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6年8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以前我患有心肌病、子宮肌瘤(大出血)、慢性腎盂腎炎、風濕關節炎等多種疾病。通過學法,修心性,加上煉功,很快我身上的多種疾病消失了。
1999年7月20日,江××不顧一億修煉者死活,在中國利用全國性的非法組織610對法輪功學員推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政策,系統地,殘酷地迫害法輪功。
2000年春節,我上班的門診本來關門不看病,但我見有的病人需要繼續輸液治療,病情才能得到控制。我們修煉法輪功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好人,於是我不要任何報酬,春節4天義務為病人服務。但春節後正式上班的第一天,醫院書記張××和公安分局局長楊××,就把我叫去,說:春節你到哪裏去串聯了,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給他們說春節我義務加班,他們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好人,我又跟他們說法輪功的修煉體會和好處,並表示要堅持修煉。第二天,工廠組織部長找我談話,緊接著就是下崗,從1千多元的工資降到只給最低生活費105元。每天必須到洗衣房上班,幹又髒又累的活,再接下來就是下令退黨,以達到江××推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的目的。
2000年9月,我與同修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來後被非法治安拘留10天,緩期執行。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上訪也是中國公民的基本權利,這是中國憲法中規定的。為甚麼他們要踐踏法律,踐踏信仰自由?踐踏人權呢?
2000年11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後,惡警把我們幾十人關在了北京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聽看守我們的人說:「今天抓的人太多了,昨天晚上抓到今天晚上都還沒抓完,北京的監獄和方圓幾十公里以內的監獄,看守所,拘留所都關滿了人,關不下了才把你們送到這裏來的。」我們第二天晚就走出了關我們的地方,出來後沒回家,就聽說公安分局在到處抓我,並下了通緝令,廠610辦公室的頭子陳某逼迫我的丈夫同他們一道開車到處抓我,我所有的親戚家都去過了。他們威脅說,如果抓不回來叫我丈夫也下崗。害得我丈夫整天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體重減少了10多斤。我女兒整日呼喚:媽媽呀,你被他們逼到哪兒去了啊!經常從噩夢中醒來,我快80歲的婆母整日以淚洗面,給我的親人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
我被迫開始了有家不能歸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善良的人們啊!我們也是有血有肉、有家有口的人,為了信仰真善忍,江××就逼得我們妻離子散啊!為了生活,我去幫人打工,賣衣服,在診所當護士等。
2001年7月19日,我流離到某地被抓,在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在那裏同我關在一起的有兩個同修,都被關了8個多月了。他們要煉功,監獄看守就給施一種酷刑,坐鐵凳,把雙手分開,分別銬在鐵凳的上方,雙下肢分開,分別銬在鐵凳的下方,動不能動,整個人擺個大字形似的,解大小便都無法解。為了阻止煉功,還給她們戴上40多斤重的腳鐐。她們絕食抗議,看守所就對她們強行灌食。
