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法輪功遭到迫害後,她依法上訪,向政府闡明事實。後果是一次次被單位非法監管,強行送她進洗腦班,強迫自費住高級賓館。剝奪了她的人身自由和工作的權利。之後,被當地派出所一次次劫持進拘留所、監獄,最後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所勞教折磨。就因為向政府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惡人們逼得她家庭破裂,夫離子散,至今工資被扣押、被罰款,沒給任何收據。目前仍被非法監視,沒有人身自由。下面是她簡述的被迫害經過:
1999年「7.22」之後,電視反覆播放誣蔑法輪功的節目,早晨在外面煉功時,當地派出所警察驅車圍住煉功場,強行拿走錄音機、煉功帶,驅散學員。我們向他們講道理,說明情況,他們說這是上邊定的,不允許再煉了。再發現這裏有煉功的,就拉到派出所送拘留。經我們一再解釋,把錄音機還給了我們,但煉功帶沒有還。
既然是上邊定的不讓煉,那我們就去省政府說明情況。我們幾個學員在大慶火車站剛要換長途客車,就被紅崗區八百垧派出所等候在那裏的警察攔截回來,綁架至紅崗區公安分局。非法扣留二個小時,強行簽了名才放我們回家。過了兩天,心裏堵得實在受不了,師父遭受不白之冤,大法被迫害,真感到是:有理無處說,有冤無處訴。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在家裏也呆不下去了。於是,想到去設在北京的國家政府反映情況。
1999年7月24日,我和學員一起到北京上訪,被北京前門派出所公安人員截住問話,我們不隱瞞,不說謊,向他們說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他們非法關押在一個又髒又暗的屋子裏,屋裏除了幾輛堆滿灰塵的自行車外,甚麼也沒有。我們就在地上坐了一宿,門口有警察把守,上廁所都得他們定點,無吃無喝,非法拘禁了20多個小時。我們被大慶專管法輪功的駐京辦事處接到太陽島賓館,門口專設公安看管。我們在房間裏呆了二晝夜,不能出去,後由單位去的接回送到當地派出所,派單位的二人看管。逼迫寫保證書不再去北京。後由領導出面,找派出所所長談,才放回家。
1999年10月中旬,單位領導,公司書記趙自年逼迫我寫保證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如不寫就調離會計崗。由於我堅持修大法,不寫保證,被迫離開了會計工作,去到車間當了工人。12月份,單位組織體檢,我去向公司書記請假,給他們講我由於修煉了法輪大法已沒有病,並向他們弘揚了法輪大法,結果公司書記因我還堅持修煉,並在公司機關弘法,氣急敗壞地給八百垧派出所打了電話,把我劫持到紅崗區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個月,無理停發了工資,還扣了75元錢。
為了證實大法是清白的,我於2000年2月27日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的一個同修家,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同時被綁架,在北京一個公安分局非法拘禁了一宿,第二天早上由駐京辦事處的人接到太陽島賓館。在那裏,每人被勒索了500元,說剛才的車費。每人交1000元錢是大慶石油管理局的罰款,剩下包裏的錢都要交出來,否則弄出去一個個搜身。記得當時包裏還有一千多元,在他們的逼迫下,不交出來也要搜身,大家把包裏的錢都交上去了。除管理局的「罰款」開了收據外,其餘的都沒開單據,說是給各單位人管的。
我單位去了二人,回後把我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再也沒提還我們錢的事。派出所又從家人那裏勒索600元說交伙食費450元,行李費150元。把我們非法監禁在大慶市看守所。在一個月的監獄時光被非法提審二次,是讓寫放棄修煉的保證,保證不再去北京和不再煉法輪功。我沒有配合他們,甚麼也沒寫,這樣一個月過後,又把我轉送到紅崗區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個半月。
在釋放後,八百垧派出所還向大法弟子家屬勒索5000元,否則不放人。這裏需要說明的是由於愛人不煉功,受電視謊言欺騙,對我幾次被抓、被拘不理解,受到單位上級和來自社會中的壓力很大,他在我還沒出來之前就已提出與我離婚,法院當時去了2個人,威脅說只准選擇一樣,不寫保證書就離婚,想要家庭就寫保證書,不煉。被逼無奈,只好在離婚書上簽字。所以別人都是家人拿押金去接,而我沒有親人接,派出所就通知單位,讓廠長領人去接我。
由於我沒錢,交不了「押金」5000元,他們不放人。廠長拿筆要寫欠條,被我拒絕了。我說:「錢我沒有,誰寫誰還錢。」廠長一聽他也不寫欠條了。這樣僵持了半天,才算免了押金,放我回來。在非法關押前一個月,我上班滿勤,應發工資1200多元,可公司書記以我去了北京為藉口,把工資給扣下了。2000年6月18日,我參加集體煉功時,警察把我們圍起來,不讓回家。
後來被警察騙上車拉到區公安分局,最後回到當地派出所,受到嚴刑拷打,酷刑逼供,然後把我投到監獄。提審我的是紅崗區刑警隊的一個黑大個,把我弄到一個有一個高架鐵椅子的小屋裏,當時他問我,「你們單位都把你開除了你還煉嗎?」
我說:「煉!」黑大個竄上來開始打嘴巴,左右開弓,頭髮打散了,他又給收拾好接著打,打累了氣喘吁吁的,就揪著頭髮往牆上撞,我後腦勺被震得嗡嗡作響。有點難以忍受了。當時心裏冒出一念,如果不該死,我就死不了。這樣一想,惡警不撞我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現在,對法輪功,打死都沒事」。接著又體罰我,讓我大頭朝下,胳膊倒舉起來,獄裏叫「開飛機」。
我被關在大慶市薩區看守所時,一日三餐是半生不熟的高粱米飯,裏面有石頭、沙子等。45天後,就是8月3日,我和同修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那裏更是黑暗,正值炎熱的夏天,三、四十度的高溫,七個人中有一個「包夾」,我們被關在小號裏,擠在十平方左右的小屋裏,水泥地潮得往上返水,屋子裏又燜又熱,晚上擠在2米長的板鋪上睡覺,每人只好側著身,連翻身都不能。頭頂上方吊著一個大燈泡,熱得更烤人。引來的蒼蠅、蚊子等各種飛蟲非常咬人,頭半宿連熱帶咬根本睡不著。到後半夜睏急了,才能睡上2-3個小時。早上起來,身子底下被壓死的各種昆蟲有十幾種。地上有青蛙,癩蛤蟆、螻蛄等,吃住、大小便全在小屋裏,屋裏一絲風也沒有,不透氣,氣味難聞,每天罰背所規隊紀,也就是監規。坐床邊,腳不讓著地,耷拉著,兩天腳就腫起來。
出了小號以後,又被分到一大隊藥廠,做劇毒農藥,那是雙合勞教所藥廠花230元一天都沒人幹的活。每天一個小組裝小袋,好幾噸,沒有合理的勞動保護,只有一個口罩,一層布衣。劇烈的農藥透過口罩都熏到鼻子,氣管,總是流鼻涕不止。幹活時,滿手、滿臉沾的都是藥面,到晚上收工吃飯時,洗漱只給一點水。雖然白天幹活很累,晚上利用休息時間給幹警和隊長講大法真相,都是本著善意的,有時她們也覺得我們講的有道理,只是說上邊不允許,她們也沒辦法。由於自己一直不斷煉功,為大家開創修煉環境,被加期三個月。由於不斷向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覺得我很難「轉化」,就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實行進一步強制洗腦和精神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