇到不認識的字就去查字典,小弟弟跟著母親不斷地讀書,知道努力學習了,不再偷著跑出去打電子遊戲了;自從母親修煉以來,父親竟一次也沒去住醫院,精神狀態很好。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呀!
從99年7月20日法輪大法被無端非法打壓開始,不幸的事情不斷發生在我們家庭。7月22日,中央電視台播放了誣蔑法輪功的節目後,我們心裏很難過。在心中,我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們需要真、善、忍,我們要修煉真、善、忍。為了說句這樣的真心話,為了洗刷大法蒙受的不白之冤,為了使更多善良人們能受益於大法,2000年6月27日晚我和母親踏上了進京的列車,28日到了北京後,感覺一片恐怖、一片殺氣,北京到處都布滿便衣,警車,只要是煉法輪功的,公安警察不由分說就抓走。我和母親在天安門廣場時被抓進前門派出所,當天在那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都沒有報姓名、地址,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被隔離開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毒打。一胖惡警把母親單獨關進房間裏,拳打腳踢,並用一串鑰匙使勁摔在母親的頭上、臉上,後又抄起一把棕櫚笤帚猛打起來,笤帚把兒被打斷了,就用笤帚毛在母親臉上掃起來,弄得母親嘴裏,眼睛,鼻孔裏都是灰塵,後來那個暴徒打累了,才住手。
這天下午5點多我們被送進昌平縣看守所,這裏的惡警把有的大法弟子小腿前側用皮鞋踢得沒有了皮膚,迫害的不能走路;有一位50多歲的農村老太太被非法提審時,惡警迫使她做300個蹲起動作,它們一不順心就用腳踹在老太太的臉部、胸部,有時一腳把老人從屋裏踢到門口,然後叫老人馬上爬起來重新再做蹲起,做過的那幾百個不算數,每一次老人提審都被打的遍體鱗傷;邪惡之徒見到無論怎樣毒打折磨大法學員都無法動搖修煉人的意志,就使出最壞的招:把李老師的照片複印很多份,讓大法弟子用腳踩,一名大法弟子義正辭嚴地告訴惡警:「你們除非把我們的腳剁下來,我們是決不會侮辱我們偉大的師父的!」我們沒有犯法,只為做好人,竟遭如此的待遇。我們全體大法弟子絕食絕水抵制這非人的迫害,看守所所長領著手下惡警們每一天都給我們強行灌食。
15天後,母親被河南省A市公安局接走,逼問她還煉不煉,母親堅定地回答「煉!」惡警直接就把母親送進拘留所非法關押40多天,後經親戚四下找人擔保出來。我被送進駐京辦3天後,經學校接回,當時正是放暑假期間,學校領導找來一群學生看著我,不斷有領導來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後經親人擔保回到家中。自從我們進京後,父親就沒過上一個安穩的日子。派出所從我們進京後到家騷擾父親,問人哪去了,父親精神受到很大刺激,經常不敢開門出去;小弟弟被親戚接走了。一個原來幸福的家,就這樣在江氏的迫害下破碎了。
回到家後,我們的意志更加堅定,維護大法,讓政府、讓人民知道真相是我們的責任與使命,也應該讓人知道我們是無辜受迫害的。2000年12月25日晚,我和母親外出講真相被人告發,給我們定了個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我們送進拘留所裏,10天後,母親堂堂正正走了出去,可我們家卻被重點監視起來,母親在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天天找到公安局局長給他講法輪大法好,對法輪大法的鎮壓是錯誤的,法輪功對社會是百利無一害的,讓他趕快放人,後幾天,那個局長來上班一見到她在公安局門口等著,開車掉頭就跑。那些派來跟蹤我母親的小警察,天天被她帶進公安局,一有時機母親就對他們講真相,在公安局裏碰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母親講真相的對像,通過這件事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12月28日我回家了。
2001年春節,中央電視台上演了一幕「自焚」鬧劇,國內到處充滿了恐怖,各單位、派出所、辦事處接到上面通知要辦洗腦班,先是我的學校領導來家找,企圖欺騙我的親戚說服我去洗腦,當場我揭穿他們的陰謀,後來他們見無法改變我,就強行把我給開除了;東三馬路派出所與辦事處在我親戚家把我和母親強行帶走,第二天一早母親又被他們送回家了。我在辦事處走脫。
