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前幾天聽一個同修說,某女同修又要《精進要旨(二)》來了,剛剛新給她的那本又讓家人收走了,咋處理的還不知道。這個同修從看守所出來後,不敢當著家人的面兒學法煉功,更不用說出去講真相了。後來見面時,我曾指出問題不在對方而在自己,她也認識到這一點。這麼長時間了,還沒突破這個狀態,反而連大法書籍都沒有保住。沒了,就再要,這也太不嚴肅了,我和那個給她經文的同修心裏都很難受。同修們慈悲,看她還要修就幫她,可我想到,如果總是不能學法、同化法、證實法、鏟除邪惡、助師正法,作為真正的正法弟子,這法又總是任其得任其失,是不是連給她法的我們都對法不嚴肅、不珍惜、不敬了呢?這法得的真是太容易了!沒有法,哪有正法弟子的一切,正法弟子要用生命保護法,不能保護法的還是正法弟子嗎?
由此二事,聯想自身在家庭中的一些經歷,認識到: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如何面對家庭,是不能迴避的問題。很多不為人知的生活細節和很多隱蔽很深的執著,都在家庭這裏表現,因而家庭也是邪惡最易鑽空子干擾破壞的地方。其問題表現得更隱蔽、複雜、不易察覺。沒有正念或正念不足,真是很難突破。做正法的事時用人的觀念、辦法在家庭中周旋,是人的行為,往往是這個麻煩過去了,那個麻煩還會來。其原因是我們有的同修有時只注重在外講真相救度眾生,卻忽視了家裏這一塊。在家裏只要你不干擾我學法、煉功、發正念就行,有阻力就去克服(也許是人的辦法,也許是發正念)。這實質是在被動應付,消極承受,任其邪惡干擾迫害。不是正法弟子應有的狀態。這就無異於任邪惡在身邊得到滋養寄生並對自己對別的同修和世人去做壞事。我們助師正法,是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怎麼能忽視我們的身邊呢?真正的正法弟子,應該主動地積極地在家庭中「正一切不正的」,救度家庭成員及對應的龐大天體,鏟除隱藏於此的一切邪惡,這不是為自己開創環境,而是就應該這樣做。
通過學法實修,我還體會到,在家庭的複雜環境中,確實還有我們個人提高的因素含在其中。所以出了問題首先要找自己,心性上是否有問題。提高就在除惡的過程之中。
以下是我的幾點體會,寫出來和同修們切磋。
一、首先要問自己,有沒有怕?能不能堂堂正正地做到不怕。
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以切身體驗深刻理解了師父的這兩段話。家庭中的一些干擾,很多是因為我們自己有這樣、那樣的怕心。2001年有一次我下班後,先辦了一些有關正法的事情,在途中我就先想了,回家後,家人又得埋怨不按時下班,又不打電話。結果,回家後果然如此。也就是這以後,我認識到了,怕心是產生魔難的根源,就不再怕了,結果這以後再也沒有類似魔難。
舉一反三,我做其它正法的事,也首先去掉怕,就是堂堂正正地去做,結果沒有干擾。如全球大法弟子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我為保證時間,一般十二點前不睡覺,學法、寫文章或做其他事。一開始我就沒有怕家人反對的想法,結果一直都順利。倒是有時幾次自己放鬆了,中途睡著了,引起家人指責。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我有了遷就常人的想法,結果就出來反對行為了。我堅定正念後,又恢復了十二點前不睡覺的生活規律。
這樣的例子很多,總之,我體會到一句話:當前,你有怕心,邪惡就有了迫害你的藉口,所以你怕甚麼就來甚麼。所以家裏一出現干擾,首先要問自己,有沒有怕心?能不能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做到不怕。
二、不為肉眼所見迷惑,始終保持正法弟子清醒的頭腦
不能突破家庭阻力的同修,往往把家人的干擾當成人本身的干擾,每遇麻煩就埋怨家人如何如何不好,心不正,脾氣壞,業力大等等。師父說:「大家知道這場迫害當中,有許多學員認識不清,把它當作是一種常人對人的一種迫害。實際上這場迫害完全是舊勢力安排的對大法弟子前所未有的邪惡考驗,而被其利用的邪惡生命不叫其知道真相,它們真的在破壞。」(《北美巡迴講法》)過去我們不清醒,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裏講明了,我們應該清醒了吧,可事實上有的同修一遇到矛盾就又當成人對人的是非了。為甚麼會這樣?我體會到,原因是我們至今有時還被肉眼所見迷惑,認為肉眼看到的都是真的,而看不見背後的真相。關於這雙肉眼,師父在《轉法輪》中也給我們講得明明白白:「恰恰我們人有了這個物質空間的這雙眼睛之後,就能給人製造這樣一種假象:讓人看不見。」(《轉法輪》)「掉到這裏邊來之後,給你創造了這雙眼睛,不讓你看到其它的空間,看不到物質的真相」(《轉法輪》)。出了問題的同修,沒有用師父講的法改變自己的觀念,而是執著於人,走不出人,因此,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思維方式、習慣,時刻在阻礙其突破眼前假象看到真相。
