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想起曾讀過的明慧網上的「致同修」。其中說到正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和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該文對目前我們應該重視的事情說得非常清楚、明確。這篇文章啟發我反思自己是否做好了這些事,是否可以說我在緊緊跟隨著老師。
我日夜都在讀書,這是我所做的最重要的事。不論何時何地我都盡可能地學法。這是我最優先的事。所以在這方面我可以說我做得還行。
至於發正念,我每天發兩次正念。就這麼多。說到其質量,坦白地說,多多少少有些流於形式,敷衍了事。我感到有點不對勁,但卻由它去了,而沒有去矯正它。
我重新思考了「致同修」這篇文章中關於發正念的評論和那位學員關於經常發正念的建議,決定真正地對此做出努力。
最初,我總是感到想發正念時才發正念。但隨後,我想起一位學員提到,當她在比集體發正念早幾分鐘或有時晚很多的時間發正念時,她的思想變得如何的雜亂以及她感覺如何的不好。於是我明白了我應該儘量在集體發正念的時間發正念。我不知道為甚麼我必須在整點做,但我知道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都在此時發正念。當我們全部集體努力時,我們的正念將會更加強大。因此我決定在整點發正念。
即使當我真正開始發正念後,我覺得我的努力並沒有真正地起作用,並且我能感覺到這一點。有時我會在發正念時考慮其他事,我的姿勢變得無精打采,我的思想開小差。最主要的是我感到我並沒有真正地做我應該做的:鏟除邪惡!那麼我應該稱它作甚麼呢?是冥思嗎?或者僅僅是坐在那兒?都不是的!
我感覺很不好。不管怎樣,我還是堅持平均每天發正念六次。這樣持續幾天之後,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我看到一條巨蛇爬上樹盯著人,我肯定這不是個好現象。我看見它伸出舌頭,兇狠的目光捕捉著那些對於正在發生的事毫無意識的人們。我感到邪惡在捕食著這些人的執著,利用它來做壞事。不久我看見這條蛇落到地上死去,它的血噴濺在這棵樹上。它軟綿綿的身體已沒有生氣,只是躺在那地面上。但我還看見這條蛇在它的表皮下有個人形。那麼它是誰?我認為這是一個披著人皮在做壞事的邪魔。我感到鼓舞,因為儘管我的正念還沒有達到標準,但它還是在鏟除邪惡中起到了作用。我很高興。
在另一個夢中,我看見我的房間被淹沒,並且我所有的財產都漂浮在水中。我盡力想留住它們不被捲走,但不管我怎樣努力,我一大部份財產仍被洪流捲走,我感到無能為力。但醒來後,我感到這是大法的洪流在清除我舊的觀念執著,使我能擺脫它。我感覺很好。
所有這些變化都開始發生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在夢中能夠看到它,而且我還能在我的意識中感覺到。我感覺很好。
同時,我也在考慮怎樣提高我發正念的質量。我不想糊裏糊塗地在那坐15分鐘。我試著去想所有那些破壞大法、大法弟子和眾生的邪惡因素。我想到由於這些邪惡,中國大陸學員遭受的所有那些惡毒攻擊,和他們必須面對的所有生死考驗。即使這樣我還是不能加強我的正念。我繼續讀書、讀明慧網上刊登的描述中國大陸學員的經歷和他們為講清真相而付出努力和犧牲的文章。那些文章使我意識到我曾經是多麼玩忽職守,我怎麼能坐在那兒好像感到它與我無關一樣呢?我開始從迷糊中清醒。
我開始考慮我能做甚麼來幫助中國的學員。我能做甚麼來幫助他們呢?所有這些想法開始湧現,並且我認識到我應該比我現在做得更多更好。我應該付出更多努力去講清真相,盡可能地進行努力。緊接著各種計劃被提出來了,更多的聯繫也被建立起來了,這樣我得到更多機會去講清真相和正法。與過去不同的是,我感到更加堅定牢固。過去是從感性上認識到這些是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要做的事,而現在做這些事情則是發自我的內心,是由衷去做的。
進步隨著不斷的實踐而來。在不到一個星期內,我持續努力地發正念,每天我都感覺到進步。我的頭腦變得更專注平和,我的姿勢得到改善,我能坐更長的時間。最重要的是,我真的開始感覺到我在鏟除邪惡。
這位外國學員還向我提到時刻保持正念也很重要。另一位學員聽了我的發正念體會後說他發現保持正念是非常有威力的。
我把那兩份電子郵件看作是老師在要求我時刻保持正念。但怎麼去付諸實踐呢?我認為如果我不斷讀書,讀明慧網和發正念,我就會知道如何去隨時保持正念。
學好法、發好正念和有效地講清真相。
我曾不明白為甚麼這三件事被聯在一起提出!現在我的理解是,他們全都是關聯的。從我的經驗我理解如下:不學好法,我們的正念就不是那麼牢固;不發好正念,我們所有在各種各樣環境中澄清真相的努力就變得微弱;沒有認真努力去澄清真相--而這是正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組成部份--我們的發正念就沒有了基本的支持。學法但不澄清好真相就像是只念經而不提高心性一樣。因此要做好正法弟子,我們必須把所有這三件事做好。所有這三件事是互補的,如果我們其中一件沒做好,就好像在跛行一樣。
我仍然在天天學習和提高,努力將這三件事做得更好。請指正我任何理解不當之處。