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去外地講真相。在返回的列車上,聽車廂內有謾罵大法的,便想說明真相救度他們。可見乘警頻繁往來便心生顧慮,但又一想:我就是救度眾生來了,一定要講。可是如何談起呢?機會來了。一個小伙子上車了,聲稱酒喝多了請誰讓個座休息一下,她將座位讓給了他。小伙子邊謝邊說:現在還有這樣的好人哪!你是不是信點啥?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便開始滔滔不絕地向全車廂的旅客講真相,整個車廂洋溢著一種慈悲祥和的氣氛。乘警似乎也被這種純正的場抑制住了,頻頻往來卻對大法弟子所言之事渾然不覺。
某日,她與兒子被警察堵在家裏。惡警用萬能鑰匙開鎖,她與兒子輪番看鎖,就這樣僵持了一天一夜。她想不能這樣下去,我要主動揭露邪惡。她來到陽台向樓下馬路上的行人揭露邪惡:鄉親們,警察欺辱善良百姓啦!只因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他們就不讓我出門,哪有這種道理啊?他們執法犯法呀,請你們評評理啊!圍觀的群眾越聚越多,警察見勢,自知理虧,派出所所長只好來到窗下請求和平談判。大法弟子正氣凜然,惡警理屈詞窮,灰溜溜地走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9/27/269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