能不能突破肉眼所見,這是人神之差,突不破就走不出人。能突破肉眼所見,就突破了現實這個迷的空間。這才會清醒地認識自己是神,才能運用師父給予的一切神通除惡正法。正法進程到了今天,我們應該是神的思維看待一切了,時時刻刻都應是這樣。不是這種狀態的時候,就是人在想事、做事,就會被邪惡鑽空子。
三、面對家庭干擾,必須跳出個人修煉的圈子,清醒地知道自己是正法弟子。
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一個同修來家裏談體會,談到如何對待身體上的病業反映時,不止一次說出「舒舒服服就想長功呢」這句話,我當時就指出了問題的所在。記得還有同修在遇到甚麼家庭的、外邊的甚麼麻煩時,也說:這關過得好或不好等話。通過我的切身體會認識到:這正是我們在思維中自覺不自覺地還停在個人修煉狀態呀,同時,也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想,如果我們現在把來自家庭中的阻力都認為舒舒服服不能長功而當關過,那自然是消極承受了。舊勢力迫害你可就有藉口了。(明慧網發過很多這方面的認識文章,這裏就不再重複談了。)而且我還看到,家庭干擾的表現形式還不只是表現為某個家人本身的種種干擾,其形式各種各樣。如某家庭成員突然有病,突然遇麻煩事、久不來往的親朋突然來訪或辦事,甚至家庭某設備突然損壞,出現故障或丟失等等,如果你都當個人修煉中的關去過,那就會浪費你很多時間和精力,影響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的大事。由於我跳出個人修煉狀態,時刻保持正法弟子清醒的頭腦,及時識破邪惡的各種干擾破壞形式,及時發正念,有效地排除了各種干擾。一些發生的事情都超常地有了變化。有一次,我家電飯鍋出現故障,紅燈(煮飯)亮一下就變成綠燈(保溫)狀態,怎麼查也無故障,就是不正常工作了。家人說明天拿某處去修。我悟到是干擾,就把鍋端到書房裏,插上電,眼睛看著它怎樣由紅燈變綠燈,誰知它不變了,一直到飯熟才跳出綠燈,直到現在還正常工作。這件事也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為甚麼一開始就沒有想到是干擾呢?結果耽誤了我兩天時間。邪惡干擾就是鑽你這個「沒想到」啊!這件事總算用正念排除了,如果按常人思維走,拿出去修理,那還得耽誤更多時間,正中邪惡下懷。
面對家庭干擾,如果我們停留在個人修煉狀態,就會被邪惡鑽空子,承受不該承受的。反之,如果頭腦清醒,正念很足,很多事也不會發生,你也不會有那麼多麻煩。
四、修煉人不能混同於常人。
師父說:「我在法中告訴你們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從未說要符合甚麼常人。和常人一樣那還是修煉的人了嗎?」(《去掉最後的執著》)對於師父講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不同層次有不同的認識和行為,我這裏要說的是,我們有的同修,往往是以符合常人狀態為藉口掩蓋著自己的符合常人。其表現為:在家中,常人的事是第一位的,而正法的事,是忙裏偷閒,插常人和常人事務的空兒,躲躲閃閃為之。
我們每一個同修,是因為修大法而使身心發生本質改變的,我們的變化,第一個能看到也受益的就是自己的家人。那我們應該理所當然地在家中把有關正法的事擺在重要位置,能不能做到,這裏有我們個人提高的因素,也是一個不斷正念清除邪惡物質干擾的過程。
我想每個同修都有體會,從修煉開始後,有很多不符合煉功人心性標準的事我們都不做了,這是同化法的過程,家人一開始可能不理解,但後來看到我們越來越好的實質後就認可了。事實是我們越做得好,常人越讚賞、欽佩,因為他們在我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正。可在這個過程中,哪一步不是我們正法正念突破常人,同化大法的過程呢?只要我們心立足正法而不是符合常人的水平,常人心就動不了我們。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凡是不符合煉功人心性標準的事情,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家人,這事我不能做,不符合法輪大法對我的要求。特別是在正法修煉過程中,也明明白白地告訴家人,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外出和同修聯繫等這些事是我必須做的,不能動搖的。有人找我就得出去,我想出去也得出去。結果家人不再干涉,有些事情還給予支持。我真的深刻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正念的威力。這裏事關我們自己的心不能正念對待法、正念對待自己的問題。
