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的警察
在立陶宛我發送大法傳單時,碰到街上的警察及坐在車裏值班的警察,我總是往他們的手裏送上一份,他們也總是很有禮貌地微笑著接受。
一位瑞典學員在江參觀的教堂附近散步,警察上來查問她在這裏幹甚麼,這位學員答道:如果沒有你們的保護,我會被江指使的惡人抓進監獄,甚至被他們打死也說不準。那位警察聽後沒有趕她走,反而會意地一笑。
立陶宛官方規定,凡是江到的地方,周圍要有一個75米的隔離帶,誰進入就是違規。6月17日上午十點立陶宛總統與江在總統府會面,四週戒備森嚴,警察用人牆將75米內的地方圍了起來。我和另一位同修坐在長凳上發正念,後來發現我們被圍在了隔離區內,但警察始終沒有來打擾我們。
這裏規定,不超過九個人,煉功不需要申請,大家都自覺地遵守這規定,學員們穿著黃T恤拿著小旗滿街發傳單,絕大多數的行人都接傳單,並很認真地閱讀,一會就發出去很多,警察從未干涉過我們做這些事。我們從心裏高興──立陶宛人的福份真大呀!
二、邪惡無處遁行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道:「由於大家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正念,大量地清理掉了這些邪惡的因素,現在你們在正念中發出的功都得到處去找那些邪惡的東西了。」真是這樣的,邪惡之首到哪裏,哪裏就烏雲滾滾、天昏地暗,或陰風四起,或狂風大作,或大雨傾盆。這次在立陶宛,有時有緣人會將江的活動安排告訴我們,但由於語言不通,文字又看不懂,我們只能知道個大概,但大家總結出兩條經驗:一是哪有警察就往哪去;二是看見哪裏籠罩一片黑黑的烏雲就往哪去。
一次我們幾個弟子走呀走,漸漸地警察少了,我們想是不是錯了,但前面的兩位同修還在不停地走,就也沒停腳,等走到一看,頭上烏雲一團,地上戒備森嚴,大家立刻立掌發正念,等江的車隊一離開,立刻就雨過天晴,天空中陽光明媚。可見邪惡真的是少得可憐,只夠維持人間首惡的那一點了。
三、與中國代表團相遇
裏加(Raga)是拉脫維亞的首府,也是愛沙尼亞、立陶宛這三個國家中最大最繁華的一個城市,人口密集遊客多。
6月10日清晨。我一個人徒步走在老城的街道上(頭晚聽說江要去老城),心裏在想要是能遇上江,立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太好了,但立刻想到不能有所求,不應該執著於任何事,而只是盡力做好自己應該做的。這時想到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是學法、講真相、發正念三件事,我理解我們近距離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邪惡之首的邪魔也是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如果我只想著發正念這一件事,也是片面的。這麼想著,突然看見前面有7、8個中國人,胸前帶著工作人員的牌子,我想這一定是代表團的成員。
我走上前去:「你們是中國來的嗎?我是從加拿大來的。」說了幾句我就談到了法輪功,對方有人立刻顯得有些緊張,一個年紀較輕的領隊口氣生硬地阻止我再講,並讓代表團的人快走。這時我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用一雙渴望的眼睛看著我,就又走過去跟他講,這時領隊的再次來干涉,我不覺猶豫地放慢了腳步,可心裏一個聲音在問自己:難道我就這樣放棄了嗎?眾生正等著我們去救他們呢,我怎麼能輕易的放棄他們,於是我想我還是應該去找他們。
一會就看到那幾個人正在上一輛紅色的麵包車,我徑直走到車門口開始大聲的講真相,當我再次看到那個中年男子那雙緊盯著我的目光時,我的心顫動了,我說:「我是用我的心在跟你們講話,我知道一個生命生活在欺騙中是很痛苦的。」這時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我對領隊的說了一句:「我很能理解你」,他立刻答道:「我也很能理解你。」
車開了,後排坐上的中年男子隔著玻璃久久地注視著我,我知道他在向我道別。我還有許許多多的話要講,卻沒有時間講出來,但我的心他們一定看得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30/236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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