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維剛,男,33歲;其妻唐發芬,32歲;其母劉元芝,70歲,四川省彭州市濛陽鎮鳳凰村四組的村民。
鄭維剛及妻子和母親在修煉前是疾病纏身,經過一年的修煉,他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他們從內心感到幸福,從此以後他們就遵循著「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更好的人。然而正當法輪功傳遍大江南北的時候,那個坐在中南海最高位置的江澤民憑著自己的權力慾、妒忌心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運動。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
凡是修煉過的人都認為這個功法太好了,對人們的身心健康,對社會、對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為甚麼鎮壓呢?他們決定上訪,因為上訪也是國家賦予公民的權利。在1999年9月鄭維剛和妻子唐發芬一同去北京上訪,剛到北京就被西城區派出所抓到,後來又轉到看守所關押9天。9天後又被送到駐京辦事處,後被當地濛陽鎮政府接回,由派出所送往彭州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15天後又接回濛陽鎮政府,政府人員還說他們去京所開支的一切費用全算在他們的頭上,共計九千八百元。當時鄭維剛一家根本拿不出錢來,就叫他們分期拿。當時又從他們倆人身上搜了一千元,又強制借貸共交了四千元。
2000年元月7日晚10點鐘,鄉政府出動了大概40-50人把鄭維剛一家所在的院子包圍了,首先江發全(黑打手,後被下崗了)叫開門並說:政府辦公室有親戚找你們,就這樣騙他們到了鎮政府辦公室。一個上二樓,一個在一樓,各關在一個房間。這時的鎮長譚延柏就問鄭維剛還煉不煉法輪功,他說要煉,譚就不由分說,左右耳光數次;又問煉不煉,他說要煉,又是數耳光。這時一下子從一樓上來10多個人,把燈一滅,一齊上陣,拳打腳踢大概有30分鐘。黑打手們打累了,這時黨委書記鄭貴華叫他手下的人把鄭維剛的衣服全脫光,再抽下鄭維剛的皮帶,就在他的背部使勁亂打,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皮腰帶也打斷成一節一節的,人非常痛苦。惡人打累了就大罵,然後610負責人白美春又繼續打幾個耳光後,他說:上面有令,就是要把你們整到吃不起飯。也就是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的政策。這時已是夜裏2點多鐘了,這些邪惡的打手們也打累了,各自走了。鄭維剛坐在那間屋子的地上,當時氣溫只有0度,就這樣整整凍到天亮。
到第二天元月八日上午惡人開會商量,然後又來找他說:上次去北京上訪欠的那部份錢還沒有交。610惡人白美春領隊到他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電視機、VCD、電風扇各一台。後來因孩子小不懂事,就天天吵著要看電視,只好又去找親戚借一些錢,一千元取回來一台電視。第三天即元月九日政府官員那洪明又審問他,問還煉不煉?他說要煉。這時的惡人那洪明立即兇狠地一陣拳打腳踢,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後來還叫鄭維剛去打掃全鎮所有的衛生。他的妻子唐發芬也受到同樣的迫害。惡人叫唐跪在地上,兩手向身體兩側舉起成水平狀,久了手向下墜靠著桌子時,惡幹羅世芬、張治香等就用茶杯砸手,甚至往她身上倒茶水。當時的氣溫只有0度。過後聽政府官員閒聊說:打成那個樣子還要說煉,太堅強了,比共產黨員還堅強。隔了幾天政府又耍了一個勒索錢財的花招,辦了一個所謂的轉化班,強迫煉功群眾勞動修路,每天還要交50元錢的辦班費,7天就是350元,他倆不例外,共交了700元錢。又過幾天村上又召集煉功群眾開會,政府610辦主任在會上大罵,說:上面有令如果你們不放棄修煉就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會上只有他說話的權力,沒有別人說話的份。最後就叫生產隊長監視,每天到隊長那兒簽字報到。
2000年7月的一天,鄭維剛和妻子唐發芬去彭州市裏,與煉功的功友聊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彭州市公安人員就來了,就把他們帶到公安局,然後通知當地政府把他們接回蒙陽派出所。鎮長譚延柏和610的白美春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毒打,白美春還用數根竹條暴打,後來派出所的警首付靜又問:法輪大法好?鄭維剛答:法輪大法就是好!又是一頓毒打,打後又把他送到彭州市拘留所拘留15天。後由濛陽鎮610惡人喬立君(女)接回政府,又想敲詐他們一千元,因為他們無錢交,即打了一張白條。
