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的個人修煉,漸漸地使我了解到修煉的意義。99年之後的邪惡迫害,讓我知道正法弟子的責任重大和殊聖。這三年多來的正法之勢洪大迅猛,每個大法弟子都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向自己先天最高的位置推進。正法中的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稍有鬆懈。從一開始的派發簡介到發正念、SOS步行、全面講清真相,每一件事情都非常的緊密,真的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修煉人時時刻刻思想都得在法上,不能稍有放鬆。
說到修煉,自己是用甚麼樣的心態在常人中修煉就很關鍵。很多事在常人這看來很平常,但在另外空間真是太殊勝了。用人心去做肯定就會做不好。很多時候是能警覺到自己的不足,發現到自己在修煉中的問題,因而向內找,但很多時候也做不到。有時更使得自己學法變成是有求於去解決問題而非同化大法,這不算是真修。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的根本是為了同化大法、救度眾生。大法弟子做任何事的根基都應該是紮在學法內修的基礎上。所以當自己無法做到「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的時候,嚴格說,已經不能算作真正地在修煉了。因為大法弟子的提高,就是在學法修心,不斷向內找的情況下,才能修去人的一面,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的神的狀態。當我沒辦法做到實修時,發正念和講清真相同樣也做不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是心在法上,正念正行,慈悲眾生。真能在此狀態,人心和執著根本不算甚麼,也帶動不了我們。因為我們最大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而非為了個人圓滿。
在做大法工作方面,每位大法弟子都無私地貢獻出自己的能力和時間,每次的成功都不是哪個人的功勞,在一次次的大法工作中,我清楚地體會到甚麼是以法為大。「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們若從整體脫離出來,就是離開了大法。一個脫離了大法的生命,有何偉大可言呢?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我們能在巨難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因為我們所做之事能使世人得度。真要做好這一切,唯有在平日保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確實地達到學法入心,才能真正地在法上去看問題。關鍵時刻,法自然就會在身上顯現出威力來,不是刻意有求甚麼而可達到的。
記得有一次,早上起來後趕去做實驗,上了一下午的課又趕到讀書會去學法交流。結束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可是實驗還沒完成呢,於是又進到實驗室將未完成的實驗補完,之後拿給博士班學長看,沒想到學長看過之後說:這是個失敗的作品。我聽到後沒有把握好,想著這幾天來的實驗豈不是做白工?後來想想,算了,失敗也好,就交個失敗的數據給老師,那這樣我就有好幾天時間可以拿來做大法的事情了。就這樣,回到家已是晚上整點發正念的時刻了。發完正念,收個信,還有網路上的一些工作做完時是晚上一點多了。此時,一整天的疲累和失望如潮水般向我襲來,好想就此趴在床上,倒頭大睡一覺。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今天還沒靜心學法呢,這怎麼能行呢?但我人的這個身軀和心卻開始驅使我的眼皮發沉。我感到痛苦,因為我想學法,但卻疲倦得不行。為甚麼會被人這一面的負面情緒帶動呢?這時師父在《轉法輪》卷二的講法忽然在我腦海中打出:「任何物體都是活的,都帶有佛性,只不過是任何物體都會發生疲勞。除真善忍這種特性外,派生物質發生疲勞的時候,那麼就面臨很危險的問題──物體風化、腐爛。也就是物體解體。」
是啊,除了真善忍外,其他所有的物體都會發生疲累的現象。作為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被這些舊宇宙的東西給限制住呢?當我這一念一起時,感到自己頂天獨尊,同化了真善忍的一切立刻蓋過這些舊宇宙的物質,人的東西再也束縛不了我。面對著師父的法像,我毫無人心,心中只有一念:師父啊,我來人世就是要來同化這個法的,誰也擋不了我!就這樣在師父法像前學了近一個小時的法。法中的一字一句就像烙印一樣地烙進我生命的最深處。
當我「清醒」過來時,我驚覺:既然我的一切就是最正的,那麼在人這一面我也該做好,不是嗎?那我隨便交個失敗的數據,這豈不是比常人還不如?這是用神聖的大法為由,掩蓋自己不想做好學生本分工作的心,這是多麼不好的一顆心啊!當我思及此時,之後我就努力地去儘量彌補好之前沒做好的一切,其實那兩、三天正逢國家實驗室要準備停機台去維修,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不趕的上做完也是個問題。但是我想,不管怎樣就做我該做的,要把常人中的工作做好,大法弟子擺到哪都是最好的。就這樣,本來應該是趕不上在停機前做完的實驗,居然中間有人忽然放棄機台的使用(因為國家實驗室的機台是全校共用的),我就接下他的那個時段去使用。然而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因為每位同學都想趕在停機前把自己的實驗做完。就這樣趕在最後一天,我把實驗全部完成了,而學長們看過後都跟我說:這很好!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確實,只要我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
