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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葫蘆島市鋼屯鎮惡警三年多來對我們一家的野蠻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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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1日】我今年52歲,在1999年4月有緣接觸法輪大法,從此我和老伴、兒子、兒媳、女兒開始學法煉功,修心性,並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通過幾個月的修煉,家庭和睦,身體輕鬆,從最初的感性認識逐步上升到理性認識,我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同時也認識到做好人不是目的,只有學法修心,並時時按照「真、善、忍」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同化大法,最後才能返本歸真。

1999年7月,邪惡的獨裁者出於小人的妒嫉,獨斷專行,脅迫電台、電視台及新聞媒體給大法造謠,給師父栽贓,在全國大肆抓捕大法弟子,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我們是大法弟子,大法是最正的,師父也是最正的,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正、誰邪我們是最清楚的。我們一家五口通過切磋,決定向省政府反映情況,從此開始了我們的正法旅程。

來到省城後,我們看到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也來到省城,當地政府不但不聽大法學員反映真實情況,反而將他們強行一個個帶走、抓走,如果不走,警察就利用幾個大漢將大法學員像扔東西一樣一個個扔到大卡車上去,然後,遣送到當地政府進行處理。我和家人及全鎮幾十名大法學員,被鋼屯鎮政府關到三樓會議室,並威脅我們說:「不寫保證書,誰也別想回家。」由於當時法學得不深,五天五夜之後一些學員在強迫和壓力面前承受不住,違心地寫了保證書。

1999年10月,一些學員進京上訪反映情況,我二姑爺邢加秋也是其中之一。因此,被當地政府送行政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30天,到期後,拘留所仍不放人,並把二姑爺押回鎮政府繼續非法拘押。直到5天後在強迫和壓力下,寫了保證書才放他回家。而在家的一些大法弟子(50多人)被它們強行押往鎮政府三樓會議室進行迫害,並讓家屬送飯,派出所出人看管。限制一切言論和行動自由。

在非法拘押的第二十天,它們從外鄉抓來一位大法學員,並給他用刑,從早上8點持續到中午12點,企圖「殺一儆百」,並揚言不「轉化」就是這樣的下場。後來十幾個堅強不屈的學員有的被非法拘留,有的被拘押在老爺廟的幾間空屋子裏,持續了五十多天,直到春節前它們逼迫大法弟子家裏沒煉功的人寫下保證書才放人回家。

2000年2月我們大法弟子聯名給中國人大寫信,反映我們被迫害的情況,結果派出所將我們簽名的學員一個個的都送進了拘留所,拘留15~30天不等。我們一家三口及二姑爺邢加秋都同時被拘留15天。

2000年6月,鋼屯鎮政府不法人員將它們管轄的地區的大法弟子(70多人)挨個用警車綁架到鎮政府。第二天送至距離鋼屯鎮5華里的和尚溝的一所廢舊的醫院裏,由當地十幾名保安和一個最邪惡的保安隊長趙久才看管。惡警保安們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殘酷的身心摧殘。上至70歲的老太太,下至18歲的小姑娘,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包括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無一倖免。廢棄醫院的房間多年失修,牆邊上的老鼠洞裏時常有老鼠出沒,房間裏的霉味令人難以忍受。就在這樣的房間裏鋪上幾個草墊子,十幾名大法弟子擠在一起睡。每天早上三點多,保安們又強迫這些大法弟子起床,向山下跑,往返三十多里。保安隊長騎摩托車,輪番跟隨。每天跑兩次,有跑得慢的,他們就罵。當時正是炎熱的夏天,大法弟子渾身上下被汗水濕透。而趙久才不但不給水喝,還強迫已經跑回和尚溝的大法弟子原地轉圈跑。大法弟子徐志剛在炎熱缺水的情況下,倒在了半路的山道上持續半個小時之久。白天他們讓我們大家到山下各地幹農活,由十幾個保安人員看守,每頓飯只給一些像玻璃球大小的小土豆吃。炎熱的中午,還將我們弄到屋外進行曝曬。

趙久才還命令手下人,叫我們踢正步,單腿站立不許動,誰動一下就會招來一頓毒打。一位叫龐泰英的大法弟子當時只有十八歲,踢正步時還在她頭上放一塊磚,只要磚掉下來就會挨打。一個小時的折磨、曝曬,女孩已是痛苦不堪。趙久才及一些壞透的保安人員卻發出陣陣狂笑和嘲諷。即使這樣,它們也達不到讓大家放棄修煉的目的;後來到了晚上它們又不允許我們睡覺。經過二十多天的體罰和折磨,有些學員承受不住了,就寫了保證書。可趙久才又讓那些人罵大法、罵師父,如果不罵就算沒轉化徹底,真是邪惡至極。

