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後,由於我抵制邪惡勢力的宣傳、禁令,依然去煉功點煉功,並拒絕交出大法書籍,被非法帶進派出所,惡警連續24小時輪番審訊、威脅和恐嚇,揚言要判我兩年勞教。
1999年9月15日,我去國務院「兩辦」信訪處上訪,警察不由分說把我帶進一個小屋,一個政府工作人員以開除黨籍相威脅,逼迫我放棄修煉,後又通知當地派出所將我帶回非法審訊。
同年10月26日,邪惡勢力的迫害不斷升級,我又走向了中南海上訪,被抓後送西城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30天。我絕食抗議並堅持煉功,被惡警強制灌食,手腳被鐵鐐扣在一起長達十六天之久,不能站立,不能直腰,大小便需別人幫助。
12月16日,我再次走向國務院信訪辦,又被送至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20天。我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後來惡警竟然灌食後不拔管,以至後來塑料管自動脫落,看守所的惡警怕出現死亡事故擔責任,被迫放人。
2000年2月28日,我又因公開煉功被抓,送到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28天,期間我因絕食,堅持在監號裏煉功被惡警唆使刑事犯殘酷毆打,造成一度昏迷。
這一系列迫害並不能阻擋我證實大法的步伐。2000年4月13日,我和眾多同修一道步入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抗議江政府的殘暴,廣場上的警察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又一次被送入東城看守所,我絕食絕水抗議。為了逼迫我放棄絕食,惡警對我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在我絕食絕水的第八天,獄醫對我進行了野蠻的灌食,然後不顧我身體非常虛弱,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對我動用了殘酷的電刑──「電針」,這是對嚴重的精神病人才用的一種酷刑。他們將我兩條小腿的眾多穴位插滿了鋼針,然後將強電流導入我體內,使我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刺激,用刑後全身癱軟,長時間不能站立行走。由於我多日食水未進,又加上強烈電擊刺激,身體無法承受,此後我出現了強烈的嘔吐,繼而昏迷,表現為心力衰竭,惡人怕擔責任不得不把我送醫院急救。
雖然免於一死,然而自此之後我卻出現了類似植物人的症狀:沒有思維、沒有記憶、不能言語、沒有知覺、肢體不能活動、氣若游絲,每天靠輸液維持。一段時間後雖然有所恢復,但理智完全不健全,身體機能全面衰退,不能維持正常的生活,就是這樣我仍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入獄那天,我是被攙著走的。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是法西斯集中營,在那裏我受盡了屈辱與痛苦的折磨。
出獄後回到家中繼續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了恢復。由於我幾遭迫害,丈夫難以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尤其是片警不斷的騷擾,提出與我離婚,使我艱難的生活又雪上加霜。
在勞教所,由於邪惡之徒的高壓強制,我違心的寫下了所謂的保證,為洗刷污點,我「上網」發表了嚴正聲明,一切不利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為避免進一步被迫害,我流離失所至今。
遭受這種種的迫害,只因我要做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終將有報,江政府及其追隨者必將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它們對修煉人所造下的一切罪業必將償還。
不久的將來,歷史將見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