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察打電話一點體會
面對這些被謊言毒害的生命,開始我也不知道應該在電話中說甚麼。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對煉法輪功的人那麼狠時,他們中很多人曾經氣勢洶洶的說:「法輪功是甚麼教組織,現在是敵我矛盾。」還說「你給我講沒用,我聽上級機關的。」「中央定了性」;「保持一致」等等。我越想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酷刑迫害,越憤怒,帶有人的生氣。給他們講道理不聽時,我嗓門越來越高,結果往往越說服不了對方。最後,無可奈何地說:「善惡有報,如果你繼續抓、打、關大法弟子,你要遭惡報的」。有時還沒等我說這句話,對方就掛電話了。
後來,師尊在《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明確地告訴了我們:「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想,當我把他們當作被謊言欺騙而面臨死亡的親人時,用心洪法,我就知道該說甚麼。佛法無邊,甚麼辦法都會有的。我一般是這麼做的:
1、根據明慧刊登的文章,把主要想講的真相歸納在一起,用於給公安幹警打電話。
2、自焚真相一定要講。這真相就像炸彈,只要對方能聽進去,就轉變。
3、用心去講。同樣一句真相,在不同的時候,以不同的心態講出來,效果不一樣。其中有自己不同時期對法的不同理解,用心的大小和慈悲心的大小。完全為對方好的善,能打入對方的心靈深處,打開埋得很深很深的善良本性。自己修到哪一層,就能打開對方那一層的本性。大法弟子的話是有能量的。
4、講真相時也要「放下自我」,不受任何干擾。記得正見網登過一篇文章「同修的話」中有兩句話:當你心裏只有光明,邪惡就沒有了賴以生存的陰暗空間。當我們在與邪惡交鋒的一瞬間,當我們完全放棄自我一切執著的時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堅不可摧,勢不可擋。
和警察打了一段時間電話後,我發現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也比我小兩、三歲,他們中很多人的年齡比我女兒大不了多少。而他們卻是造謠媒體的直接受害者。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中國受毒害的人對大法的罪是這場邪惡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別是中國人,把他們變得罪很大,直接反對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就將是淘汰,是最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要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你不反對共產黨也好,你不反對誰也好,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反對大法,為甚麼?我告訴你真相。」
記得我給一位看守所所長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後,他問我「你是誰?叫甚麼名字?你是中國人嗎?」我告訴他:「我是中國人。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國粹。全世界的人民和政府都說法輪功好,有人非說不好。全世界都沒有因為煉法輪功而死人。有人非說在中國死了一千六百人。全世界煉法輪功的人都沒有一例自焚,自殺,殺人。有人非要編點電影,造點假,給中國人臉上抹黑。你說誰是中國人?你們縣公安局的XXX毆打、折磨XX致死,你是中國人嗎?」他不說話了。我給他講真相,他一直在聽,最後他問:「你給我發工資嗎?」我問他:「為了錢,可以把好人打死嗎?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你好。善惡有報。法輪功真相早晚會大白於天下的。善待法輪功對你以後有好處。」
對於態度非常不好的惡警,就在他準備掛電話前我說:「告訴你,這位警官,你手中的權力是用來保護人民的。如果你們用來迫害人民,那麼,犯罪者,不是別人,而恰恰是你們自己。」或者在他掛電話後再打回去,告訴這句話。
一般情況下,當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洪揚世界50多個國家的真相;「自焚」是編造出來陷害法輪功的;善惡有報的實例;還給他們講文革的歷史教訓;以及我自己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事實;等等等等,他們聽後說:「明白了。」或者說「你說的,我聽懂了。」
記得去年冬天北方的深夜,一位刑警大隊長聽我講了一個多小時,才告訴我,他是在辦公室接電話,很冷,很冷,想換暖和點的地方。他把手機號碼告訴了我,讓我5分鐘後再打過去。當我告訴他,我是從美國打過去的。手機雙向收費,費用會很高時,他又凍了很久,聽我把主要的真相講清。
也有人為我擔心說:「不用多說了。再說,他們去抓你了。」
他們中有大膽的,給了我名字和地址,要我速寄真相資料和光盤。
一般當我講完真相後,告訴他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善待法輪功」時,他們說「行」或者「知道了。」