通常人們認為強行灌食是以防絕食者因飢餓或脫水而死亡,而對其絕食者強行灌食或灌水。然而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中,強行灌食卻是一種非常殘酷的酷刑。給被灌食者帶來極大的痛苦。監獄看守沒有經過醫學訓練,他們將橡膠管或塑料管強行通過被灌食者的鼻子或口腔插入喉嚨時經常被誤插入氣管、肺而致死亡,有的插傷胃而引起胃、食管大出血,鮮血從被撕破的組織裏湧出,帶著唾液,及被灌進的東西,如高濃度鹽水、藥物、辣椒水和屎尿……。如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在某勞教所裏,2003年4月26日中午,聽到七中隊的洗澡室傳出一聲聲淒慘的喊叫聲,夾雜著像嘴被東西捂著,而又痛苦掙扎的呻吟聲,兩種聲音時而交替著,整整持續了3個多小時,原來是在給一位法輪功學員強迫灌食。下午約4點過,門外進來了七、八個獄醫走進了洗澡室,不一會兒出來一名獄醫對獄警說「人已經死了。」6點鐘左右,在全隊百多人的眾目睽睽之下,用擔架把這位因強行灌食而致死的大法弟子抬出去了。後惡警隊長張××還在全隊會上說「你們死了算啥,死了算你自殺或病死的,抬出去就完了。」
這就是江××在全國推行「打死算自殺、打死不查身份、直接火化」的慘無人道的罪證。那一天我永生難忘。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我的親人到廠公安分局去問他們人關在哪裏?他們說:「不知道。」其實我被關的第三天,他們就來了人非法審問我。害得我丈夫四處打聽也沒有下落。
2001年8月21日,我被某市公安局610的人和工廠公安分局610的公安張××秘密轉到外地,他們仍不通知我的親人。當晚被秘密關在某派出所,非法關了36小時,23日上午又把我秘密轉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某區公安局。
國安大隊大隊長朱××和另外幾個人,把我手反銬,並用流氓行為,想侮辱我的信仰,我極力反抗,才沒得逞。惡警繼而用腳踢我、搧我耳光。到下午6點左右轉到Z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他們非法審訊我兩次,最後一次要強迫我按手印,我說那不是我說的話,我不按,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你們不應該關我,把我放出去。它們說:「是江澤民叫我們抓的,你去找江澤民嘛。」說著,兩個公安一人抓我一隻手,使勁掰抓我握緊的手,手抓破了,鮮血直流,也沒把我手抓開,他們就氣急敗壞地把手使勁往桌子上摔,又猛踢我。走時叫看守所的所長找機會酷刑折磨我。
有天叫我去、要我拿我名字的牌子放在胸前照相。我不是犯人,我不照。有個姓李的大個子公安,用電警棍,電我的雙手,我全身被電得發抖,但看我沒倒下,宋所長說重新拿根電壓最高的來電我,我全身顫抖,周身火花四濺,我咬緊牙關,心裏喊著,堅持,堅持,再堅持……。電了我約幾十分鐘,看我還沒倒下,姓李的公安這時全身發抖才罷休。
回到監室裏,我看我雙手腫起來像大饅頭似的,有幾個地方被電燒灼起了幾個大泡,滿手是密密麻麻的小泡,監室裏的人都流下了眼淚,說江澤民和這幫惡警太狠心了,說煉法輪功的人是世上少有的最好的人,現在甚麼世道,盡迫害好人。
在看守所,它們不准親人見我,我女兒失聲痛哭,他們還當我親人的面亂罵我,推我,在我親人強烈要求下,只准77歲丈夫的母親見了我一面。
2001年9月21日綁架我到四川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江××的「打死算自殺、打死了不查身份、直接火化」的殘暴手段下,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歷盡各種酷刑、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
在勞教所裏,每個中隊都挑選了20──30名吸毒的而且打人凶殘的勞教人員。用它們來24小時不離身的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到所的第二天,包夾我的張××強迫我面壁站軍姿,從早上5點,要站到晚上12點,或第二天凌晨1點左右。我很祥和地對他說:「我們是煉功做好人。」她不聽,她說我只管讓你放棄煉法輪功,就會給我減教……。她抓住我頭髮,用腳抵住我的腿部,把我頭使勁往牆上撞。我只覺頭暈目眩,神志有點恍惚了。接著她用腳跳起來踢我下腹部和外陰部。立刻,我的額部和雙眼腫了起來,呈青紫色,眼睛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了。在5中隊,被關在屋子裏面壁,強迫每天18-20小時站軍姿,強迫聽讀誹謗大法的書,七、八個人圍攻謾罵我一人。