2002年元月2日下午,鄭維剛正在磚廠做工,濛陽鎮政府官員開車來到磚廠,從車上下來兩個惡人,一個是黃光躍,另一個是黃仁松。他們找到鄭維剛說:到政府有話給你說。就這樣又被騙上了車。上車後惡人對他說:今天下午去你們家,你的妻子和你的母親正在看書,把她們都弄到政府了,你們今年就別想在家過年了。就這樣那家三口被劫持進了蒙陽政府。他剛到,立即上來7-8人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又強迫他脫去衣服,用數根竹條猛抽他的背部,抽得血肉模糊,還倒了一杯酒潑到他的傷口上,真是殘忍。然後由政府的惡人黃光躍、繆世昌和黑打手羅大全將他拖到政府的後院,用繩子綁起來腳尖著地吊在樹上就是一小時。
在元月7日這天他們全家三人都被關在一個屋子裏,這時鄭維剛才知道她們同樣遭到一頓毒打。這一關就是好幾個月,受盡了惡人殘酷的虐待,吃飯不交錢就不給飯吃,後來交了錢一天也只給兩頓飯吃。鄭維剛一家共五口人,就被蒙陽政府關押了三人,家中就剩下70多歲的父親和9歲的男孩。哪來錢生活啊?鎮政府惡人還天天向他們逼錢,實在拿不出來錢,就強迫鄭維剛的父親交200斤糧食給他們。在這期間政府還關押了其他10多位大法修煉者,都遭受著同樣的迫害。他們10多位住在潮濕的地方,天氣漸漸熱了,離廁所又近,蚊蟲叮咬不說,廁所的蛆往鋪上爬,往家裏帶進的食物裏爬。在這裏受盡了折磨,身上都長滿了疥瘡。大家要求無罪釋放,鎮政府不理睬。有六名大法弟子連夜走出魔窟,從此開始了四個月流離失所的生活。
他們衝出魔窟後,震動了彭州市公安局和彭州市610,定為「大案」處理。當時在本地也引起了轟動。這一下他們被政府和市「綜治辦」上網通緝,各縣、鎮、鄉以及各地的車站門口和電桿都貼有他們的照片、名字,他們的親屬都受到騷擾和監控;還有所有煉功人都被搜查。
第二天,把鄭維剛二姐強行綁架到濛陽鎮派出所。剛到派出所,所長徐某就對她一陣拳打腳踢,還用一種長滿小刺的植物叫拾麻在身體上擦動,還拽下一大把頭髮。當晚又被轉到蒙陽政府關押。由於毒打後,鄭維剛二姐一直頭痛,7天沒吃飯,看人快不行了,政府惡人也不放人。後來他的二姐夫找村幹部一起去才放人,他二姐夫從政府將她背回家的。他三姐也沒有逃脫邪惡的迫害。
2002年10月這天,鄭維剛夫婦倆正在他鄉講真象,被惡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關押兩天後就又關進了蒙陽派出所。剛到派出所,所長徐某就是一陣毒打,接著政府610的邪惡之徒喬立君、黃仁松、宵小鋒、劉正芳對他們又是一陣毒打,真是法西斯流氓手段。
第三天又把他們倆送到彭州市洗腦班。彭州市610的主任劉正芳、楊建華和其他惡人羅建、莊澤明、曹醫生、丁亞軍、喬立君(從蒙陽政府610調來的)、還有黑打手羅科、王東等,這群惡徒不許大法弟子背法、煉功,揚言道:如果你們想回家,必須寫「三書」,放棄修煉,才讓回家,如果你們不放棄修煉,就別想回家。
在洗腦班吃的菜很髒,又無油,飯量少,裏面還有沙子,根本吃不飽;住的地方12平方米就住4-6人,地面很潮濕,臭、髒,吃住廁都在一起,許多法輪功學員染上了嚴重的疥瘡。在這裏的人都不同程度受到肉體、精神雙重迫害,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長期以來的虐待和折磨,造成鄭維剛全身癱瘓,心跳加快,聲音都發不出來。在這人命關天的時候,惡人還要他寫保證說不煉法輪功,他雖然說不出來話,但心裏明白,活著一天也要遵循著「真、善、忍」的標準而行,決不向惡人妥協。610看到情況危急,怕擔責任,才由精神病院的車送回家。
鄭維剛的妻子唐發芬和他一同進的洗腦班。2003年3月3日,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被叫出去站在壩裏,有30多人,彭州市610的頭目劉招清就宣布說:轉化了的就回家,不轉化的就勞教。因唐發芬堅定修煉,被判勞教兩年。事後唐發芬就被送到成都轉運站看守所,大概有一個月,之後就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剛到楠木寺勞教所,檢查身體長了很多疥瘡,血和肉粘在一起,那裏不收,彭州市610的惡人和勞教所商量後才收下。在那裏一共10天的時間,不知在這10天中楠木寺勞教所怎麼折磨她,看到生命垂危了才送回家,回家後兩天就含冤而死。
當時,鄭維剛仍在洗腦班被關押,家屬要求讓鄭維剛回家看望妻子最後一眼,可是邪惡的610和鎮政府邪惡之徒就是不准許。
鄭維剛的母親劉元芝,70歲,在洗腦班裏也同樣受到迫害,身體越來越差,全身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疥瘡,全身浮腫,出氣急促,後來洗腦班管教才叫醫生來看,結果診斷是皮膚癌,才怕擔責任,趕緊通知當地政府接人。
這就是鄭維剛一家只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原本幸福的家就這樣被彭州市610、公安、當地政府和當地派出所邪惡之徒殘酷迫害得這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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