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聽到這個結果,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麼年輕就面臨一隻殘廢的手,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這時我的手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我個人的生活、孩子和一切家務都由我妹妹幫著做,這一切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再加上手的劇烈疼痛,使我心情越來越壞,脾氣越來越爆躁,總想大喊大叫,摔東西,家裏的親人也都為我著急上火,我每天不知要哭多少遍。我真體驗到甚麼是度日如年了──這麼多病纏繞著我,那種疼痛難忍的滋味、那種憂慮煩躁的心情,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當時我覺得自己真的沒有毅力再承受下去了,我對今後的生活感到徹底悲觀和絕望,腦子裏經常出現死的念頭。
當我在死亡路口徘徊時,我有緣得了法輪大法,當時也不相信,只是抱著有病亂投醫的想法進了煉功點。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時,才知道原來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更不是給常人隨便治病的,是給真正的修煉者淨化身體。我明白了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者,不能只停留在口頭上說真修或只煉動作,不修心性那不算修煉的人。作為法輪大法的真修者,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道德高尚的人、直至超越常人的人;時刻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處處事事要為別人著想,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按照師父的法理來嚴格要求自己的心性,在遇到矛盾和不公時都找自己的不足,向內修向內找,做一個真正完全為了別人的人。修煉三個多月,我的手就能拿筆了,四個多月,手就可以握自行車把了,不到半年,我的手完全恢復了正常,好像從來沒得過病似的!這時我才發現其它病不知何時好的,我還發現自己的思想、心靈都也得到了淨化與昇華。看到自己的變化,使我更堅信法輪大法了──是法輪大法幫我趕走了病魔,給我帶來了新生,使我又重新感到了生活的美好與快樂,同時也解脫了家裏親人的精神和經濟的負擔。看到我真實的變化,親人們都露出了幸福的笑臉。
隨後我孩子、妹妹也開始了修煉。我孩子患有氣管炎、肺炎三四年了,一到冬天感冒發燒,肺炎、氣管炎就復發,輸液打針吃藥成了家常便飯,一冬天沒有幾天好日子過,排出的尿都有藥味。大人著急,孩子受罪,一家人急得團團轉,但也無奈。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孩子的病再也沒犯過,四年多沒和醫院打過交道。有一次吃飯時孩子看到小勺兒說:「媽媽,我一看到小勺就想起在我沒修煉前,天天吃藥的那種痛苦了,真是李老師的法輪大法救了我,我要永遠修煉法輪大法!」
我妹妹更是大法的受益者。她得了一種怪病:性染色體少一項,不發育不成長,20多歲的人,身高才1米3。她的情況是全家人的一塊心病,她一直在親人的鼓勵安慰中努力地活著,事實上善良的她卻在痛苦悲觀中度日……她修煉大法一年多後奇蹟發生了,身體開始健康發育,身高由1米3長到1米5,並且在2000年結婚了,有了自己幸福的小家。她自己常說:是李老師的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切,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卻真實地體現在我身上,用盡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對李老師的感激之情。
更神奇的是,在我修煉後,愛人在一次入保險體檢時查出了肝炎:乙肝五項大三陽很嚴重,有傳染性、複製能力。醫生給他開了些藥,並同時告誡必須戒酒。可他的工作性質實在沒法戒酒,每天至少喝一斤半白酒,後來醫生說如果你邊喝酒邊吃藥那是沒有用的,後來他乾脆就把藥停了。半年後去檢查,病情不但沒惡化,反而有點好轉!而且他一直擔心病情的惡化,過了近兩年時間又檢查了一次,結果出乎意料的是竟少了兩個加號,其中一種加號是E搞原,醫生說一般的這個加號花幾萬塊錢都很難去掉──可他沒吃藥並且還喝大量的酒──醫生也覺得很奇怪,一直說這在醫學上是很少見的。就憑我們家幾個修煉人的身心變化,足以證明法輪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我們全家打心眼裏感謝李老師的法輪大法。
誰知1999年的7月20日,全國公安系統置法輪大法的根本事實和國家法律於不顧,對全國的大法修煉者開始全面的拘捕打壓。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先是被開除工作,隨後就是沒完沒了的騷擾與恐嚇,必須「保證」不准為法輪功上訪,否則就判刑勞教──我真不理解,信訪局不就是給老百姓立的、讓老百姓說話講理的窗口嗎?那為甚麼不讓老百姓說真話了呢?