在家中為別人好、不混同於常人,還體現在我主動地向家人講真相,經常講,在講的過程中清除家人頭腦中對大法的一些誤解及其他不好的思想。同時,也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因素。家人對大法、大法弟子的看法、態度在改變,有些問題得到解決,有些觀念正在受到衝擊。如:「法輪功好就在家煉,還上北京、上外邊發傳單幹啥呀?」、「善惡有報,報啥了,壞人還在壞呀?」、「說法輪功好,能咋的,有福報,報啥了?啥時候報啊?」、「咋煉都行,沒有錢能吃飯嗎?能生活嗎?」等等。隨著這些問題的解決,家人的言行也在變化。表現如:協助向親人講真相,參與幫助做一些正法的事等。
當然和家人講真相,要注意方法。和家人朝夕相處,說話機會多,有些話可隨時結合生活話題,有時一兩句,有時正式講,見機行事。涉及到法理上,不宜講得太高,只說他能理解接受得了的東西,這要掌握尺度。
五、無私無我的本性反映在一言一行,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座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豐碑。
在這裏我只講兩個真實的故事。
其一:前不久,甲同修(女)在街上碰到乙、丙同修(女)。互相交流中,乙、丙二人說每天看四講多書,而甲因給兒媳帶孩子時間受影響看不了那麼多。乙、丙同修指責甲說:都甚麼時候了,時間這麼緊,你咋還給兒媳帶孩子啊!這兩個同修還告訴甲:不要往外送真相傳單(為了安全),就用嘴說。甲回去後很鬧心,因為帶孩子確實佔她很多時間,影響看書,她反覆鬥爭,最後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不修煉)商量說:「不給你嫂子帶孩子了,影響看書。」女兒一聽急了「那還了得,那咱家不得翻天啊?我抽時間來幫幫你,省你點時間看書。」幾天後,甲同修和我見面交流時說了此事和心中的苦惱。我表示不同意乙、丙二同修的意見,正談我對法的認識時,乙、丙又來了,話題自然很快又扯到帶孩子的問題。乙、丙又幫助甲,其中一人分析說:「你想啊,你天體裏多少眾生都在等著學法呀?為了她一個孩子影響多少眾生得法呀?」這句話可令甲同修無話可說。我發言時還是堅持我的意見,特別針對這句話說:「如果她因為沒時間看書突然不給兒媳帶孩子,兒媳肯定不滿意,兒子也不滿意,兒媳會和自己的家人、親朋好友、同事說老婆婆因煉法輪功不帶孩子,那些人會對法輪功甚麼看法呀?如果他們對大法產生不好的念頭兒,那這些人對應著多少龐大的天體呀?那又是多少眾生呀?」當天,甲同修認識到:孩子還得帶,關鍵是自己在法上怎麼看這個問題。而乙、丙二同修還是堅持己見。
回去之後,我對乙、丙同修的言行真是想了很久。在帶孩子這件事上的態度,反映了她們的一個「私」。沒有為大法考慮,沒有為普度眾生考慮。實質是為了個人的圓滿而學法。她們也說為自己龐大天體的眾生而學法,可是學法而不同化法,不能真正放下自我,做到無私無我,自己對應的龐大天體的眾生能夠得法嗎?能夠得救嗎?
就在我寫下這幾句話之前,我方才想到:為甚麼我看到這件事情,我是不是也存在這個問題?我檢查了我的言行,我已覺察到了隱蔽很深的「私」。我在正法中一言一行,所作所為,是發自內心地完全為眾生得度,還是為自己在法中不至於被落下?我做到無私無我了嗎?我已感受到了自己的差距。
其二:幾天前,我又見到兩位同修(夫妻),他們在交流中告訴我:二兒媳前幾天發自內心地對男同修說:「爸呀,我媽變化可太大了,這回我徹底信了!」他們讓她看《轉法輪》,她一天之內一口氣看了一遍。這個女同修原患類風濕,久治不癒,有兩個兒媳。修大法後,心性昇華,頑症消除。她和丈夫盡心盡力為兒媳們帶孩子。就說這個二兒媳的孩子吧,由小帶到現在已經上學,還在帶,全面服務,供吃、住、接送上、下學。兒媳打心眼滿意。最近二兒媳還在班上誇讚婆婆修大法後的巨大變化。緊隨正法進程,事情越來越多了,他們沒有因帶孩子這事影響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出講真相。女同修最近還寫了一篇文章,談救度世人就是無私無我的體會。他們在交流中說:「我們就是盡心盡力地為她們帶好孩子,讓她們放心工作,無後顧之憂,讓他們在我們身上看到大法的好。處處體現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
那天我去看他們,正趕上兩個兒子兒媳都一齊回來了,不請自到,說是要和他們一起過團圓年。
師父說:「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如果我們一邊講真相救眾生,又一邊不能在言行中體現大法弟子應有的善,我們的家人甚至就因為對我們的一些言行不滿而氣恨地說了對大法不好的話,那不是自己在抵消自己講真相的作用嗎?
如果我們的一言一行,處處為別人著想,為大法著想,都體現出無私無我,每天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那我們每個正法弟子都是一座人們天天摸得著、看得見的證實大法、體現真相的豐碑。我們「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企圖在背後操控世人的邪惡和它們製造的一切謊言都會不攻自破。我們的家人及親朋好友都會從心裏明白大法好、迫害邪惡。這時候,正法弟子的家庭才是一個正法弟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