另外,在發正念時我也體會到堅定正念的重要。就在江賊出訪德州那陣子,連續的集體整點發正念時,我每小時的發正念腳都很痛,包括煉功也是,簡直是刺痛入心,一秒鐘都不想多盤下去。打從開始盤腿一年後,就很少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但這一次為甚麼會這樣呢?師父說:「遇到任何事情先看自己,這是大法弟子和常人不同的最大特點。如果我們自己真的沒有問題,那就一定是那些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北美巡迴講法》)那麼到底是不是我自身的問題呢?不,不是!我的心在那時非常堅定,也沒有常人的心態在其中,那麼肯定是外來干擾。既然是外來干擾,我就絕不可以被舊勢力給鑽空子。我知道,現在腿痛不是我的問題,但若是我把腿放下來、心放鬆了,那就是我的問題了!我要做正,絕不讓舊勢力到師尊面前去說:「這是你弟子嗎?你看他把你當師父了嗎?他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了嗎?他有正念嗎?他放下生死了嗎?他做到金剛不動了嗎?」我不能讓師尊為我在這件事情上操心,就這樣三天下來,不管怎樣,就堅持絕不放鬆,做好我該做的,最後不知不覺地,腳不再痛了,我知道是因為我做正,邪惡不敢靠近我了。靠近過來哪怕只有一點,都將被我的正念銷毀於瞬間。
然而,有時自己也會陷入到一種:少煉一下功,少發點正念,講清真相的事少做點,好像也沒有太大影響。其實很多弟子們都談到了在另外空間看,做好和沒做好是有天壤之別的。雖然自己看不到,但同修說的就不算自己看到嗎?就可以隨便看看就好嗎?更嚴肅地來說,是我自己不嚴格要求自己呀。這些事情,師父早就在法中講明了,就看自己如何去看待了。其實放鬆自己,就是不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來看,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這是個甚麼樣的問題啊?這時真感覺自己是:「中士聞道,若存若亡」「見可信,不見即不信」。非得要看到了天國眾生遭難才願意向內找?非得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無法無天地敗壞大法才願意發正念?非得看到不明真相的眾生被歷史淘汰才肯講真相?這不是悟性差是甚麼?其實這更是放鬆自己的安逸之心和舊宇宙敗物的體現呀。身為主佛的弟子,應該是最願意同化真善忍的大覺者,為宇宙真理付出一切而不惜犧牲生命的,怎會是這樣一個拖泥帶水,帶修不修的生命呢?其實師尊跟我們在不同層次、不同時期結的緣,一直也都在喚醒著我們本性的那一面。那麼,當我們修不好時,是誰最痛苦?是我們自己啊!是誰最痛心?不是師尊最痛心嗎!
對我來說,真正的痛苦不是那常人中對我的不公、也不是講清真相中遭人冷眼相待或惡言以對、更不是那尚未發現的執著干擾著我修煉。而是:我已經在人這兒已經知道了法對我的要求,卻因為人這層殼的作用,使我無法達到大法對我的標準。身為正法弟子,我為此感到痛苦。我應該是最願意為大法捨盡一切在所不惜、粉身碎骨也毫無怨言的正法中的生命,但為何在難中卻會被這張人皮給制約住呢?這也常令我羞於面對師父的法像。我明白,這是因為我對大法、對師父還沒做到根本上的正信。表面上就差那麼一點點,但那一點可差好多啊!我悟到:要想在法中精進,唯有在學法中強大對師對法的正念,才能擺脫一切對我們的干擾。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大法堅不可摧》)
如果哪天真的圓滿了,問問自己在這條修煉路上可有遺憾?那時我會怎麼回答,我又會怎樣面對眾生呢?自己是希望圓滿的日子早些到來,還是希望能在這段可貴的時間內做得更好?當我悟到這層法理時,我知道,人的那層殼已經漸漸退掉了,對我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其實自己也清楚,現在神的這一面越來越強大,但同樣地,只要稍有放鬆,人的這一面立刻被鑽空子,起著非常不好的作用。但是慈悲的師父也說:「當然了事情還沒完,正法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對大家來講都還有重新做好的機會。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北美巡迴講法》)我流著淚跟自己說:「你沒有時間懊悔了,不是常人的反省或悔過,這永遠無法使你人的一面轉變成為神,要真正地在法上看問題、向內找,做到是修。不要再背包袱了,真正地為自己、為眾生負責!」唯有嚴格地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看待時,才能確實地做好該做的一切。
我們何其有幸能在歷史的這一刻隨師同行正法,那麼無時無刻都應該要求自己展現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風貌,展現出自己對師對法的正信,排除一切干擾和萬難,一切以法為先、以法為重!讓法的威嚴真正地在身上體現出來!讓宇宙中的眾生們看清楚:我們是主佛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讓自己無悔地走完正法進程這一段路!
(2002年台灣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