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純淨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
部份弟子流離失所,邪惡利用惡人到處在搜捕他們,並經常騷擾他們的家人。大家很為他們擔心,一聽到甚麼不利的消息就摻雜著不穩的心你傳我,我傳你,讓人轉告他們注意安全,別讓惡人抓走了,忘記了這場迫害背後實質是邪惡操控世間壞人幹壞事,如能及時大量地清除迫害計劃背後的邪惡物質因素,人在大法弟子面前其實幹不了甚麼。當我們帶著常人心傳那些「消息」時,結果難免造成當地的空氣緊張,環境也顯得十分惡劣。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講法中指出:「開始的時候眾多的學員都帶著許多的常人心,表現出了各種不同的狀態,表面上是在證實法,實際上是摻雜著人心的,達不到證實法的目的,一旦被迫害時又會起反效果。現在不同了。你們與三年前的你們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當然啦,修煉中你們還有常人心在,因此能夠在常人中修煉。可是這些常人之心也會表現出來,時不時地也會在各種環境中起著不良的作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雖然直接提到的是1999年7.20那段時間的情況,但說出的是道理、法理。我們應該給予充份重視,正法弟子時刻保持正念非常重要,一定要注意不可無意中讓常人之心主導了自己的言行。
儘管大家都知道發正念除惡,可是在「同修情」的帶動下,念怎麼能純正呢。結果還是讓邪惡得逞了。
二、承認自己是被迫害的人,使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
人世間的幻象,常人的表現形式使我們陷入一種「大法弟子是被害者」的觀念中。特別是一到敏感日,弟子們見面總要叮嚀幾句「快到xx日了,惡警又要發瘋了,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是非常必要的,但是說的多了那顆不穩的心中就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怕的成分。「一個人想,兩個人想,三個人想,那也不是回事。如果整體大法弟子更多的人都在這麼想,那是不是一個強大的心,強大的障礙呀?」(《北美巡迴講法》)「大法弟子是受害的人」這個觀念障礙著我們,使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邪惡的安排,也使邪惡找到了迫害法、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
關於這方面,我覺得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講法中也做出了明確的講解:「對於某些對大法掌握程度不同的修煉者來講,所表現出來的堅定程度也不同,目前對正法形勢感受也不一樣,自身的狀態會造成自身感受的不同,有的可能覺得形勢是嚴峻的;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形勢已經變寬鬆了;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覺得正是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對法認識、理解的程度不同會感覺到當前的形勢的不同,這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人心的。做得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得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由此,我認識到,有些情況和消息,可能正是針對我們的一些人心來的,邪惡的確想利用這些人心對我們加以迫害,因此正需要我們用強大的正念去清除那個安排,純淨自己的思想,甚至還可以反過來使它為我們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所用。反之,如果我們帶著人心去看問題,「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加重了迫害的因素。
三、以人為榜樣,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在有些大法弟子的眼中,那些講真相工作做的好的,那些參與做資料工作的都是精進弟子,大法的精英,不由地把他們當作了榜樣,看到他們怎麼做,自己也跟著怎麼做。看到他們被抓了,自以為不如他們,心中不穩,亂了方寸。一聽說某人挨打了,馬上想到自己如身臨其境是否能撐的過去,又得知某人被牽連進去,立刻就又聯想到自己曾與某人有來往,會不會被出賣,越感到邪氣壓頂。心裏也知道師父說過「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路》)可就是心裏放不下,擺不正人與大法弟子的關係,把自己降到常人的位置,所以在失去同修時,感到孤立無助,行動步履艱難。邪惡無孔不入,便對其下手。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就怕弟子自己心裏不穩,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有漏之心迫害。而在迫害當中正念又不足,遭受的迫害就更大,全都是這個情況。」(《北美巡迴講法》)由於我們沒有做好,致使邪惡有可趁之機。「正法已經是在最後的最後在做了」(《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變異的。其中包括修煉人自己的觀念。師父說「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轉法輪》)這方面我們已經有數不清的正負面的例子在證實師父講的這個法。
只要我們用「正神」的眼睛(正念)去看,「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它們又怎麼能迫害正法弟子呢。我們在助師正法,做的是最正的事,只要心不動誰也動不了我們,誰動誰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