後來惡警找來幾個叛徒來騷擾我們。當時已經三天沒讓我們睡覺了。大家沒被那些自欺欺人的謊言所迷惑。鎮政府官員們卻說我們不配合,當我們又被押回和尚溝後,鎮政府調換了一批保安,他們個個像電影裏的劊子手,一臉兇相,光著膀子,看誰不順眼非打即罵,嘴裏也不乾不淨的。

一天晚上,兩個大漢將我叫出去,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話音未落,暴雨般的拳頭、嘴巴子一齊向我打來。由於一個多月的體罰、勞累、曝曬、不讓睡覺,我的身體已極度虛弱,被一陣拳打腳踢之後我四肢抽搐、不省人事。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腰已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床上。又過了幾天它們看還有十幾名大法弟子堅強不屈,就更加瘋狂和殘酷了。它們將男大法弟子叫到外面(讓女大法弟子在屋裏面聽著),幾個惡人用八號線(鐵絲)輪番抽打大法弟子的胸部和後背,每一次抽打都會留下一道血痕。大法弟子中有個叫張立的,被打得來回翻滾,聲聲慘叫讓人聽得撕心裂肺,道道傷痕讓人目不忍睹。當我看到那些男同修時,他們已是個個血跡斑斑,遍體鱗傷,同修張立已不能翻身下地了。為了掩蓋它們的罪行,它們不讓外界及家屬接見我們,直到傷勢痊癒。回家後三個月,我的腰才算恢復,才能下地幹活。

2000年12月,我和老伴(李香蘭,53歲)及二女兒(張秀英,26歲)進京護法,講真相。在半路上被它們抓回,將我們強行拘留55天。

2001年5月13日──法輪大法日,我和兒子張德本到臨鄉沙河營子講真相,被當地派出所抓捕,將我爺倆毒打一頓後,把我兒子張德本送交看守所,並秘密判刑3年(未經開庭審理),送到遼寧瀋陽大北監獄。後來將我押送拘留所37天。在我沒在家期間,也就是5月中旬,區公安局、鎮派出所二十多人驅車來到我家,當時家中只有老伴和兒媳帶著二歲的孩子。這些邪惡之徒不容分說,像土匪一樣將屋裏屋外翻個底兒朝天,鄰院是我弟弟家,因當時家中沒人,它們就用鐵器將門窗撬壞,也將屋裏屋外翻個遍。它們還到我二女兒家,將前後門堵死,不走大門反而翻牆越戶,欲抓我的姑爺邢加秋。

2000年9月,葫蘆島市在興城市辦強制洗腦班(當時我正被非法拘留);村上、鎮裏來了一些人將我老伴押上警車,送到興城強化洗腦,非法拘押23天。一天晚上,一幫警察突然闖入我家中,欲將我綁架到興城洗腦班。當時我四肢抽搐、昏迷過去。一直到半夜才漸漸甦醒。醒來後,我看到只有四個人看著我,而且都在睡覺,於是我就悄悄地離開了。當那四個邪惡之徒醒來後發現我不在了,便狂性大發,強迫老伴和大姑爺要人,若找不到人就拿他們是問。它們氣急敗壞地將我老伴及大姑爺(不修煉)拉到院中,將大門插上逼問。大姑爺不知是怎麼回事。惡人於是拳打腳踢,將我姑爺毒打一頓。後來這四個惡人強迫我老伴及姑爺到付屯親屬家去找我。由於沒找到,它們就將我老伴和姑爺拉到付屯西河套,一頓暴打,看看還是沒問出來,就又拉回村支部,逼問我的下落。一個惡人說「幹了這些年,還沒出現過跑人這種情況呢!你要不把他找回來算你的牙長得結實。」於是又是一頓拳頭嘴巴;辦公桌上放著兩把算盤,這四個傢伙一邊嚎叫一邊用算盤打,打一陣問兩句。還是問不出我的下落,它們就更加瘋狂,兩把算盤全被打折了。當時我老伴和姑爺全身被打得沒一塊好地方,老伴左手小手指已被打出一寸長的口子,鮮血直流,它們才停止了暴行。

2002年5月,二姑爺邢加秋到虹螺山廟會講真相,被鋼屯鎮派出所抓住,嚴刑拷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它們把邢加秋強行押往葫蘆島市看守所,沒有正式手續,沒有通知家屬,就將邢加秋判刑六年。現在二女兒帶著一個四歲的孩子,居無定所,流落他鄉。我和老伴及兒媳帶著三歲的孩子,由於經常被抄家、被恐嚇、被騷擾,沒有安定的生活保障,只能流離失所,遠走他鄉。

我們呼籲所有正義之士、善良的人們,立即行動起來,共同制止江氏流氓集團在中國的野蠻行徑,儘快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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