一些警察經常要問我:「你叫甚麼名字,你在哪裏?」對於一般的警察,我直接告訴說:「我是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對於惡警,我說:「具體名字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警察。如果我告訴了你,你不來抓我吧,會影響你的飯碗。因為這個電話很可能是被監聽的。你來抓我吧,你的良心會受懲罰:你明明知道我打電話是為你好,沒有為我自己的東西,你卻要置我於死地。」記得有一位警察聽到這裏,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再說下去。他難受地說「好了──,好了──。啊──」,我看不見他的眼淚有沒有掉下來,但我聽得出來,他的心哭了。他明白的一面聽懂了我的心裏話。在我心中有著強烈的一念:「你們知道嗎?看起來,大法弟子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但在我的眼裏這是表面現象,他們真正的生命將永存。而你們,卻面臨著真正的『生』與『死』的考驗,你們卻不知道。」
我對於聽進去了真相的人,我還告訴他們「因為你們沒有修煉,不知道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所以把我在法中體悟到的真實講給你聽,你也不一定理解。但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功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機會找本《轉法輪》來看看,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你一定要做到: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善待法輪功弟子。這樣你就有希望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注視著你們所做的一切。」
有一次,當我還沒有講完真相,就被打斷了。那是一位年齡比我小兩歲的老警官。他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
「甚麼?有甚麼?」我被問糊塗了。
「我說,李老師叫師父,是吧?」他說。
我說:「對,是師父。沒錯。」
他又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
「新的經文啊!?」我這才明白他在等師父新的經文!「有啊,有啊。你等一分鐘,我給你拿來。別掛電話啊。」(話筒裏傳來似乎是翻紙的聲音)。我給他念:
秋不去 春已到
人不信 全來到
天開口 大地燒
邪惡躲 壞人逃
功湧進 鬼哭嚎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
2001年12月30日
我一字一字的念,他一字一字地記下來了全文。然後問我學不學。我告訴他:「我在學。」還告訴他「老師的經文都在計算機網絡上。」他說:「我這就學吧。」我知道,這是一個為法而來的生命,只不過是舊勢力想把他放到破壞法的一邊,但他們說了不算。
還有位警官問我,為甚麼他自己看不懂《轉法輪》。我當時答不上來。我只知道,我已去世的哥哥也說過看不懂,他生前是某市電子物理研究所副所長。文學水平很高。我也知道,不認識字的大媽能看懂《轉法輪》。我發現自己學法學得太不夠了。後來,無意中,我看到了師尊1999年《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說的一段話。師父說:「我們為甚麼有這麼多人來學?是因為有那麼多人看到了宇宙的法理,就這麼簡單。那麼為甚麼有那麼多人看不到宇宙的法理,那就是人的悟性問題。有的人他就是在用人的觀念、人的執著衡量著這一切。而有的人他沒有抱著任何觀念,他就能夠看到法的所在,他就能看到法的實質。」自己明白後,想找這位警官。但是,看著一堆電話號碼,卻忘了是哪位。我很難受,自己用心太小,回答不了的問題也不記下來。
我知道,要使一個被舊勢力安排來破壞法的生命得法、得救,師父付出了很多很多,承受了很多很多,才擺平了層層層層生命方方面面的因素;而到了人的表面,在我這裏輕易地被忽略了。發正念時,我意識到對一個來得法的可貴的生命不負責任的不是大法弟子,是舊勢力的安排。是要破除的。明白法理後,我就容易做好了。
現在我拿起電話時,有一種神聖的感覺。感到是大法賦予的神聖使命:用電話攔截正走在懸崖邊上的每一個生命。我也開始體會到了,不帶自我的慈悲善念能化解一切。
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的一點體會
和警察打電話中,我深深感到他們受造謠媒體的毒害太深了。媒體誤導已經使警察正邪不分,無度地行惡;使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酷刑致死,使許多好人家破人亡。我找機會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我發現,在國內宣傳機構中多數也是不明真相者,鐵了心地為邪惡之首賣命的極少極少,而且見不得光。
一次,根據明慧網報導,得知邪惡之徒在拍攝誣蔑大法的電視。為了找到參與人員:中央電視台導演和撰稿人──某省社會科學院某雜誌副總編。我給國內從地方,到省級,到國家最高級宣傳媒體,上上下下打電話。打通了16個電話。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最後在某電視台的製片處找到了一個知情人,說這個片子「是上面領導要的,我們是按照領導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切來自於邪惡之首以及他手下的兩三個幫兇,他們也只能找幾個小丑秘密地造謠,不敢驚動整個宣傳部門。
令人欣慰的是絕大部份接電話的人都認真聽我講真相,特別是自焚真相和海外大法的洪傳情況。只有少數人反應很害怕。
當我找到了拍攝誣蔑大法的電視的撰稿人時,他說,我不知道這個事。
我問:報紙上不是說你在管嗎?