現在沒有被抓進監獄的大法弟子日子也不好過,一到甚麼所謂的「敏感日子」,警察先抓走關起來,或來家一趟趟騷擾,或在樓下蹲坑看著……在2001年春節前幾天裏,每天都有三四個人來我家逼迫我簽字寫保證不去上訪,如果不簽字就抓走關起來,不能在家過年,我拒絕配合邪惡,我愛人在他們的野蠻恐嚇下氣得吐了很多血。這樣他們才沒把我帶走,三十晚上他們卻來我家打麻將──其實就是看著我。
2001年7月,我回娘家帶了一張天安門自焚真相的光盤,告訴他們自焚的人不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法輪功學員不會那樣去做。所以我告訴家裏親人,不要相信江澤民導演的悲劇。誰知我從娘家回來沒幾天,娘家當地的警察隔著幾個省就過來抓我,在我所在地警察的夥同下把我抓回了娘家──原因就是為法輪功說了句真話,就是反江澤民,就是犯法。江澤民真是株連九族,邪惡的警察還把我爸、媽、妹妹、妹夫全都抓了起來,我弟弟的電視、VCD機也都沒收了,還非法罰款4000元──他們都是不修煉的人,惡警的目的就是想如果抓不到我,就用他們做人質。抓到我以後,還非法拘留我媽媽17天,原因是我煉法輪大法,回家我媽媽沒有去派出所「揭發」我;並威脅我爸去哪裏都得請假,我媽家的電話被監控,後來乾脆就給斷了。
在監獄那段日子裏,我親眼目睹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行兇作惡的行徑。不法之徒們和大法弟子講話很簡單,說法輪功怎樣我們都知道,但是目前政策就是這樣,如果不決裂,就是反黨反政府;如果我們不治你們,老江頭就治我們……他們為了保自己的飯碗,為了完成逼迫大法弟子違心表態的任務,再加上江澤民的口頭命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所以就無所顧忌地迫害大法弟子。
有一個很瘦小的女孩,惡警把她雙手和雙腳鎖在一起,放在地上長達一星期;另幾位大法弟子被迫帶25公斤重的腳鐐,長達8個多月,睡覺很不方便,想換洗衣服也不給開腳鐐,後來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這種非人折磨,卻又招來更慘的迫害,給鎖在了床板上,人被折磨得說話都沒有聲音了,還不放人。惡警就用這種辦法把一個50多歲的老太太鎖在床板上長達40多天,折磨成精神病,一開始惡警還說是裝的,後來到醫院檢查確實是精神病了,這才讓家裏人來接走,反咬一口說是煉法輪功造成的!而且無論老人和小孩,只要你說煉法輪功他們就想盡辦法折磨:澆水、打耳光、踢、罵,都是家常便飯。
一個60歲的老太太經常挨打,老人站在那兒一點準備沒有的情況下,惡警照著老人的胸口就是猛踢,老人被踢得仰面躺在地上,剛要想起來又一腳上來了……如果是一般人,那麼大年齡也許會摔成腦震盪,可老人修大法以後,十幾種難治的病都好了。老人不識字,但她總是慈悲地對打罵她的警察,說你迫害大法對你們自己不好,我們師父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了,法輪大法我是一煉到底,一修到底。老人的話聽起來很簡單,但卻有一種堅不可摧的力量,老人的丈夫、兒子、兒媳都被非法勞教了。老人在看守所非法關了快一年了,每天吃著又酸又臭的大羅卜鹹菜和發霉又磣牙的玉米麵發糕,可老人真是無怨無恨。看著老人很吃力地啃著那氣味難聞的大鹹菜塊時,我的淚一下流了出來:真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在造就著偉大的覺者!江澤民雖然擁有政權和強大的宣傳機器,可是他失去的是用政權金錢買不到的人心──不論怎麼宣傳侮辱,可是億萬大法弟子卻甘願為大法、為眾生捨盡一切!
比起那位老阿姨我好慚愧,在邪惡的環境裏,看到惡警沒有人性地迫害大法弟子,我害怕了,違心地背叛了師父與大法。可是這樣歹徒們還不放我,還得罰款,張口就是幾萬塊,不給開發票,連個白條都不打──江集團天天誣陷我們師父斂財,可師父沒向我們要過一分錢;在沒修大法前我每年平均藥費2000元,《轉法輪》標價才12元,實際買時只用9元錢;如果不是親身體驗,誰會相信9元錢買的一本書,就把醫院治不好的病都治好了──誰在斂財?只因為不放棄「真、善、忍」,普通老百姓就被強制開除,沒有了經濟來源,生活本身就困難,可江澤民邪惡集團卻要人家幾萬塊,這不是要命嗎?那到底誰殘忍,是誰在亂殺無辜、殘害百姓,誰正誰邪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我違心地說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話,心裏真象插把刀似的難受。所以我要向善良的人們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是正法!在以後修煉道路中不論邪惡多瘋狂、修煉有多艱難,我都會堅修大法心不動。通過我自己的親身感受,我相信電視上播放的所謂的「轉化」的都是違心的或受騙的。因為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他(她)們在酷刑的折磨下只好違心地服從邪惡,其實內心永遠不會放棄法輪大法。如果法輪大法真的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給老百姓多少萬塊錢也不會去煉,還用費這麼大的精力:開除、關精神病院、勞教、判刑,和種種酷刑來折磨?可即使這樣這些修煉者為甚麼還不放棄他們的信仰?這難道不值得人深思嗎?
善良的人們,請不要盲目聽信江集團的邪惡謊言,清除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話,相信你們會支持「真、善、忍」的。可貴的中國同胞,讓我們一起用正念驅走邪惡的陰暗,迎接那燦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