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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警兩天的酷刑使我全身青紫尾骨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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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4日】我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前由於有嚴重的風濕病、貧血等,年僅三十多歲的我卻不能正常上班工作。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疾病不治而癒,每月節省近千元的醫療費,而且還能正常上班工作,和煉功前判若兩人。我逢人便講「法輪大法好!」

就在我身心健康、心性不斷提高的時候,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由於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堅持說真話而被投進監獄受到非人的折磨。

2001年10月的一天早5點鐘左右,天還沒亮,七、八個人突然破門而入,到處亂翻。我質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其中一人拿著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說:「抓你來了。」我說:「我犯了甚麼法了?你們還到處亂翻東西,有搜查證嗎?」他說:「這年頭抓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甚麼也不用。」就這樣他們亂翻一通,發現了師父的法像,拿在手裏說:「這就是證據。」我上前去搶法像並說:「那是我師父的法像,放下!」他把我推倒在床上,這時我坐在床上立掌發正念,上來兩個人拉我沒拉動,他們就繼續在我家亂翻。這時我發一念,不能讓惡人把師父的書搜走。他們把我從床上拖下來往門外拖,我高喊:「強盜搶人啦!法輪大法好!」他們害怕我喊,踢我的腰和腿,一個高個警察上來扇我兩個嘴巴子,說:「你再喊打死你。」(當時我沒穿鞋、外衣)他們把我拉到派出所,把我左手扣在暖氣管上,這些人就到別的屋睡覺了。這時我藉著月光看見我們做真相資料的機器還有印好的資料在桌子上放著,我意識到資料點被抄了!學員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心血錢買的東西一夜之間都被他們抄來了。

早上約七點多鐘,一個女警開門進屋,看見我被扣在她的辦公室就問:「你甚麼時候進來的?」我說:「早上五點多鐘你們七、八個人連踢帶拖把我綁來的,看鞋子和外衣都沒讓我穿。」這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向她洪法。我就說:「你看我像壞人嗎?」她搖搖頭說:「不像,看你的長相很和善,不像社會上那些小姐、幹壞事的人。」我說:「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做對社會有益的人,它們專抓這些好人,放著殺人放火、貪污受賄的不管,專管這些大法弟子,這是怎麼了?」緊接著我就把「天安門焚人案」的幾個疑點給她說明,她說:「原來是這樣。」

上午8點鐘左右,叫劉××的警察把我拉到窗戶全被擋上的一個屋子裏,把我的手背過去讓我蹲下銬在鐵椅子上。劉破口大罵一些很難聽的話,還問我:「誰給你送資料?送幾次?開法會的地點在哪?有多少人參加?」我說:「我甚麼也不知道。」劉××掄起拳頭打我的頭和臉,穿著皮鞋猛勁踢我,把我踢倒在地,還抓著我的頭髮連鐵椅子在地上來回拖。劉××打累了,另一個叫戰X的警察使勁踢我的頸椎和脊梁骨,打得我差點背過氣,然後又拿起我們師父的法像罵。我說:「請你們尊重我的師父。」戰X猛上來踢我的頸椎,劉××對著我的耳朵啊、啊喊叫,拿本夾子砍我的耳朵。這時我的耳朵一陣轟鳴,甚麼也聽不見了。看我還是不說,戰X說:「把她掛上。」就把我拖到一個又髒、又窄一米寬的小屋裏,把我雙手分開扣在牆上的鐵環上,雙腿用繩子繫在一起,四肢離地吊了起來。我高喊:「放開我,法輪大法好!」這時我看到我的手變成黑紫色,我就喊:「我要上廁所,把我放下來。」劉××過來說:「你不交代就別想上廁所。」我只好尿在褲子裏(當時我還來例假)。

過了一會兒,他們只把我的雙腳放下來又問我資料點的事,看我還是不說,就再一次把我四肢離地吊了起來。

近中午時我說上廁所,他們才把我放下來。我雙臂和雙手腫得鑽心痛,他們叫別人給我解開褲子,回來後又重新四肢離地吊了起來。

約下午3點多鐘,劉××把我的腳放下來,雙手還是吊著,又問我資料點的事,我還是不回答,我說:「我修法輪大法沒有錯,你們為甚麼這麼隨便打人?」他就掄起拳頭往我的臉上打一拳。我的嘴當時就流血了。他就往頭上亂打一氣。又朝我的胸部、肚子猛打,還不解恨,又操起一把鐵鍬朝我的腹部鏟來。這時打得我心臟非常難受,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過來時跟前一個人也沒有,雙手還是吊著。

一會兒,劉××回來一手拿飲料瓶用瓶口劃我左側肋骨,另一個惡警用油筆劃我右側肋骨。就這樣,我被派出所殘酷折磨兩天兩夜,打得不成人樣,然後把我送到市第一看守所。

到看守所後,所有認識我的法輪功學員都驚訝地說:「怎麼把你打成這樣?」刑事犯看見也很驚異,其中一號長說:「我們刑事犯也從未受過這種酷刑。怎麼能對煉法輪功的人下此毒手?」許多犯人不忍目睹,流下眼淚。

據當時見到我的人講,當時我的臉全變形了,全身青紫沒有好地方,腿腫得像棒子一樣不能回彎,被繩子勒過的痕跡留下兩個大紫泡,吃飯靠別人喂,頸椎和腰痛得不能翻身(至今腰上還有被打時留下的一個雞蛋黃大的包),尾骨變形,心臟經常顫抖,渾身哆嗦不停。由於高度貧血經常休克,看守所的人用擔架抬著用救護車到醫院急救(當時體重只剩90多斤)。

在最後一次送醫院時我自己拔掉點滴管,扶著醫院的牆一步一步走了出來。回家幾天後體力恢復一些,離開家流離失所至今。

由於惡人找不到我,經常到我家威脅我丈夫,並且到我的父母家、妹妹家甚至妹夫的父母家進行騷擾。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攪得各家不得安寧。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維持正常的生活,無奈我那將近七十歲的父母只好背井離鄉搬到外地,至今去向不明。我真是很擔心父母的身體和生活近況,可是又聯繫不上他們。就這樣惡人迫害得我一家人有家不能歸,沒有基本的生活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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