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見我不服從,便將搜查證裝進口袋,喊著要我老伴下炕,惡警要搜找大法資料。我們都悟到,平時我們太鬆懈,沒把大法資料藏好。
我發正念,幾次用功能制止惡警的行動。此時我明白了許多:我要證實大法,我要闖過難關。
去年,由於怕心和執著,我曾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後經同修的幫助,很快就又回歸正法洪流之中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一切事。
在惡警的搜查時我們倆都去奪書,二匪警見勢不妙,將我們一起推出大門,在大門口邪惡之徒手擎著我倆以前寫的「保證書」念給大家聽,並說這有搜查證。我說這我沒看見,你們是違法的。老伴說以前所寫完全作廢,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李老師好,對眾鄉鄰大聲喊邪惡壞人抓好人啦!有力地震懾著邪惡。
為首的歹徒取出手機要鎮派出所來車抓人,另一歹徒把老伴推倒車裏,它就往裏推,我就往外拉,拉出來了,邪惡之徒放手了。這時這個歹徒看著老伴,怕她跑了。為首的歹徒看著我。眾鄉鄰聚集在場。過去都不敢講話,甚至迴避,今天大不一樣。有人說快跑;有人說:說點軟和話,這樣抓去是要吃苦遭罪的,不像在家裏好,而且家也扔了,蘋果也扔了,孩子也不能來家了,等等。這時還有的人在發怒氣,嫌我們這樣做,沒有好處。還有的在說情,不要把我們帶走之類的話。為首的歹徒見狀便說他本沒想帶我們走,可現在晚了,鎮上已經快來人了。我知道歹徒說這些話完全是騙人的謊言,它們認為我們會老老實實跟它們走,所以眾鄰居錯誤地認為我們的正義行動觸怒了惡警,就這樣我們被綁架到了鎮派出所。
我們剛剛被綁架走,隨後村支書記、村治保(村長)乘村一小工廠廠長的車前去派出所想將我們保回家,卻落了個空,由此可見,眾生已覺悟,邪惡警察也看到了自己的敗落,看到了自己的燈頭不高了,快滅亡了,看到了人民大眾已覺醒。正如師父說:「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在路上,我心生一念絕食抗議,我們不知道惡警要把我們送往哪裏去。結果警察把我們送到了市610洗腦班,到那一看,那真是鐵門森森、高牆林立、玻璃渣子壘壘成行。我想我要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我要跳出這邪惡之地,我要堂堂正正走出去。
在絕食抗議期間,不法之徒想方設法讓我們吃飯,它們知道只要茶飯入口,便可施計攻心,實行它們的車輪戰、疲勞戰、攻心戰。我心中很清楚,絕不給邪惡可乘之機。幾天裏不法之徒逼迫大法學員看錄像,意思是要達到讓我們寫個不煉了,它們就勝利了。但我決心已定,要讓它們一敗塗地。
同修們都在揭露著邪惡勢力的造假、誣陷。例如自焚吧,拉開距離,擺好陣式,從倒汽油到撲救,我想有一分鐘就足以使整個身體變成火球,怎麼會有這麼及時的滅火器和滅火毯呢,純屬道具、演戲、矇蔽眾生。
在一次與市610頭目的談話中,它說老×(指我)你說你們口口聲聲,你們法輪功做好事,你說說你給你的親朋好友做甚麼好事了,看你們半夜三更出去發傳單。它在說話期間,我在地上走來走去發正念,記住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等它沒啥可講時,我便開了口,我用質問的口氣說「我發甚麼傳單啦?我甚麼時候發傳單啦?」就一句話使它放低了聲調,噯,你沒發傳單,你沒發傳單呀。那上面不讓煉法輪功,咱就不煉吧,我說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治好了我的病,李老師好。它接著說,你煉別的功吧,像XX功或者煉煉體操。我說醫院都治不好,作體操能治好病?就這樣一群邪惡之徒走開了。它們的攻心術失敗了。
我心中每時每刻不離法,我要履行助師世間行的誓言。
邪惡之徒見我們都不吃不喝,就硬著頭皮叫囂先餓他幾天再說,到了第六天午後讓我去醫院,我不去。這時我說我沒有錢上醫院。就這一句話把邪惡震住了,一會兒市610頭目說,老×(指我)不用你花錢,我花錢。這時我又生一念,我說我沒有病,我不去。它便偽善地說,看你餓成這樣,去吧,去吧,去看看好。就這樣它們把我推上了救護車,到了醫院,又是量體溫,又是查血壓,又是做心電圖。結果給我注射了葡萄糖注射液,一夜注了三袋,注第一袋時,我將針頭拔掉,在幾乎全漏掉之時,一個看守醒了(因有兩個人在看著我)發現了,找到醫生,在注射第二袋時,醫生將針管用膠布綁的很結實。那看守並用藥管將我的手指、手背綁住,不讓動。
