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幸運的得到了大法,生命從此注入了生機。記得得法後的一年冬天,天下著大雪,我到外面去收帳,突然頭疼厲害,恨不得倒在路邊雪地裏,我強支撐著身體回到家後,昏昏沉沉地到了早晨5點鐘左右,忽然想起我是學法輪大法的,背起了《論語》,就在背第二遍開始的時候,我感覺有法輪從頭頂轉,法輪轉過之處,頭疼也隨之消失,不長時間頭疼便無影蹤。
也是在我得法後的一年,我丈夫在外地打工,我從早上6點就開始在地裏幹農活(砍玉米秸,人工砍,非常費力氣。)直到晚上8點,回家後,累得我坐在沙發上起不了身子,心想今天也不吃飯了,明早再說吧。這時奇蹟又一次發生在我身上,法輪又在我身體上旋轉,不到5分鐘,我便體力恢復,一身輕鬆。
我父親年老多病,已準備好了後事,一天無意中我把隨身攜帶的《轉法輪》給他看,並放老師的講法錄音給他聽,幾天後奇蹟便又出現了,他竟然能自己去趕集了,慢慢地隨著學法煉功臉上的老年斑也退了;以前脾氣爆燥的他,也改掉了許多。99年7月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由於怕心父親把大法書交出去了,並想不學大法了。可就在他交書沒幾天,他的身體明顯的回到不修煉以前,並且拉痢疾、哮喘、頸椎增生,還昏倒了多次,打針吃藥都不管用。我見到父親在短短的幾天內由於害怕邪惡權勢的迫害,想放棄修大法,身體竟變成了這個樣子,非常痛心。便對父親說:「您除了學煉大法,還有甚麼路走呢?!XX黨能對你的生命負責嗎?……」父親略有所思,並且後悔自己的無知,我又給他找了一本《轉法輪》,父親雙手合十,表示要堅定修煉大法,他身上的多種頑疾又無影無蹤了。他現在每天早晚各煉一小時靜功,而且堅持定點發正念,前幾天我又見到他時,他對我說:「要不學煉了大法,我的命早就沒了。」
我的全家,包括我的丈夫,兒子,我的幾個姐姐,全都是大法弟子,並且在大法中受益無窮。由於我們堅信大法,不願放棄修煉,於是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高壓、威逼、迫害下被辦洗腦班,非法關押,出門要請假,電話被監聽,被非法高額罰款,政府工作人員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抄家、抓人。我們失去了一個和平修煉的環境,失去了做人的基本權利。
我丈夫拒絕在所謂的甚麼書上簽字,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他被迫流離失所。去年由於壞人舉報,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當時正是伏天,二十幾天沒洗頭、洗澡,五十多歲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蚊子,一夜之間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打死的蚊子在第二天早上竟能打掃一大把,洗腦班的邪惡之徒分兩班,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他們罵我、打我,警長還用盡人世間最骯髒的語言侮辱我。我和一個65歲的老太太關在一起,我們背經文,背《轉法輪》,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我們闖過了一道一道的難關。後來,那位老太太絕食十天,闖出牢房。
當我對大法堅定時,大熱的天,我卻感到一陣陣小風徐徐吹來,一點都不熱,可後來,孩子從外地放假回來看我,我動了常人情,最終向邪惡勢力妥協了,寫了保證,被放出來。出來以後雖然寫了嚴正聲明,由於不能在法上認識法還是被魔鑽了空子,一想到自己寫了甚麼所謂的保證就以淚洗面,並且耳朵裏不時還有一個聲音:「你被逐出師門了。」我沒有勇氣再精進下去,身體也漸漸的不及以前。接著出了一次車禍,就是從這次車禍才摔醒了我。我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人,騎自行車去城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騎著摩托車以很快的車速衝向我自行車的前輪,把我狠狠地摔在了瀝青路上,在著地的一剎那,我的身體被一隻大手托了一下,我想起了自己是煉法輪功的,當別人把我拉起來時,發現腰摔的很疼,當時那人帶要我去醫院看看,我謝絕了,也沒要那人一分錢。自己花錢租了一輛三輪車回了家,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疼的汗水往下流,我反省了自己:這次如果不是師父救了我,後果不堪設想。同時我心裏清楚,這次摔死了一個業力構成的我。我知道師父還在管著我,我從內心深處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蕩,我躺在床上,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給了我新的生命,我會萬分珍惜這次機會的,加倍彌補,學好法、發正念、向世人講清真象。
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指使下,政府機關不為人民服務,反而專門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是非顛倒。在此,我也誠心地奉勸那些盲目隨從的人不要忘了殺人償命,欠債要還,善惡必報是天理,為了眼前小利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兌換,值得嗎?迫害宇宙大法,迫害修佛修道的修煉人,可是罪惡滔天啊!深思吧!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5/228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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