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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鄉村女孩遭受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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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20日】我是一個鄉村的女孩。98年有幸與大法結緣,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很多一直解不開的疑問,知道了人生存在世上的真正意義所在。

自99年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我的正常生活受到了嚴重的干擾,村領導經常派人到我家來查看我在做甚麼,是否在家,特別是他們所認為的甚麼敏感日,天天要到我家2-3次,他們還僱人看著所有煉法輪功的人,怕煉功人進京上訪,為了我的家人不受到干擾,我離開了家,到城裏打工,過了一段時間,村領導和派出所的人找到了我的家人,問我在甚麼地方打工,我的家人怕他們又來干擾我,便沒有告訴他們,就在2002年回家過年時,村支書給派出所打了電話,他們來了一個小車,沒有著裝,強行把我抬到車上,只因我質問他們為何抓我,被他們推打到一邊,我被拉到派出所,他們給我戴上手銬,開始做筆錄,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按「真、善、忍」去做,他們便寫上煉,我想,他們要以這種藉口押我,上前撕了他們的筆錄,他們惱羞成怒,派出所的白玉橋拿了一根棍子向我的腿上用力打了下來,范業滿向我頭頂打了下來,白玉橋拽著手銬把我往樓上拖,見我的手腕被卡出了血,便改拽頭髮,拽到樓上,他們讓我跪下,我說:「我的父母我都沒跪過,我是不會跪的。」

他們把我推倒在地上,用腳踩著我的頭,脫去鞋用塑料管打我的腳心,我和他們講,你們大過年的不要生氣,人生氣對身體不好,范業滿和那個人好像打累了,便停了手,白玉橋卻邪惡地說:你看我不生氣,我笑著打你。我聽後很難過,我當時沒怕,也沒有疼的感覺,心裏想都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他們看我沒怕,便用偽善來騙我,范業滿對我說:來到這邊坐下,這回你怎麼說,我怎麼寫。寫完筆錄後,我問他們打算怎麼辦?他們說回村上核實一下,便放我回家,把我騙上車,拉去了看守所。

在途中他們對我說:你身上有多少錢,給我們轉給你的家人,如果到了看守所全部沒收。我想他們會把這些錢分了,不能助長他們的邪惡,沒給他們,到了公安局現批了拘留十五天的手續,讓我在上面簽字,我不簽。他們說:你簽不簽都得拘留。進了拘留所,我便開始絕食絕水,到第六天時,我洗頭、洗衣服。一位阿姨說:要是別人說我都不會相信的,六天沒吃沒喝,還能洗衣服,真神了。到了第九天,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把我的鼻孔插出了血,到了十三天,他們把我叫出去,讓我喝點水,他們給我往上反映,回號裏我開始進食,過十多天,外面監號裏有幾位大法弟子絕食,我便開始第二次絕食,希望以這種方式喚醒他們的善心,絕食到十來天時,看守所的醫生給我量血壓,聽心臟,說我不適合灌食,看我的精神狀態都很好,便把我送回了號裏,因當時有幾位同修出現不同狀態,他們怕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便把幾位同修送回了家,但並沒有真正放,派人日夜守著,等幾位同修進食五六天後,又抓回來,直到送萬家勞教,有的同修,師父給演化心臟不好,萬家拒收,又返回我們監號裏,當時我還在絕食期間,監號裏一位阿姨(不是煉功人)問大夫說:「一個正常人不吃飯能挺多少天?」大夫說:正常人七天,阿姨又說:這小姑娘十四五天沒吃沒喝,還能洗衣服,沒有異常反應是怎麼回事?大夫無言以對。看守所所長到我們監號說:你如果還不吃,我絕不放過你。我當時想,即使不放,我也一絕到底。

絕食到十七八天他們強行給我灌兩盆很濃的鹽水,回到號裏鹽水往頭上拱使我的頭劇痛,有個功友說:大法弟子不應該有這種狀態的,隨著我的觀念轉變,劇痛慢慢消失。就這樣我開始進食,一個多月後,他們又把一位男同修灌食致死,我們所有監號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幾天後我的家人和派出所的所長來接我回去,我回家後,慢慢從家人的口中知道他們花錢把我抽回的,怕我承受不了這個壓力,沒有告訴我,我剛被抓進去時家裏便找人想打聽我的處境,鄉派出所傳話說:交8000元錢,第二天便放人,只因我家的經濟條件不好,家裏連抬帶借,湊足了錢,交給他們,可是人卻沒有放,我的家人天天在期盼著我能回來,精神在一天天中煎熬,就在絕望的三個月後,派出所捎信說再交3000元接人,我的家人帶著錢半信半疑的心情,抱著一絲希望湊足了錢,把我從拘留所接回來。

一個女孩遭受這樣的迫害,她的家人跟著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中國還有很多、很多因修「真、善、忍」而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的修煉者,我呼籲世上所有善念尚存的人們,發出您們的正義呼聲,讓真理、正義永存於世。

我的詞語雖然不華麗,但這卻是真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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