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0月20日】99年10月,一天早晨,我剛走到老站廣場邊,被便衣警察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被帶到派出所,又送進了看守所拘留15天後,寫了所謂的「保證」回了家。我心想做好人就沒有自由嗎?知道保證寫錯了。從此後單位及派出所經常找我談,讓我保證不去北京,我說,娘家在北京,我上北京那是我的自由,上訪也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他們說政府不讓,我便告訴他們:「對好人的不公平對待,政府一定是錯了。我們會給政府足夠的時間了解我們。」從此後他們更擔心,三天兩頭談話,還利用親朋好友、家屬、同事,包保、跟蹤。確實每次我都跟他們講修煉的真實情況以及自修煉後我身心的變化,而在事實面前他們無奈,都說,讓我把他們「磁化了」。上級從局長、局書記、「610」到院各級領導,還有黨小組、院小組,都找我,分別談,小組談。他們沒有理由,還有一女同志急了,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我樂呵呵,把她們笑得臉紅。她們也確實找不到我甚麼毛病,都說:衛生系統怎麼出了你這麼個「老頑固」,確實是我也出了名了。他們還威脅我說:再煉就送監獄、北大荒、精神病院,我說上哪兒無妨。
2000年9月省「猶大演講團」來我市散布自欺欺人的謊言,市裏通知我去聽一聽,心想那些東西別想進入我耳。結果單位的領導及市局「610」去了四人,而我卻在去的路上騎車溜走。等結束才進入會場。2001年2月底,市裏在黨校辦「封閉式」的洗腦班,食宿自理,說不妥協的勞動教養。在辦班的前一天上午,我發現我的領導小組秘密開會,連好朋友都沒敢告訴我,後來知道誰走漏風聲誰負責。下午,我看他們一反常態,正好我去別的醫院學習(胃癌手術),看到別的同學正準備搶救物品,說是對掛名的法輪功學員今晚大搜捕。我被迫流離失所,結果單位看我沒回醫院,就派車到處找,還派人晝夜在我家蹲坑。這次辦班最後7人送看守所,三人被非法勞教,其中包括一名輔導站站長,副教授,現被非法判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