我心中在想,師父啊!弟子悟性不好,請師父點化,心中默念我打的不是藥,我沒有病,我要衝出這人間牢房。那看守不時地看我的手指是否鬆開,這一夜,他也沒睡好覺。在注射第三袋葡萄糖注射液時,我也累了,我的胳膊的姿勢很難受,我便調了一下,好受些,我睡著了。
早晨醒來時,我的右胳膊不會動了,我就說很難受。這時看守去找醫生來,醫生叫他把綁線鬆開。就這樣看守手托住我的手慢慢抬起。我想師父啊!加持弟子,我要堅信大法。結果奇蹟出現了,當我的手慢慢抬高時,一股能量自手猛然到了全身。我說我全身都發麻,這怎麼啦?我這怎麼啦?緊接著雙手勾了起來,據他們講,叫抽筋風,因為以前我沒有此病。這嚇壞了邪惡之徒,馬上把我從醫院拉回洗腦班。
到了洗腦班,610頭目看我身體在抽動,手已不勾了,它不相信,並說不用鬧那個假式,×××以前就是這樣的,可是回家後馬上一個高蹦起來。後來它扶著我向我口中倒水,並說喝口水,水入我口中我便向外吐。它說再喝口,吐了也好,吐了也好。我聽此言,心感小丑太可笑了。接著拿了一個草莓放在我的口中,填不進去,因為我不配合。結果一股能量很強通遍全身,雙手又勾了起來。口說不出話,舌根發硬,我還是在用力大聲粗氣的說,我──這──是──怎──麼──了,再接著就是還想說並大聲,我──我──我,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可把邪惡之徒嚇壞了。等了一會兒,這狀態輕了好多,兩個邪惡之徒扶著我,又要去醫院。
在醫院裏,我時時刻刻都請師父加持弟子。心想寧肯捨生死,不能背叛大法,不能背叛師父。在沒進醫院之前,我對同修們說了,我寧肯死在這裏,也決不屈服。有的同修提出要逃出去,這個年輕女同修在夜間第一次沒走成。又一次夜間越牆而過,衝出了魔窟。(這些是我們夫婦回家後才聽說的)另一同修因年歲大沒走成,現在醫院被灌食,具體情況不詳。
在醫院第一夜與邪惡的較量中,我明白了許多法理。二次進醫院,每天繼續被注射葡萄糖液,外加灌食。用的是中老年補鈣麥片(高檔)每日裏四次,每次半小包許。
這次由我老伴直接在伺候我,我們密切配合,互相促進,共同震懾著邪惡。
有一次,醫生叫了我四聲老×,第四聲我才睜開雙眼看了他一下,他說老×,男人七天不吃飯,就要死掉的。這時我將雙目緊閉,不理睬。因為醫生是受邪惡的指使來對付大法弟子的,所以我不語,是給舊勢力的一個有力的回擊,因為我已放下了生死,看它們奈何得了我。
一次,我遠房一姪女知道我們住在醫院裏,因為姪女女婿腰椎間盤突出,作牽引住進醫院。邪惡之徒無孔不入,有空就鑽。它便利用了我姪女來做說客,要我和她嬸嬸吃飯,說她嬸嬸再不吃飯,就看不見你××了(姪女小名)。問我,叔不吃飯能行嗎?沒危險嗎?我理直氣壯,斬釘截鐵的告訴她,沒事,你放心。她說那好,自己斟酌點。因為以前我向她洪揚過大法。我想法正人間時,她會得法的。
一次邪惡之徒對我老伴說,下次你也灌食,叫你兒子、女兒回來伺候你們。老伴說,你們憑甚麼叫我兒子女兒來伺候?要是我們有病,政府關心我們那倒行;你們把我們害成這樣,你們有甚麼臉叫我兒子女兒回來伺候?邪惡之徒啞口無言。
不久,老伴的身體也出現抽動。邪惡之徒給老伴買了一包奶粉(高檔)。老伴沒讓他拆包,堅決不吃。我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我說千萬不能從口入茶食,不給邪惡一線之希望。她非常堅定,誓死不配合邪惡的安排與要求。
一次邪惡之徒逼她吃飯,她自己心想就吃這麼一點食物,喝一點水,並求師父加持將飯、水吐出來,結果嘔吐不止,邪惡之徒無言可說。邪惡之徒說醫生灌食吧,醫生說這樣子灌也不行。邪惡之徒又一次失敗了。
就這樣我倆在醫院裏又渡過了六天,這六天從未見到市610頭目的影子,他再也不敢露頭了。
要回家了。所剩奶粉、麥片全都由來送的人帶上,老伴說那不是我們的東西,不要帶,拿去我們也不要。就這樣到家門口,車剛停下,有幾位鄰居笑,看見我們回家了。共有3人來送我們,其中一人下車,等我們下車後,又將食物給我們,我見此狀,趕快扔了過去,老伴接著扔到它車後,這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要。車內一人說怎麼辦?另一人說扔掉,快走吧。正在這時,食物被常人拾去。這個常人在我們下車時,將頭探進車內問了一聲,說沒說不煉哪?其中一人回答說沒說呀。
看起來,邪惡勢力越搞越不像話,越搞越邪惡,越搞越見不得人。開始時矇蔽眾生一時,時間久了,破綻百出,紙裏包不住火。終究會原形畢露,自取滅亡。
以上是我們在正法中所遇到的一些事情,所悟到的一點法理。時過這麼久了,今天才把它寫出來,與同修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