2001年3月底,我出去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抓進市第一看守所,邪惡的孫所長讓犯人給我砸上重型腳鐐,我絕食絕水8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愛女如命的母親從未哭泣,從未停止修煉,而是每次見我時都鼓勵我要堅定,不能妥協,哪怕看到她心愛的女兒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後也是一樣,而對親朋好友的責難,她從容堅強,坦然面對。我們家在母親的精心料理下井井有條,父親的病大為好轉,精神面貌也好多了,弟弟經常和母親一起聽錄音講法,在母親的潛移默化下,更加懂事了。
江氏犯罪集團對我們家無情的鎮壓沒有停止。一到敏感日子,片警、街道辦事處就到家來騷擾,逼著母親寫所謂的保證書,簽字,按手印。每次母親都義正辭嚴地拒絕,他們攪得周圍鄰居不得安寧。有一次,弟弟要放學了,家裏沒有菜做飯,母親出門買菜,他們又堵住門讓我母親簽字,僵持不下的情形下,從不愛說話的父親忍無可忍地站出來嚴厲指責他們,這回他們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好長時間沒有再來騷擾。
我從勞教所出來後,一家人團聚的日子沒多久。
2001年12月31日,母親為了告訴世人真相,救度被謊言矇蔽的世人,向世人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晚被扣留在中牟縣公安局,警察用酷刑逼問資料來源,她一身正氣、堅強不屈,展現出了大法的威力與大法弟子的威嚴,令邪惡膽寒。2002年1月1日我母親被送進中牟縣看守所,惡警在非法關押期間不准任何親朋好友探視。中牟縣不法警察對我母親又加劇迫害,在未通知任何家屬的情況下,中牟縣中級法院在沒有任何正規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對其非法秘密判刑4年。可見邪惡之徒所做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是怕曝光的。我的母親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七大隊。
在我堅持修煉的情況下,我家居住地派出所不讓我入戶口,現在我的戶口還在自己手裏。並繼續多次抓捕我,還想要加害於我,不斷地到處打聽我的下落,我所有親戚家的電話號碼邪惡之徒都有,一到敏感日子,邪惡之徒就開著車到親戚家騷擾,並威脅欺騙我的親人說:不管誰見到我,馬上給它們打傳呼,它們來把我接走好好教育一番,寫個保證,認錯了,就讓我回家照看我父親和弟弟。我的親人竟然聽信了它們荒唐的謊言,也是到處打聽我的下落。逼得我四處流浪,有家不能回。
我那兩個相依為命的親人,體弱多病的父親與13歲的弟弟面對中牟縣公安局與中牟縣檢察院的邪惡之徒六次上門騷擾,給予義正詞嚴的抵制,這幫惡徒們每次都灰溜溜的走開,從此再沒來過。而東三馬路派出所惡警卻時不時上家來尋事。兩位親人頂著巨大的壓力,遭受著無理的傷害,導致我父親精神遭受重大刺激、病情嚴重,借錢住進了醫院,家中的一切重擔落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白天上學,晚上去看護父親。在醫院裏,沒有了惡警的騷擾,父親在大家的悉心照看下,病情有了好轉。出院後,正是「十六大」前夕,惡警找上門來恐嚇騷擾。父親一下子病情發作,於2002年12月2日含冤離開了人世,是睜著眼睛走的。
我父親才54歲呀!是個不修煉的人,而且還患有嚴重疾病,也遭到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
父親去世了,邪惡之徒沒有讓母親回來送別,我的處境也不好,我家只有一個小弟弟獨自為父親送別!
目前,小弟弟正在上中學,已被親戚接走撫養。
是江澤民害的我們一家支離破碎,家破人亡;是江澤民在殘害億萬善良的民眾;是江澤民害的億萬民眾原本幸福的家庭傾家蕩產,妻離子散,背井離鄉;造成了多少人間悲劇啊!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對善良人施暴的惡人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呼籲各界善良的人幫助我們伸張正義,秉公執法,早日將人類的敗類及其幫兇推上審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