他說:沒有。他們登我的名字,我還有意見呢。第一,他們這麼做,沒通過我同意。第二,這事我還不清楚呢。他們就登了。
他還給了我北京的電話號碼後說:「你給北京打吧。他們清楚。你快打吧,片子很快要出來了」。他也不希望造謠的片子出來。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想起師尊「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的一段法。師父說「用現在的標準衡量,我看中國大陸那些造謠媒體是不行的。有個學員說:『朝中無人了』。我看是這樣的。誰能為邪惡的造謠、流氓式的誣陷那樣賣力呢?」
打電話給走錯路的邪悟者
開始,我不能原諒她們。對於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人,還要睜著眼說瞎話,反對大法。我難以接受。所以在打電話時,總是她們說她們的歪理,我講我在法中悟到的理。花了很多時間,收效甚微。有時還要吵起來。很長一段時間,我不願意再給她們打電話。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沐浴在師尊洪大的慈悲中,我又重新開始給她們打電話。有一天,一打開明慧網大陸消息,就看到了某地四個猶大的姓名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過去,是她兒子接的。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就緊張地說:「XXX是我媽,跟我沒關係。我甚麼也不知道。」我請他把我的話轉告給他媽。我給她兒子講了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告訴他媽媽,不要再順水推舟式地邪悟,做任何有損大法的事,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他兒子聽後說:「好的,我回來跟她說。」
第二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的?」然後再也沒說甚麼,靜靜地聽我講真相和我對法的理解,講師父的慈悲等待。最後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在那一瞬間,我的眼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我聽出來,「謝謝你」的背後是一顆破碎的心;一顆等著我們把師父的慈悲等待通過電話告訴她的心;一顆懺悔的心。
第三個電話打過去,對方說:「人嘛,還是要吃飯,要現實一些,人不叫煉,就不煉了唄。」給他講了很多道理後,他說:「好壞自己知道,黑白是非都知道,心裏理解。」
最後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直聽我講。最後,我告訴她,在這場邪惡對大法的迫害中要清醒,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要對自己負責。她沉重地說「好的,好的。行。」我感到沉重的背後,又是一顆懺悔的心。
明慧網上2002年5月5日有一篇資料「《歸正》──給邪悟者的小冊子」作者說:「我是走過彎路的學員,曾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在壓力下走向邪悟。重獲自由後,雖然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馬上認識到邪悟是錯的,但是對於邪悟到底錯在哪裏、自己為甚麼會邪悟、邪悟為甚麼迷惑了很多學員還是一下子認識不清。這時,是明慧網上分析邪悟的體會文章讓我從法理上對邪悟有了清醒的認識,通過不斷學法,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一步步跟上正法進程,再次享有大法弟子的殊榮。」
看過這份共24頁的資料,我感到走過彎路的學員返回正法修煉後,對法的理解也很深。這也許就是為甚麼師父還在苦苦等待的原因之一吧。
最後,讓我們聽一下《歸正》中收集一首詩吧:
叫醒你身邊的人 當我們聽說主佛要下世正法, 我們便跪在主佛的腳下, 發下助師正法的誓約, 天上的神為我們的壯舉而流淚。 發完誓約我們便相互叮囑, 當我們其中的誰被世間的假象迷失了, 如果你是覺醒的神, 你一定要叫醒我, 千萬要記住啊! 如果錯過這次機緣, 回家就再也無期了。 相互約定之後, 我們就洒淚分別。 經過了多少個宇宙的輪迴轉世, 我們苦苦的等待著法輪大法, 主佛為與我們結緣吃了無數的苦。 到了大法弘傳的時刻, 許多天上下來的神都迷失在人世間。 得了大法的修煉者啊! 你是否想起了我們之間的相互約定, 向他們講清真象, 揭露邪惡的本質。 主佛親自來接我們回家, 主佛盼著他們快點醒來, 乘上回歸的法船。 醒來的趕緊叫醒你身邊的人, 歸期到了,該返回了, 宇宙之主來接我們回歸那無比美好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