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教我們人心向善,做人要重德,以「真善忍」為準則,從自我做起,這不是對社會對人民對家庭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嗎?在文化大革命時,我對佛道神的概念是一片空白。只要自己沒有認識到的或科學沒有認識到的東西以為都不存在。自從得法以後,受益非淺。我沒有想像到的東西,奧妙無窮的東西竟在我眼前出現,於是我改變了我過去陳舊的觀念,真正認識到佛法是博大精深的,是超常的科學。過去認為所謂的迷信二字在我腦海裏消失。
這麼一部高德大法,卻在人間遭到誹謗,我心裏非常難受,總是淚水漣漣。帶著善意,我想上京反映一下自己得法修煉後的感受。於是我踏上了進京的路程。
一到站,幾個便衣上來詢問,你是「法輪功」嗎?我說是,馬上就被抓起來,不問青紅皂白送進了公安部。一到公安部,問我是甚麼地方的人,就把我們關進一個鐵籠子裏。那裏面當時有上十個地區大法弟子,最大年齡有七十多歲。我們互相介紹一下,有新疆、海南、遼寧、江蘇……等地的大法弟子。大家雖是來自五湖四海,但我們都心心相印,互相勉勵,證實大法是我們弟子共同的責任。後來陸陸續續由當地駐京公安把我們接走。
很快到了駐京公安局,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就把我關進了一個房間,大約18平方米。房間裏面有12個人,開了一個地鋪,男女都在一起,有空房也不分開。晚上放一個尿桶,根本不講文明,有意這樣做的。沒有男女之別,這不是對文明對人權的踐踏嗎?對我們人格的侮辱嗎?
關了三天後,由當地派出所接走,連夜送進了拘留所。進拘留所就要我脫光衣服搜身,只要身上有錢就洗乾淨,不管你需不需要甚麼東西,由他們自行當家安排,低價商品高價出售,獲取暴利。因他們知道,對法輪功有特別的鎮壓政策,即「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不追究任何責任,所以可以為所欲為。
對外報導的監獄情況實際上都是假的。例如:到年底了上面要評比驗收監獄管理是否合格,搞甚麼評分,有的獄警平時詢錄做得不完整,竟要犯人半夜三更幫他們代簽,把以前沒做完的工作補齊,公開告訴犯人說假話,應酬上面檢查工作。將平時犯人買東西的打油單子統統收起來,包袱和食品統統清出房間,因為怕露餡,檢查過後在發還給犯人。還有的惡警出口就罵人,在大板床上穿著鞋踩來踩去,完全沒有文明可言。
我看到有一個同修要煉功,被監控器發現。惡警給她上了一月的手銬,日夜銬著,吃飯,方便都戴著,衣服不能脫下洗,只有穿著衣服在身上洗,同修再用衛生紙和乾毛巾把它慢慢吸乾。但是這位學員表現很坦然,她的所作所為真令我感動。有的犯人和我們接觸,我們就跟犯人講做人的道理,不要做壞事,甚麼人幹甚麼事都要自己負責,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一條天理。犯人也很願意和我們接觸,說:你們做好人說真話也坐牢,你們不覺得太冤了嗎?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又把我直接送進洗腦班,進行強化洗腦。他們編出一些亂七八糟、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東西往我耳朵裏灌。有的人以偽善的面孔出現,說我們沒有感情,心狠,不要家庭,太自私了。可是家裏來了親人他們又不讓見。他們的所做所為不是出爾反爾嗎?人被他們非法關著反而還要指責我們,給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沒有人權的自由,這不是迫害嗎?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犯了甚麼罪,在洗腦班關了兩年。我還看到有的工作人員利用家屬的害怕和擔心,直接找家屬要錢,變通放人,其實就是利用手中的權力變相敲詐。所有罰款沒有任何收據。哪個家屬不願意自己的親人在裏面少受罪啊,只得忍氣吞聲交錢。
大約關了四個月,他們對我進行搜身,床墊、被絮、物品,一個不漏(目的是找師父經文)。我記得在2001年,他們瘋狂得不可想像,過二、三天或四、五天就把大法學員一批一批送進勞教所。在公布勞教時,沒有任何理由,都是七扯八拉給大法學員扣帽子,不斷地把學員送走。但是我們的同修非常坦然,因為沒有幹壞事也表現得無所畏懼,為了宇宙的真理捨命而不惜,面容祥和。我們含淚目送同修邁出大門。
2002年洗腦班加大了迫害力度,派工作人員輪流換班,日夜監視,吃飯也盯著,大法學員之間不許講話,晚上睡覺電燈長明,警察不斷的巡視。由於學員對大法的正信,惡徒的迫害動不了大法學員的心。邪惡更加喪心病狂,絞盡腦汁再進一步給大法學員施壓,人員增加到四五個幫教對一個學員;不許學員睡覺,日夜面壁;不許洗臉、漱口,上衛生間只許二分鐘,還要打報告;強行寫決裂書;甚至用刑具把學員的手銬在窗欄上;有的打學員的頭部,對大法漫罵,對師父侮辱以及污言穢語充斥著每個房間和走道,到處黑壓壓的一遍,烏煙瘴氣。
現在邪惡還在利用欺騙的手段抓人,非法綁架到洗腦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