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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你住院的事以及廠裏職工對這件事的議論,我們在去年11月份就聽說了。當時有人把這件事作為一個「好消息」來告訴我們(你一定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我們聽了以後卻高興不起來。特別是聽說你的家人甚至去求煉法輪功的人說你們知道錯了,請求我們的師父原諒。我們聽了心裏也不好受。
我們知道,其實你是因為不明真相,受到當時鋪天蓋地的媒體散布的謊言所矇蔽,從而對大法產生了錯誤的認識。當然,不是說我們對你如何了,也不是說我們的師父對你怎麼樣了,不是的,我們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進行修煉的,不會計較常人中的得失,也不會計較誰對我們個人怎麼樣,因此,我們根本就不會對任何人進行報復與傷害。然而,任何破壞大法的行為是宇宙的法理所不容的。俗話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宇宙中的護法神無處不在,他們能允許人破壞大法嗎?更何況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呀!近兩年來,大陸頻繁發生的異常天象變化,如北旱南澇,六月飛雪,嚴重的暴雨、冰雹、蝗蟲、沙塵暴等等,以及不斷發生的各種重大事故,這一切都說明,人的罪惡已經受到了上蒼的警示,難道這些天災人禍不足以引起人們的反思嗎?還有那些曾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徒,已經有許多都遭到了現世現報:有的突然暴亡;有的死在酒桌之上;有的成了植物人生不如死;有的被罷官;有的出了車禍甚至還殃及家人……。「誰言世間無報應?禍到臨頭夢方醒。」
以上是我的爸爸在今年四月份寫給你的信,後來一直沒時間寫完。現在,我幫他把這封信寫給你。主要目的只有一個,還是想把真相告訴你,把「善惡有報」的天理告訴你,雖然表面上只是很簡單的四個字,但卻是宇宙之中永恆不變的天理,只是想讓你不要迫害大法,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
其實,以前我非常恨你,就是因為你把我的父母全都弄進了洗腦班,之後,又把他們關進勞教所、看守所九個多月,吃盡了苦頭。身在家中的我,當時只不過還是一個十四歲小女孩,我的外婆雙目失明,外公又不會做家務,還有一個七歲的小表弟,生活、學習上的壓力,經濟上的困難,再加上電話被監聽,走到哪兒都有人監視,派出所還時不時來一些人到家裏進行騷擾,平均一個月要抄一次家,搞得人心惶惶。上了高中,我住了校,放月假時我也不想回家,我痛恨那些警察,討厭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還要被逼著說一些我不願意說的話、幹不願意做的事。放月假了,其他同學全都高高興興地回了家,我也想回家,可是我的家在哪裏?那個已經被「人民警察」抄得亂七八糟的房子嗎?那不是我的家。一個家庭,最起碼要有爸爸、媽媽帶著他們親愛的孩子住在一個屋子裏,才稱得上是一個完整的家。我時常坐在學校宿舍的床鋪上,望著旁邊的空床鋪,心裏想著:「別人都回家了,可我呢?我的家在哪裏?別人都回家了,再窮的孩子與再富的孩子回家之後,都有他們的父母出門迎接他們,返校時總是父母送上車,千叮嚀萬囑咐:路上小心。可我呢?我回家了,難道就只有一片狼藉的房間和兇神惡煞的警察迎接我嗎?返校時,我一個人提著一大包沉重的衣物踏上公共汽車,面對的全是一些高高興興的人們,可是誰又會和我打招呼,誰又會在意一個角落裏的我……難道我就沒有父母嗎?難道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連人活在這個世上的基本權利、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了嗎?我深知:我有一對深愛我的父母,我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幸福美滿的家庭。可如今我的父母在哪裏?在勞教所?在看守所?僅僅是因為他們修煉了法輪功,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在做一個真正的好人。而我現在也被剝奪了上學的權利。在你們看來舉手之勞的事,認為對你們有升官發財的可能的事,卻在我幼小的心靈裏烙下了深深的烙印,對我精神上的打擊是你們難以想像的。
可是我挺過來了,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了。若沒有法輪大法,我怎能夠面對艱難困苦依舊堅強地走過來?是法輪大法賦予我堅強的意志,是慈悲偉大的恩師給了我戰勝挫折的勇氣。我漸漸地成熟了,開始用理性對待父母被抓這件事,以師父的法做指導。師父說:「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師父告訴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事事為別人著想,處處考慮別人,這顆心叫慈悲。現在的我雖然流落在外,但我活得光明磊落,清清白白,開開心心。對於你們的恨已不存在了(我們全家人都是這樣),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夠回心轉意,懸崖勒馬。法正人間之時,未來就定下來了。
真心地希望你善待法輪功。
願你能理智地為自己與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正法弟子:美美
2002年5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