2001年10月22日我被轉到九中隊,仍然是由吸毒的勞教人員24小時包夾,不准與任何人說話。由於有個大法弟子要堅持煉功,惡警就把她長期關在禁閉室──沒有窗戶,終年不見陽光的小黑屋裏。被整整非法關了1年左右,一煉功幾個吸毒犯就如惡狼似的撲向小黑屋,拳頭,腳如雨點似的落在她的頭上、腹部、身上……她全身經常傷痕痕累累。有一天我聽一個犯人說:「今天我打過癮了,專門往她的肝部打,打得她捂住肚子,躺在地上半天了都爬不起來。」惡警還給她長期戴上手銬。她的手都被銬爛了。手銬深陷進她的爛肉裏。由於衛生條件差,不通風,她雙腳潰爛流膿,身上長滿了疥瘡。非法勞教期滿也不放人,最後非法延教5個月左右,才將其釋放出去。
有個法輪功學員由於傳看了法輪功的經文,被包夾發現了,惡警就用高壓電棍電她,連續電了她7天,強迫她面壁站軍姿,每天站20小時左右,連續站了40多天,腳腫了又消,消了又腫。剛從小屋子出來時,走路都不穩了。還非法超期關押2個月左右。凡是不放棄修煉的,都非法延期關押,最長有超期九個月。
2002年7月5日,我被轉到七中隊。8月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在烈日下訓練,有的大法弟子為了維護人權而不服從它們的迫害,惡警隊長張××,惡狠狠地下令,叫吸毒犯把一名大法弟子從三樓倒拖下來,將另一名大法弟子從小間裏倒拖出來。瞬間,七中隊的操場成了刑場,慘叫聲,痛苦掙扎聲,哭喊聲,惡徒們的謾罵聲……響徹了上空。
三名大法弟子被惡徒們殘暴的實施五馬分屍似的酷刑。暴徒們用高凳重疊得1人高,強迫把他們一條腿放在重疊的高凳上,另一條腿分開,幾個人壓在腿上,幾個人把腿往兩邊強行撕拉,兩個人揪住頭髮往後面猛扯,有的用手不斷撕掐身上的肉皮,雙手分開往兩邊撕扯。鮮血從被撕破的組織裏湧出,夾帶著汗水從她們的身上、背上、褲筒裏流了出來。直到惡警們精疲力竭了,惡警隊長張××才下令休息一會兒。等惡人緩過勁了又下令將她們臉朝天,背著地,在凹凸不平的操場裏跑步猛拖,鮮血摻雜著爛肉沾滿了衣服、褲子……。拖了半天,惡徒們累了,大法弟子們只剩下一口氣。有的被它們摔在凳子上,背朝天臉朝地,四肢癱軟地搭拉著,有的被它們摔在地上躺著,就這樣,被烈日曝曬著……
操場的另一角,一名大法弟子痛苦地掙扎著,並發出陣陣慘叫聲,哭喊聲,原來她的一隻腳的大拇指指甲被惡人活活的踩掉了,鮮血直湧。惡人仍要強迫她跑步,一邊跑,一邊被惡徒輪番的抓她身上的肉撕扯不停……
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惡人強推著跑,跑著、跑著突然猛推一掌,大法弟子被摔得頭破血流,每當這時惡徒們就會發出惡狼似的狂笑聲,謾罵聲。一邊亂腳猛踢,一邊嗥叫著,起來!起來……
在強迫訓練的隊伍裏,惡警隊長張××怒罵著,「你們誰不轉化,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並叫囂不准法輪功學員們洗澡,不准洗衣服,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有的大法弟子用塑料袋墊上一層厚紙,解在褲子裏,被惡警張××知道後,立即組織全隊搜查塑料袋,從此以後就經常搜查,不准有一個塑料袋存在。一個多月的強迫訓練,大法弟子們身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2002年9月,勞教所專門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科長李××,到七中隊來做散布謊言、欺騙、恐嚇法輪功修煉者的報告。他說:「法輪功問題要升級,在國際上要被定為恐怖組織,十六大召開你們就知道了。江××指示,十六大前後要強迫大批法輪功的人轉化。」我們知道,更加血腥、殘酷的迫害將在十六大前開始。
果然,2002年9月29日,惡警又在吸毒案中隊精選了20多個惡人打手進入七中隊。2002年10月,開始人人過關,把大法弟子分別關在單間或寢室裏強迫所謂的「轉化」(放棄修煉)。惡徒們使盡了所有的、殘酷的流氓手段來迫害。如:強迫把腿捆起打坐24小時以上,有幾個大法弟子的腿被捆得肉爛了,起了泡,幾個月傷都未癒。還有連續20小時蹲軍姿、站軍姿、不准吃飯、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毒打……
