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份勞教所開始對我們強行洗腦,不屈服不讓睡覺。男隊的一個大法弟子17天不讓睡覺,後又把他調到女隊,2天不讓睡,共19天不許他閤眼。6月份惡徒開始迫害我,我不屈服。隊長羅進芬、副隊長那銀花把我調到隊長辦公室,我和她倆講真相。她倆不由分說猛烈地打我的臉,瞬間鼻子鮮血湧流,我沒有動搖,她倆又拿鞋底打我的後背。羅一邊狠命地打我一邊氣急敗壞地說:「我今天非得打服你。」她一直打到四肢無力才罷休。時隔幾天,6月10日晚,她倆又把我調到隊長辦公室,羅、那這次開始表現得很偽善,我還是沒妥協,她倆兇相畢露,惡狠狠地拽著我的頭髮逼我寫保證,我堅決不從,她倆心狠手辣地掐我脖子上的肉、掐我的胳膊、大腿。我的胳膊、四肢被掐紫掐破,布滿傷痕,我依然不動搖,並且以絕食抗議。羅開始用開水浸過的寬皮帶抽我,一直把我打得坐在地上。把我關在辦公室10天,晚上讓我睡在地上,白天讓我站著體罰我。十天後又把我送到嚴管隊,讓猶大來騷擾我,三個猶大騷擾了三天,沒能動搖我,羅氣壞了,又讓我回到她的辦公室,用手銬把我的雙臂分開吊到暖氣管子上,其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
一次,上頭來人檢查,我們正在勞動,二中隊的付姐帶頭喊:「領導們!你們給我們向上反映,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被迫害的,要無條件釋放我們!」等檢查的走了,羅、那隊長把付姐帶去,扣上了手銬,用電棍電手銬,手銬導電,立時全身通電,其酷刑痛苦極大。付姐回到號裏,全身浮腫,坐不了、躺不下很長時間。因付姐遭毒打,我們二中隊全體絕食5天。隊長挨個用電棍打我們。
我們二中隊的趙姐,我們全體絕食時,隊長找她寫保證,她不寫。隊長替她寫,讓她簽名,她簽了。簽完後她追悔莫及,找到隊長要求聲明作廢。羅隊長給她單獨調到隊長辦公室,分派兩個男惡警迫害她。手銬銬在手背上,用腳踩著打,手背上的肉被手銬刻進很深,整個手背皮開肉綻,掉了一塊肉。腿被踢得腫得很高,連上床都很吃力,又用電棍電她的面部、頸部,開始用一個電棍後來用兩個電棍,面、頸全被電成紫色大泡流著膿。有一次趙姐絕食,羅隊長找來兩個猶大,用鐵棍子撬她的嘴,嘴兩腮全被戳破了。勞動時,隊長不讓趙姐摘頭巾,為掩蓋他們的罪惡,那天天很冷,趙姐為了揭露邪惡,特意摘掉頭巾讓大家看,隊長瘋狂叫罵。又有一次,隊長讓趙姐寫思想彙報,趙姐寫了師父的新經文《法正》、《法正人間預》,隊長把她調到辦公室,打了數個嘴巴子。白天讓她勞動,晚上罰她蹶著。
我們剛進勞教所時因沒有一點自由,大家罷工抗議,邪惡的獄警一個個的往外拽。赤峰的紀姐向獄警洪法講真相,獄警不但聽不進去,反而說她帶頭鬧事。一群獄警給紀姐強拉硬拽到大隊辦公室,對她大打出手,用電棍猛電全身,面頰全部浮腫、遍體鱗傷,直電到起不來才罷手。後來紀姐生活不能自理,直到釋放,仍臥床不起。
一中隊呼蘭浩特的馬姐,因拒絕寫看守所的所規所紀,被窮凶極惡的尹隊長調到隱蔽沒人的地方毒打。毒打後又給她上繩,從一根上到十根,昏厥4次,足足吊了一天,也沒有屈服。最後邪惡隊長佩服地說:「法輪功,真有剛。」撫順的李小豔因不寫保證,被獄警踢斷了腿。遼寧王桂英因不屈服,被惡警用開水浸過的寬皮帶抽打面部,滿臉腫的嚇人,青一塊、紫一塊。孟胡侖因不屈服,尹隊長夥同幾個打手用幾根電棍同時電她,那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牢號,足足電了一小時。一中隊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施用酷刑,用手銬把人吊到暖氣管子上,為掩人耳目,拉上窗簾。人被吊昏過去就放下來,甦醒後繼續吊,沒有人性慘無人道。
勞教所的惡警們為爭得文明勞教所的榮譽,把刑事犯寫的遵守所規所紀的保證書偽造大法弟子寫的,把刑事犯寫的思想彙報總結,也偽造成大法弟子寫的。上頭每次來人檢查,惡警們就將迫害嚴重的大法弟子用車推走、用人抬走、藏到地窖裏和豬號裏。
這就是中國的勞教所,比納粹集中營還野蠻。中國有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等待江氏犯罪集團的必將是地獄裏永無終盡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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