惡警張××在隊會上說:「不管你們採用甚麼手段(指吸毒惡徒),轉化一個就給你們記功、減教20天。」
2002年12月16日上午,我被惡警毛××叫了去,她說該輪到你了。我說:「你們這樣做是錯的,我們堅修法輪功,是發自內心深處體會到好,才會堅修,任何強制的手段都改變不了人心。」惡警惡狠狠的吼道:「你找江××去。」它喊了陳××和何×兩個惡徒把我打推到會議室,強行叫我面壁蹲軍姿,我不服從,它們就用拳頭打我頭、臉、抓我頭髮,陳專門找軍用大頭皮鞋穿上踢人用的。它們一邊謾罵一邊拼命地踢我,並吼道:「你是塊鐵都要把你化成水。」我感覺再打下去,就要暈過去了。於是我就給它們說:「你們別打我,我們是煉功做好人。」它們說我們就是要打好人,因為警察要給我們記功、減教。
到中午,我說要上廁所它們不准,因小便脹得難受,我中午沒吃飯,蹲到下午6點左右,我強烈要求下才准我上廁所。到晚上7點左右,它們又強迫叫我雙腳垂直、腰彎下去,頭朝地、雙手垂直。一直躬曲到第二天凌晨2點過,惡警才讓我回寢室睡覺。當時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由於上半身的血液都瘀積在頭部,下半身的血液又瘀積在下肢。所以腳、頭、臉、眼睛都腫得很厲害,眼結膜充血,視物模糊不清,雙眼周圍發黑,直到一個多月才消失。
第二天惡警毛××又下令把我轉到禁閉室(沒有窗戶的小黑屋),每天上班它都要來問兩個惡徒,怎麼樣啊?然後,就把它們其中一個叫出去,指使如何使用迫害手段。兩個惡徒進來又開始毒打我。每天都強迫我蹲軍姿連續20小時左右,蹲軍姿就是一隻腳的前腳掌下地,腳後跟墊起不著地,整個臀部坐在墊起的腳後跟上,等於整個的身體重量幾乎都壓在這一隻腳上,另一隻腳彎曲平放在地上,腰背部伸直,雙手分別平放在雙大腿上,兩眼平視前方,頭或身體轉動一下就會遭到毒打。每天連續蹲18-20小時左右,它們找來鐵衣架,每天用鐵衣架毒打我,揪扯著我的頭髮,毒打我的頭部、面部、雙手,用腳像踢球似地,跑跳起來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穿著軍用大頭皮鞋的腳拼命踏踩我的雙腳、背……直到它們累了才肯罷休。
每天在禁閉室20小時不准上廁所,只有回寢室才准在馬桶裏解一次,不准洗漱,不准喝水,水杯都給我收了。
我由於得不到水分補充,長期處於脫水狀態,再加上進食物和蔬菜都很少,大便乾結得厲害,有次大便解了10多天都解不出,十分痛苦,我就只得用手在肛門處去強迫挖出來。過後我要求洗手,它們都不准。只得用挖過大便的手又去拿饅頭吃。
有一天,由於我長時間被毒打和蹲軍姿,雙下肢腫得像麵包似的,實在蹲不下去了,它們還不准我換腳。我說今天就是被你們打死了,我也不蹲了,任其它們怎麼毒打我都不蹲,打倒了又站起來,打倒了又站起來……。最後它們打累了才說不蹲算了。從那天起就強迫我面壁站軍姿,每天也是連續20小時左右,就這樣,我在禁閉室裏連續站了軍姿13天。
惡徒們為了記功減教,還叫來包夾其他大法弟子的惡徒來合夥毒打。有一天,它們叫來另兩個惡徒合夥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衣架打我後腦,腳踩我、踢我背部、臀部、大腿,我感覺腰部劇痛,呼吸困難,幾近窒息時。我心裏想著不能讓它們白白地把我打死,於是,我掙扎著,用勁全身力氣喊住手,它們才住手了。它們把我抓起來坐下,但我腰疼痛,伸不直,它們見我臉色蒼白,就去報告惡警。惡警叫它們扶我到醫院去,到醫院化驗小便,腎臟出血,血尿加號4個,我悄悄告訴醫生說是被打的,被惡徒陳××聽見,從醫院回到禁閉室,它氣憤地抓起衣架,又往我後腦猛打。
後來惡警張××知道了,把我叫到辦公室去,我說腎臟出血是它們打的,它說是我腎臟感染引起的。我說我是學醫的,感染應該以膿球為主,可我全是血尿,他才沒話可說了,並強迫把我的化驗單拿走了。
我在禁閉室整整被它們殘酷的折磨、毒打了25天,全身傷痕累累,又青又腫又紫,整個人變了形,腰直立不起,全身僵硬、麻木、頭部腫大、臉浮腫、嘴唇發乾、雙下肢水腫,走路雙腳不聽使喚,近似癱瘓狀。惡警和暴徒都嘲笑我像個機器人。它們看我仍堅信法輪功,沒辦法了才把我從禁閉室放出來。
從禁閉室出來的第三天,2003年元月13日,惡警張××,毛××又叫囂,每天最多只給一兩米的飯吃,時值隆冬,又冷又餓,真是肌寒交迫,我們怎麼能活下去啊!使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時,國家主席劉少奇被迫害時不給飯吃,餓了就吃棉絮,後來被活活餓死。可我們被24小時監控,連吃棉絮的權利都沒有呀!有次我趁惡徒不注意,吃了點桔皮,又苦又澀,桔皮油刺激到胃,又噁心又想吐。由於飢餓,我整日頭暈,全身乏力,缺少營養性水腫更厲害,嚴重貧血,神志陣發性恍惚,人極度衰竭,體重由原來的60公斤消瘦得只有35公斤左右。惡警見我們實在不行了,才逐漸加了些飯量。
2003年2月9日,惡警張××,毛××又想出了毒招來,先是不准吃飯喝水,後又每天強迫我們喝8杯水,一杯約500毫升,不喝就強迫灌水,喝了水不准上廁所,我們沒辦法就只有屎尿都拉在褲子裏,好幾天才准換一次髒褲子。仍然從早上5點多鐘在操場上面壁站軍姿到第二天凌晨1點左右。
有的大法弟子還被惡徒強迫把棉衣脫了,有的只穿一件毛衣,有的只穿一件單衣,褲子又臭又濕,站立在寒風中不斷顫抖。有個50多歲的老太太趁惡徒不注意,把褲子脫了在操場解小便,被惡徒們撲過去拳打腳踢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一位大法弟子趁在提糞的時候,準備把褲子脫下來在糞溝裏解小便,結果被惡徒們脫光褲子,下半身全裸在寒風中站了幾個小時。還有個大法弟子,趁惡徒不注意準備在寢室的馬桶裏解小便,結果被一群惡徒毒打一頓,把衣服脫光來只剩一件單衣,在寒風中站了一個通宵……
惡警還不准大法弟子睡覺,有的連續5-7天都沒有睡覺,面壁站,眼睛一閉,惡人就給抹清涼油或風油精。被風油精和清涼油刺激,一位大法弟子的臉腫得五官都分不清楚了。
在寢室裏尿褲子,尿不准流在地上。惡人們強迫把我們的棉衣,換洗衣服,棉被等拿來墊在地上,弄髒了的衣褲又不准洗,全部扔在垃圾角落裏,堆積如山的髒衣褲,棉被等,長滿了一堆堆的蛆蟲……整個操場、寢室臭氣熏天。有很多大法弟子的外陰部,大腿,被屎尿刺激得潰爛。
人們通常認為飢餓和脫水時,補充水分是以防止因飢餓或脫水而死亡,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強迫喝水,不准上廁所就成為一種非常殘酷的慢性摧殘,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痛苦。
一位大法弟子被它們強迫灌食致死的第二天,惡警張××、毛××就把我調到這位大法弟子去世前的那個寢室,睡的也是她睡過的那張床,它們叫我把她的遺物整理了,其中有件棉衣就是被它們強迫灌食時穿的,上面浸透了血跡和污水。
惡警們準備把我長期單獨關在這個寢室進行迫害,由強迫灌食致死大法弟子的惡人陳××包夾我,另外還有兩名,共三人。開始幾天輪番地對我進行強行洗腦。我不聽,5月2日惡徒陳××又強迫我蹲軍姿,那時我身體極度衰竭,全身顫抖,雙下肢水腫,每天坐18-20小時軍姿都很困難。於是我堅決不蹲,它又罵又用腳踢我,把我踢倒在地,我就起不來了,昏迷過去。約幾分鐘,我只覺有人卡我的人中穴位,我才甦醒過來。它們來了好幾個人,拉腳的、拉手的,把我從三樓上抬到了樓下。惡警張××還強迫我起來走……惡徒們說不行了,才上樓把我的床單拿來兜著抬到醫院去了。上醫院測血壓,高得嚇人,200/120mmHg,立即抬入病房住院,打針、輸液。由於它們不准我上廁所,膀胱膨脹如鼓,獄醫說膀胱都快脹破了。惡警張××,毛××怕我揭露它們的罪行,在我液輸了一半時,就叫醫院護士給我把輸液針拔了,忽忽忙忙叫兩個惡徒把我弄回了七中隊。
我被非法勞教期滿時,我丈夫、女兒和妹妹來接我,結果勞教所說不放人,原因是我要堅持修煉法輪功,要延教,延教期無限。她們要求來見我時,我的親人們見我人全變形了,都認不出來了,她們失聲痛哭。我剛與女兒說了兩句話,惡警就強迫把我罵走,我女兒說:「警察阿姨,我九個多月沒見到我媽媽了,謝謝你,讓我多跟我媽媽說兩句話吧!」我兩個妹妹也在旁邊說:「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人都迫害成這樣了,還不准我們親人多見一眼。」惡警說:「你去找江××說去。」我離開她們很遠了,還傳來她們的痛哭聲……
同修知道後在明慧網上揭露了它們劫持無限期的關押真象,我的親人們又到我所在單位、公安分局610辦公室去呼籲放人。在超期關押38天後才從勞教所把我釋放出來。
現在勞教所裏還有很多我們的同修在無辜地被迫害著,他們受盡人世間最殘酷的折磨,真是度日如年,倍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